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孤在勤政殿,走来走去,恨的牙根痒痒的。
李翠莲怎么会料到,这刚刚是“蝴蝶飞飞,皇上和香妃情谊绵绵。”这霎那间,便变成了“花妃是女骗子的节奏。”
李翠莲一看慕容孤气的牙根咬咬,便上前劝慰开导:“皇上,这奴才看来,骗子是应该赐死。可别把皇上气坏了。偷偷摸摸,处理掉算了。皇上,您别生气了。”
李翠莲知道,慕容孤气的是,自己高高在上,九五至尊,竟然被一个女人耍了。这不是叫天下人嘲笑了。
“皇上,要不这样,给花妃,哦,不,李大人的女儿,找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赐死算了。他家的人,也都赐死。然后,皇上,再变一个故事,把话说圆了,也就是了。”
慕容孤摆摆手:“好。好。你去办理。让朕安静安静。”
李翠莲回答一声:“是。”退了出去。
立刻安排花妃赐死。花妃家人,一律赐死,安的罪名,便是贪污。
李翠莲亲自到李大人家里,却不家门,在门口宣读圣旨,说是皇上因喜欢船工的女儿,看花妃长的跟船工的女儿一般,便着意引进后宫。谁知道,李大人贪污受贿,执意不改,罪不容诛,祸及后宫的女儿娘娘,一道赐死,以戒天下官员,钦此。
李翠莲办事给力,京城中人,总算明白,这花妃原来是这么回事情。
历史从来没有真相,只是留在浅浅的表面。
静贵妃知道花妃已经死了,仰天大笑:“哈哈,死的好。早日死了,倒不连累本宫了。”
周禄海问静贵妃:“娘娘,这花妃为何不牵扯到娘娘这里来呢?”
“你傻啊。花妃不是傻子,心里知道这渔大姐是香妃找来的。如果不是香妃可以安排这一场好戏,让皇上从云端跌落,皇上怎么会如此痛恨的,连诛李家九族呢。花妃恨透了香妃。怎么舍得让我死呢?我死了,岂不是香妃纵横后宫,这谁,为花妃报仇呢?”
文儿端了一杯茶过来,静贵妃心情不好。文儿跪在前面,静贵妃手一滑,这茶水全部打翻,泼在文儿头上。
静贵妃惊叫一声:“喔哟,手滑了。”
文儿急忙道:“娘娘,没事。奴才再去倒。”
文儿退了出去。
静贵妃冷笑一声:“越看这个文儿,越不爽。”
周禄海回头看了一样:“娘娘,那才儿如何?”
静贵妃翻白眼:“才儿是你老婆。本宫也只好高看她一眼了。谁叫才儿裤带松呢。女人裤带松,就会有人疼。周禄海,周公公,你好好疼她。本宫好好照顾你们两口子。”
周禄海嬉皮笑脸:“娘娘的恩德,奴才没齿难忘,做牛做马,结草衔环相报达。”
“那就好。那就好。”
静贵妃吃了一颗果子:“周禄海,可是,你也别太过分了。这其他宫里的人,最好不要知道这事情,否则,万一给香妃那贱人捉住把柄,可别抱怨本宫救不了你们。”
“是,娘娘。”
“唉,可悲可叹。好女儿都嫁了流氓。好宫女都嫁了太监。你可真是有福气啊。”
“娘娘恩德。”
“想本宫,有迷人的脸蛋,魔鬼的身材,蛇妖一样的妩媚,倒不如你的老婆呢,天天有你疼着。本宫的男人,皇上,本宫如今,是一个月碰到两次,两次摸到皇上热乎乎的身体,本宫就已经念佛了。这人人不同命,本宫算是信了。”
周禄海给静贵妃按摩大腿:“娘娘,皇上对娘娘的好,奴才们都见得到了。香妃不是厉害,可还是这一年多,都不曾碰过皇上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