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山一听她的老话又来了,立即想起在酒宴上凯莉说的那句“一日为师,终日为父”的话,因为这句话,还被安娜戏谑了一番,他忍俊不已的说,“我们国家的老话多的是,以后你要多学习呀。”
说完,唐一山下了车,冲着凯莉挥挥手,然后回身朝着巷子里独自快步走去。
到了四合院,马玉娇正在模仿唐一山的笔迹临摹书法,而三龙已经在卧室里睡着了。
“玉娇,你怎么想起临摹我的字了?以前你从来不懂书法也不爱练字的呀?”唐一山没有看她临摹的字和书写内容,而是从背后搂住马玉娇柔软的腰部,含笑着问道。
“一山哥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马玉娇说完,放下毛笔,回过头,柔情似水的望着唐一山,又道,“一山哥,我今天在你的练笔纸堆里找到一首古人的词,我看了这首词写得很好,就拿起你的毛笔练习起来了。”
唐一山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墨迹,这才注意到马玉娇在临摹一首宋词,这首宋词是马玉娇那年去德国后,他唐一山经常书写的,书写的目的一来是思念马玉娇,以词寄情,二来闲情逸致,用于练笔。
这是北宋初年著名的隐士林逋的一首词,原句为:“吴山青,越山青,两岸青山相对迎,谁知离别情?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边潮已平。”
虽然是古词,但此意却不难理解,大意是说,青翠的吴山和越山耸立在钱塘江的北岸和南岸,两两相对,隔江呼应,却是不懂恋人分别的愁绪。现在,两人要分离了,而离别的两人双双热泪盈眶,拒相爱却没办法在一起,而钱江潮过后水面已经恢复平静了,两个没办法在一起的人心也冷了。
唐一山收起墨迹未干的宣纸,说,“玉娇,因为这首词比较伤感,当时你离开我后,我的情绪波动很大,这才用来书写练笔的。”
“一山哥,我从这首词里能够看得出来,你爱着蜜桃姐的同时,也非常的爱我,对面?”
“是的,但你们两个对我都很重要,这也是我当初难以取舍你们当中一人的原因,直到后来你离家出走,我没有找到你之前,才娶了蜜桃,如果我当时能及时的找到你,或许就不一定和蜜桃在一起了。”
“一山哥,你别这么说,蜜桃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她不但能干,而且深明大义,不但没有因为我们的事儿心生怨恨,而且还把我和三龙接了回来,你娶了蜜桃是非常正确的选择啊。”
“我知道,我知道,蜜桃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和三龙。”唐一山满脸的负疚。
马玉娇说着,拉着唐一山坐在美人靠上,也是一脸的内疚,但不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的唐一山心里忽然间痛恨起一夫一妻的制度来,他想,如果回到古代,如果能够在同一个古时代遇上苏蜜桃和马玉娇,他一定会先娶了苏蜜桃,再娶把马玉娇娶回家。
可是,往日不同而语,当代毕竟是当代,没有一个当代人敢冒着重婚罪去娶第二个甚至第三个老婆的。
两人在美人靠上温存了会儿,马玉娇想起唐一山明天还要工作,便从男人的怀中起身,到了洗澡间放水,放好了水便让唐一山去洗,自己则是到了卧室铺床铺。
她一边铺床一边胡思乱想,她想,自己毕竟不是一山哥的合法妻子,即使在古代,她也不过是一山哥的一个爱妾,现在苏蜜桃才是他的合法妻子,却又因为工作的关系,一直和一山哥分居两地,一山哥每晚都是一个人睡觉吗?古词里说“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我和一山哥今夜要在一起,就不是“罗带同心结未成”了吧。
唐一山洗好澡后,马玉娇才去洗澡。等马玉娇洗好澡回来后,便把三龙放在了两人的中间,两人就这么一边望着孩子一边诉说着相思之苦。
不知不觉中到了夜里十点钟,两人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长的时间聊过天,他们从唐家村开始聊起,一直聊到现在,聊天了这么久都没有感到一丝困倦。
聊着聊着,就隔着孩子抱在了一起。
刹那间,春心似潮,郎情妾意,两人都情不自禁的掀开了对方的睡衣。
虽然马玉娇都是个三岁孩子的母亲了,但她的身材一点儿没有走形,皮肤白皙的依然透着晶莹剔透的光泽,在荧光灯灯光的映照下,像一尊有生命力的汉白玉美人躺在那里。
“一山哥,我们到美人靠上去吧。”马玉娇的脸儿绯红如燃烧的云霞一般,“一山哥,别吵醒了孩子,我怕会弄出很大的声响吵醒了儿子。”
“不许再喊一山哥,我是你老公。”唐一山呵呵的坏笑起来,然后下了床,走到床的那一边,俯身抱起柔情娇媚的马玉娇,一步步朝着美人靠那里走去……
第二天,唐一山照常去市政府工作,而马玉娇带着三龙回到了省城苏氏集团总部。他们今早暂别时约定,晚上带着三龙一起回紫阳市看望老娘。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唐一山的心情特别急迫,这边刚一出市政府就给马玉娇打电话。马玉娇说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