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嚣墨和李弗清上去打招呼“杨伯父,杨伯母。住在这里可还习惯?”
杨家父母自从程嚣墨那天找大夫治疗杨父的伤,又将杨母从城外接回来之事之后便对他有了改观。所以说话也客气了些。
“这里好吃好喝的供着自然是舒服的,只是要程少爷破费真是不好意思。”说起此事杨父就觉着特别不安,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试过欠人家这么多的。以往只是借了些小钱也是整天整天睡不着觉,直到还清的那一刻才肯安心,如今余香楼是什么客栈,光是住一天就够他们半年的梨钱了。只是大女儿到了泉州就不见踪影找不到没心情回家,便决定呆在这里寻找。
程嚣墨与杨家父母寒暄了几番便借口有事找年晓鱼,就带着她出去了。
直到找了无人之处才把画交给年晓鱼看。借着明亮的月色以及附近的烛光,年晓鱼看得清楚,画上之人分明就是自己。只是谁画的,她又是在什么情况下让人画的?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
“喂,程嚣墨,你怎么会有我的画像?画的还挺好,什么时候画的?”年晓鱼得意的接过画卷,只是画的虽好为何自己没有一点的熟悉感,真是自己的吗?
年晓鱼看着画始终都找不到那种感觉。
程嚣墨看的无奈,鄙视的瞅着这个女人“别人认不得相似的两人也就算了,你自己都认不出来吗,这画是你的吗?你一个穷乞丐穿得起这么完整的衣服吗?”
“我,我……”年晓鱼无话可说,好像真不是自己的。难道是孪生姐姐的画像?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我知道了,是姐姐。她是我孪生姐姐,这幅画你们是从何处找来的?”
“你的孪生姐姐?”程嚣墨和李弗清同样诧异,这年晓鱼不是无亲无故吗何时多了孪生姐姐。不过想想普天之下也只有孪生姐妹才会如此想象以至于连亲身爹娘都分不清楚。
年晓鱼也很意外,偶然之间得知这个身份。虽然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但是爹娘的好让她很舒心,步子不觉中便融入了这家庭。年晓鱼将所遇之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程嚣墨这才明白了。不过这样也说得通,只有孪生姐妹才如此相像。
只是,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幅画掉在事发之地是不是预示着死者是她姐姐呢?
程嚣墨清楚的记得当日杨家父母来此找人,说是女儿有些日子没回家了。而那具尸体也是死了些日子,起码皮肤已经起皱定是有些天数的。如此说起来死者是杨凝的可能性更大。
想到此处,程嚣墨不再多言,只叫年晓鱼回去,说是没什么事了。但是那双凝重的眼神以及过于平静的表情早就出卖了他。年晓鱼总觉着他们是有些事情瞒着自己的。
“你们休想瞒着我。死者是我的姐姐,我有权知道此事的。程嚣墨你隐瞒事实于理不合更于法不合,快说,究竟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程嚣墨!”年晓鱼开始暴怒,整个人也焦虑不安,虽然程嚣墨品行够烂但心眼是好的。他若是想隐瞒定是因为事情的严重性,但越是如此年晓鱼就越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