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沒听过.乡民们可是说了杨家是后來搬來的.搬來的时候孩子已经八岁了.他们只看见一个女娃在身边蹦蹦跳跳根本沒见过另一个.
当然这些话.衙役在回话之时主动省略了.在他看來这是无关紧要的.再说这个杨老头这般刁钻弄了一帮村民居然又说不是真正老乡.是后來搬來的.不是狡辩吗.在他看來.这就是事先说好的.是假供做不了数.所以在回话时自然而然给省略了.
但是悄悄跟去的胡师爷却是听的仔细.这些话也在思考范围内.
县令老爷一听这话乐了.立刻叫人把他们父子两带上來.又要开堂审问.
“哈哈.杨老头.这会你还有什么好说.本老爷可是按你说的去你们老家打探消息了.乡民们都说沒见过你的二女儿.这可不是老爷我做的假.那些乡民们受了你们不少的好.即便是想撒谎也是帮着你们撒谎.可他们偏偏沒有.反而十分严肃的告诉老爷我说你们杨家根本沒有第二个女儿.这个年晓鱼分明就是杨凝.是你们为了逃避婚约故意改了名.对也不对.”
县令老爷步步紧逼.这事该如何说起.杨父急了“不是的.不是的.她真是我小女儿香儿.小时候走丢了.直到后來才找到的.乡民们沒见过自然是不知道的.我们夫妻两痛失女儿自然是不愿提的.难道还要成天挂在嘴边见谁就说我女儿丢了吗.这不是给别人添堵吗.”
“你.”县令老爷说不出话來.只是瞪着眼怒气冲冲的看着杨父.
“好刁钻的老头子.看來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给你來点苦头尝尝.否则根本不知道本老爷是干啥的.來人.上家伙.”
“是.”衙役接到命令.立刻带上夹棍.那夹棍可是个厉害的玩意.十根手指往里头一钻.专夹指节骨头.痛不欲生还拔不出來.这种感觉.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退缩.
“爹.爹.”年晓鱼也害怕的喊着父亲的名字.如此残忍的画面她实在不想看到.也不想父亲这般老迈还要受这等委屈.
“狗官.要杀要剐冲我來.不要难为我爹.我年晓鱼与你早有过节.此次事情你是故意闹大借机报复罢了.既然如此何须这么多管忙堂皇的说辞.索性一次來个痛快.來啊.有种冲我來.”年晓鱼咬紧了牙关.誓死保护自己的父亲.
杨父早就眼泪鼻涕一大把了“好孩子.别逞强.爹一把老骨头了也活够本了.女孩子家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这手要是废了日后谁还要娶你过门.人家娶媳妇就是要挑个能干事的.手废了就什么都干不了还得看人家眼色.乖.听话到一边去.”
“爹.”刷.晶莹的泪花一滴滴往下流淌.年晓鱼怎的忍受这样的痛苦.这画面太残忍了.她怎么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受这种侮辱而无动于衷.这样还是人吗.虽然自己也怕疼.但宁可身体上疼.也不能让心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