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蓝纳阿瑜陀耶受到剧烈反噬,咳血不止,再也‘操’控不住风蜈,和着沈青阳、大蜈蚣一起朝着不知哪个方向飞坠而下。。..
反观俞飞这边则没那么狼狈,甚至可以说落地姿势十分优雅。
俞飞驾驭黑马猛踏蛛背奋蹄跃起,踏在停放于路边的一辆小轿车车顶之上,车顶登时留下深深的蹄印并且玻璃裂成蛛网。接着俞飞又御马跃起,跳到旁边另一辆小轿车的车顶上……
如此反复,直到踏在第五辆小轿车车顶上才停下来,如此总算是把冲击力给完全卸干净了。
尽管连损五辆轿车,其中不乏宝马、奔驰等豪车,但是俞飞不担心赔偿问题,反正不管是香江警务处、香江特区政fu还是肖遥,总会有人为此买单的。
而从13层高楼坠下能如此完美且毫发无伤地落地,除了伊犁马强悍的‘性’能之外,更多的要归功于俞飞神乎其神的骑乘驾驭之术,落点奇准、起跳时机把握极好、力度适合……若是换个人来,只怕早跟大火蛛一样,砸在地上,成为一滩稀碎的‘肉’泥了。
停顿一会儿,黑马从一辆黑‘色’雷克萨斯顶上跳落在地,触地的瞬间忽然四蹄一软,跪了下去。
临了临了来这么一下,黎绯骇得娇呼一声,来不及抱紧俞飞,滚到了地上,乍泄无尽‘春’光。
俞飞倒是稳如泰山,马跪地,他自自然然地翻身下马。
然后,扶起黎绯,问她有没有事。
黑马虽高,但是跪在地上就高度减半了,加上黎绯占星师也有几分身手,摔了也没什么大碍。
她摇头,问:“它……它怎么了?”
她关心马儿的情况。
这马好神勇,带她奔驰带她飞。
俞飞看了看伊犁马,说道:“没有大问题,估计是挫伤了‘腿’脚。虽然我让它卸去了撞击力,但毕竟是‘肉’体,惨余的力量还是伤到了肌‘肉’、筋腱组织。我给它施一个治疗类的蛊术,很快就好。”
说完,便调运巫力、念动口功,对黑马下了一记“生息蛊”。
“生息蛊”生效,没有三分钟,黑‘色’伊犁马便轻嘶一声,站了起来,昂首‘挺’‘胸’,不仅跟没事马一样,就连‘精’气神也十足。
蛊不单治好了它的‘腿’伤,也恢复了它的气力和‘精’神。
黎绯觉得这个蛊师好神奇,随时都能保持冷静状态和光着膀子的样子好嗣‘性’-感,令她心头一悸,心子怦怦跳,不禁脸红耳热。
随即她又想起自己刚才被吓得‘花’容失‘色’、大呼小叫、最后还被颠得滚下马,好狼狈,好丢脸。
都怪他!
黎绯当下气得抡起粉拳在俞飞的身上敲打起来,娇嗔道:“你疯啦!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俞飞挨她几下,倒也不疼,两把抓住她的胳膊,奇怪地问:“喂,你怎么啦?”
黎绯没好气地埋怨了他一顿,说:“你个疯子,带着我从13楼跳下来,人家是‘女’生耶,吓也被你吓死啦!”
俞飞笑了:“唔,现在倒是有几分正常‘女’生的意思了。之前拿刀子架人脖子‘逼’人光着身子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女’变-态……”
黎绯大怒:“喂,你怎么这么小心眼,过去的事情要说几遍呀!再说我那也根本就不是为了要看你的身子……”
粉拳挣脱俞飞的钳制,又要来打。
俞飞笑说:“好好,不说了。吓到你我很抱歉,不过这不是没有吓死吗?走吧,咱们去追那两个家伙。”
黎绯不听俞飞敷衍,还不想饶过他,然而俞飞十分霸道地就将她半抱半推地送上马背,自己随后也翻身上马。
动作干净利落,还有几分潇洒。
俞飞刚才就有注意沈侬二人乘着大蜈蚣坠落的方向,当下打马循去。
却说侬蓝纳阿瑜陀耶和沈青阳连同风蜈一起坠落到一处偏僻的所在,是油尖旺三区(油麻地、旺角、尖沙咀)‘交’界处又远离腹地的一处垃圾场。
电子垃圾场。
这里到处堆满了各种废旧的收音机、车载音响、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手机、p4、xbox、psp、psv、ps3等等电子产品。
虽然有别于传统垃圾场,但是电子垃圾的堆放也存在污染,而且不小,金属和芯片之类的在烈日下暴晒、在暴雨中淋湿,很容易产生毒素,这些毒素作用于人体,轻则患上皮肤病,若累计变重则会伤害到脏腑,平素里也会产生一股刺‘激’的味道。
沈侬二人落进这里,摔了个七荤八素,要不是刚才利用风蜈御风飘行一阵减小了自由落体之势、现在又有这一堆堆的垃圾垫底,这一摔恐怕不死也得落个一级残废。
沈青阳率先站了起来,骂骂咧咧地整了整身上的西服,见侬蓝纳阿瑜陀耶还倒在地上,连忙将他扶起,问:“你怎么样了?”
侬蓝纳阿瑜陀耶说不出话,嘴部的绷带红透,眼神萎靡,身子发抖,显然被降头反噬伤得很重。
沈青阳犹豫再三,还是选择把自己的巫力输入侬蓝纳阿瑜陀耶的体内,助他压住伤势。
缓过劲儿来的降头师眼神变得无比怨毒,嘶声道:“俞飞,我要你不得好死!”
沈青阳“嗯”了一声,也是眼含恨意,呼吸几次之后,开始念咒施术。
将事先炼制好的铜尸、僵尸调过来,将之前杀人制造的行尸也调过来。
一时间,浑身散发诡异黑气。
侬蓝纳阿瑜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