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过去,香妃再也不能听下去了。
“嘿嘿,哈哈,嘿嘿,看看,这世间,连个听我话的人,都没有了。可惜啊,可惜。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人生是那么短暂,可痛苦是那么的漫长。痛苦如同黑夜,又漫长又无助。我在黑色的夜里,等你,你却当我是空气。”
一个舞女走了过去,听到鬼书生在自言自语:“喂,老爷,都要关门了,老爷你好回去了。别再喝酒了,你以后少喝点酒吧。”
“难得啊,连这里的舞女,都关心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香妃。”
“啊——”鬼书生惊讶的跳了起来:“不,不,”仔细看了一眼,“你不是香妃,香妃早已经去了,去了草原,再也不回来了。你们可能不知道,而我知道。她就像那天边的月亮,落下去了,落到草原上去了,然后,就再也不回来了,再不回到京城来了。”
鬼书生一边跌跌撞撞的走,一边跟舞女说话,离开了西来顺酒楼。
舞女看着她远去,心里惊讶:“这鬼老爷,听说官当的很大,可这说话,怎么跟神经不正常一样。”
舞女摇摇头,走了。
香妃躲在角落里,看着鬼书生的样子。看来,鬼书生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可如果痛苦能换回自己对他过去的背叛,对慕容家族背叛说招来的仇恨,那世间的一切,就太好解释了,人家那里会有那么多的仇恨?
鬼书生出了西来顺酒楼,公孙德扶着鬼书生上了马,慢慢的牵马离开了。
香妃已经看清楚了,鬼书生的头上,插的那根簪子,不就是当初,鬼书生送给自己的,定制的那根簪子吗?
一行泪,从香妃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爱情可以如此破碎?宛如翡翠?为什么金镶玉的簪子,可以修复,而爱情却无法修复?为什么呢?”
坐在白纱帐后面,香妃的眼泪,无声的流淌。
外面,传来了慕容孤的声音:“怎么,今晚这么晚?还不休息?”
拉姆回答:“夫人还在里面呢。”
香妃迅速擦干了眼泪。
慕容孤进了门,看着白纱帐后面的香妃:“你忙什么呢?”
“我在寻思,如何才能吸引温逸尘过来。”
“你吸引他做什么?”
“如果他来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在西来顺酒楼里,直接暗杀了他?”
“他来过吗?”
“只来过一次。”
“好主义。”
慕容孤看着白纱帐后面的香妃。香妃也在看慕容孤。
“呵呵,我怎么感觉,如今的香妃,跟过去刚结婚时候的香妃,又一模一样的了?”
“那不好么?”
“好。其实,我也想暗杀了他。可是,他的护卫,太森严了。”
“再森严的护卫,也有松动的时候。”
慕容孤走了过去,拉起香妃:“好了,回家休息去吧。如果温逸尘每个月来这里,至少的算计来五六次后,我们才有成功的把握。是不是。我们无法勾引到他来,也就无法暗算的。”
香妃勾着慕容孤的脖子:“哎呀,太晚了,你抱着我回去吧。”
“好。”
慕容孤抱起了香妃,下了楼,从后门出去了。
路上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你太重了,让我背你吧。”
“好呀。”
香妃下来,慕容孤蹲身做了一个背的姿势,香妃趴了上去:“嗯,还是这后背,可靠。”
“当然了,谁叫我是你老公呢。”
“不过,你敢保证,可靠一辈子么?”
“我发誓,我背你一辈子。愿意为你当一辈子的猪八戒。”
“呵呵,”
“咯咯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