房一诺说:“……所以,你得听我的,让我帮你洗!”
俞飞哑然失笑:“可我基本没有穿‘露’背装的机会呀!”
房一诺认真地说:“不穿‘露’背装,也有‘露’背的机会呀,比如你游泳、泡温泉、做按摩,出席某些活动、与人谈生意很可能会经历这类场合啊,这类场合你不得‘露’背吗?还有,客户邀请你打一场友谊篮球或者踢一场足球,你跑得热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不也‘露’背了吗?试想一下,那个时候,背上有疤痕印,给客户的观感会怎样?对公司形象的影响会怎么样?所以,还得听我的!”
俞飞被打败了:“不愧是我新雨堂的办公室主任,口才真好!”
房一诺起身拉他:“如果觉得我讲的有道理,那就乖乖听话。な住し?
于是乎,俞飞就在房一诺的拉扯下进了卫生间,并且在她的安排下,坐在了马桶盖子上。
然后房一诺去调试水温。
先把洗脸池刷一遍,再用塞子塞住,放满热水。
拿‘毛’巾沾水,拧干,便来到俞飞面前帮他擦脸。
俞飞说:“这里我自己能擦。”
房一诺一边擦一边说:“别动,也别说话。”
俞飞:“……”
老板权威全无。
擦完了脸,准备擦身体。
房一诺俏脸微红,说:“那个……你把衣服脱了吧。”
俞飞知道不能够违拗她,便配合地脱去上衣,‘露’出一身匀称的肌‘肉’。
房一诺声若蚊‘吟’:“把……把‘裤’……‘裤’子也脱了……”
俞飞咳嗽一声,说:“这……这不好吧?”
房一诺闹了个大红脸,但却噘着嘴说:“这……这有什么?在我看来,你现在是病人,是伤员,是需要照顾的人,你以为我要干嘛,难道你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俞飞说:“你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说着,就开始扯皮带,拉‘裤’链,最后把‘裤’子褪下。
俞飞终于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呃,还有一条内-‘裤’穿在身上。
只是房一诺在看到那条墨蓝‘色’内-‘裤’上膨起的一大坨之时,俏脸儿忍不住又红了,心也怦怦地跳起来,赶紧别过脸去。
俞飞看她这反应,尴尬地说道:“那个……要不,我还是穿上吧,或者你出去我自己洗?”
房一诺刚才把话说得那么义正言辞,现在怎么好意思反悔,尽管紧张害羞得要死,还是硬着头皮转过脸来,说:“那怎么行,说了我帮你洗就我帮你洗……刚才只不过是颈椎酸痛,我扭动扭动……”
找了个烂借口。
俞飞挠挠头,只好接茬说:“颈椎疼是病,我略懂按摩,过后给你按按?”
房一诺点头说:“好呀。”
聊着不相关的话题,气氛也就没那么尴尬了,房一诺搓了‘毛’巾,继续给他擦拭。
当她从后背擦到前面,从上面擦到下面,蹲在那里给他擦拭双‘腿’的时候,她的脸儿和他的某个紧要部位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
房一诺霎时间脸儿红得比火烧还烫,心跳得比雷声还大至少在她自己听来心跳声很大。
俞飞也是超级的尴尬,因为此时此刻,作为一名正常男‘性’,在光着身子接受着这么温柔的服‘侍’的时候,难免会产生某些反应。
逐渐逐渐,硬-得-厉害。
但是他不能做什么,毕竟他不是qín_shòu。
难道人家照顾你、对你好,你反而只想着把人家那啥啥?那样太没道德。
所以俞飞只好苦忍着、苦忍着、苦忍着……
终于擦完,擦了个干净清爽。
房一诺问:“你换的衣服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俞飞摇手说:“不用了不用了,这个我自己会搞定……嗯,那个,我累了,你也累了,休息,休息吧。”
房一诺说:“我得照顾你呀!”
俞飞说:“你已经照顾得很好了,接下来的我自己能行,回去,回去休息吧。”
房一诺有些不放心地问:“真的能行?”
俞飞肯定地说:“能行能行。”
房一诺说:“那我回房啦?”
俞飞说:“回吧回吧。”
送走房一诺之后,俞飞立马跑到沙发上打坐,给自己下一记“清心蛊”,然后静心冥想。
反应强烈、‘欲’-念熏心,再不把‘女’孩儿送走,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
本想打电话叫鹿灵去天台呼哧呼哧一番,但是一则估计她已经睡熟,再一则也担心房一诺发现,终究影响不好,所以,只能苦-‘逼’地自己打坐强压‘欲’-火。
……
……
第二天一早。
俞飞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正沉浸在冥想状态之中的俞飞原本是不想接听的,可是手机响起来就没完没了,最终只能无奈地拿过手机。
当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就不由愣了一下,因为来电显示上的号码虽然没有名字,但却似曾相识。
仔细一想,他的怒火就腾腾地冒了起来,这不就是昨天打电话来警告自己的那家伙吗?
他摁下了接听键后,这就对着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俞飞的声音,便说:“俞飞,你好,你很好,居然还活着!”
俞飞冷笑道:“段奥,段少爷,就你那点儿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也想‘弄’死我?哼,真是天真!”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