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吧。香妃既然觉着自己,合适在白鹭洲面壁思过,那就好好呆着,好好面壁思过吧。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慕容孤又打马走了,李翠莲牵着马缰绳,急忙对香妃道:“娘娘何苦呢。皇上这是,一下朝便急匆匆赶来了,娘娘……”
香妃不说话。李翠莲又辞行:“娘娘,奴才先告退。”
李翠莲骑马奔去。六个太监这才急匆匆的跟在李翠莲后面,整齐的跑了过去。
王公公道:“娘娘,您看,这皇上是看您来了。”
“是啊。皇上是来了。可是,我一直不能让司天监的人,在皇上面前来说真话,总得想个法子才是啊。否则,我一直被陷害。皇上就一直以为我才是搞巫咒的人。不洗清冤枉,就算我再回到未央宫,也是黑的。”
王公公道:“娘娘好歹也应该给皇上点面子。”
“切。还是不给我面子,我怎么会白给他面子。”
“娘娘,皇上来白鹭洲,已经三次了。娘娘怎么还不明白皇上的心思。”
香妃又上马,轻轻笑了:“明白又如何?不明白又如何?即便明白了又能怎么?即便我今天逗的皇上笑了,还不是引得朝廷和后宫的人,说我是个歹毒的妇人?还不如等到我沉冤昭雪的日子,我再风风光光回到未央宫。这才是正理。你说,王公公,是不是。不能图一时痛快啊。”
王公公点头称是。替香妃牵着马。
香妃把马缰绳自己拿了:“王公公,模棱两可不是我的为人。”
香妃一打马,马跑了出去。
王公公在后面喊:“娘娘,当心了,娘娘当心,慢一点。”
拉姆和旺姆笑的前仰后合的:“哈哈。”
王公公问:“笑啥子?这么开心?”
“王公公,你胆子太小了。想当年,我们娘娘骑马的时候,都是清一色数一数二的汗血宝马,日行千里。辫子一挥,可以追日呢。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日行千里。”
“汗,那是你们西域。这里可是白鹭洲,也没那么大地方啊。”
“是啊。所以王公公你根本不用担心。这里跑马,根本不叫跑,叫走马。”
“那,我们还不跟上前去?”
旺姆又乐了:“不用了。没等你过去,娘娘已经回来了。”
说的迟那是快,果然香妃娘娘的马,已经饶了一圈子,回来了。
王公公摇头:“天哪!如此精彩的骑马,简直好比马术表演了。”
旺姆又笑:“呵呵,王公公,你又少见多怪了。这骑马,也叫表演?那西域的真正的骑马比赛,在你看来,也就是天人在骑马了。”
“没见过,不敢乱说。”
香妃骑着马,扬威耀武的回到桃源小筑。
静贵妃的太监,早就把消息传给了她,静贵妃再一次知道,皇上又去了白鹭洲。上一次刺杀不成,留下了这个祸害,香妃一日不死,慕容孤就一日不死心的要去白鹭洲,而自己也多了一份担心。
后宫里没有一个妃子再怀孕。静贵妃也没有怀孕,打骂了多少太医,都不管用。
静贵妃思来想去,还是要下手除掉香妃,只要香妃一死,其他的妃子都生不出孩子,自己还是未来的皇太后。
重华宫和勤政殿离的不远。慕容孤有时间便去重华宫看世子师傅和世子。
静贵妃也陪同去过几次。
“立那个世子当太子,没有香妃那个贱人,自己依然是后宫的主人!”
静贵妃极力想当中宫皇后,极力想保住自己的贵妃位子。
可一时也没什么好法子。一听太监来报,皇上去了白鹭洲,便拿那太监当出气筒,叫周禄海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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