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推了推君凛的胳膊,君凛反应过来,也是十分客气,“七弟的话也是本宫想说的,先生帮了本宫这样大的忙,本宫还不晓得该如何报答先生呢?方才听闻先生颇是喜爱饮酒,本宫府里虽然没有什么极好的酒,上了年份的酒却还是有的,女儿红还是状元红,先生自己挑便是,无需跟本宫客气。”
观音手闻言眼睛一亮,露出喜色,却还是矜持的摆摆手推辞,“客气了客气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观音手嘴上这样说,却还是忍不撰君逸拉到了一边,悄悄的问,“方才太子说的话,可当真?”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自然是当真的,何曾对先生说过戏言呢?”君逸肯定的回答。
观音手却是不屑,“别和老夫扯什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当初东齐国主不也是答应我说要是我治好了他爱妃的病,就放我平平安安回南华国的么?结果还不是半道上派人来截我们了,这样的鬼话谁信?!”
君逸却是不高兴了,“先生怎可将我堂堂南华国太子同叛国夺位的小人相比?!我皇家儿女向来说一不二,许诺了先生的,自然不会有假!”
“哟哟哟……”观音手瞪了君逸一眼,“不就是随随便便说了一句么,还气成这样。若是真的,那你且告诉我,这太子府的酒窖在哪里,我明日就进去般酒!”
“先生若是想喝,吩咐一声,自然就有人带路了。”君逸还是有些不高兴。
“果真?”观音手窃喜,想到从此以后天天能喝好酒的日子,观音手真是开心的合不拢嘴了。
“自然是真的。”有人肯定的回答,却不是君逸,而是君凛。不晓得君凛何时轻轻走到了他们的身边,来了个偷听。或许君凛并没有想过要偷听,只不过是他们讲得太投入了,没有发现君凛来到了身边而已。不管怎样,反正君凛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甚至还参与了。这可教观音手十分的尴尬,虽然他一直都是脸皮比较厚,可是这样腆着脸找人要酒喝,他这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即便是张老脸,也是不知不觉羞红了。
君凛却是不甚在意,接着说,“方才本宫就说过,本宫府里的酒,先生随意挑。先生是婉儿的师傅,依照本宫与婉儿的关系,照顾您是应该的,从今日起,先生就安安心心的住在太子府中。本宫明日就去求父皇,亲自去找婉儿回来。若是婉儿回了来,看见先生也在这里,想必会非常的高兴。”
君凛沉浸在对以后的事的幻想中,观音手的脸色却是很难看,偷偷腹诽:我敢肯定,你的婉儿看到我,一定不会高兴,而是惊讶吧?真期待我们见面的日子,她装作我的徒弟坑蒙拐骗,我冒认她这个徒弟骗酒喝,我们这一对,倒还真有些师徒的缘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