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欧阳书记早就留意到了我心里装着你影视大盗conad;
。”乔红芸妩媚的一笑道。
唐一山猛然吃了一惊,“那你还敢来我这里!”
乔红芸不以为然的说,“我和欧阳书记情同手足姐妹,她又非常了解我九年来没有男人的滋味,心里一直很同情我的。”
说着,乔红芸如同飞鸟入林一样,欢快地投入唐一山的怀抱,“我不会那么不知趣天天找你的,只是想偶尔抽了时间,我们单独坐一坐,互相偎依着聊聊天,谈谈人生,谈谈工作就行了。”
唐一山怀抱着乔红芸,想推开她,却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再说长时间的和苏蜜桃分居两地,可以以疯狂的工作暂且不想生理需要,但是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却无法一天天的在漫漫长夜里一个人抱着被子入睡。
浴望的大海在乔红芸的拨弄下逐渐地起了风浪,唐一山在风浪中的冲击下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动作。此时他感觉乔红芸就是慢慢汹涌起来的风浪,他像一只盘旋在海面上的海鸟,忽然收起双翼,一头扎进了风浪中……
第二天一早,唐一山的酒劲完全下去了,也恢复了常态,早上起来,洗了洗澡,吹了吹头发,精神基本上恢复了过来。回想起昨夜和乔红芸的一次次缠绵,他已经记不得和她做了几次爱,只记得乔红芸在他的身上大呼行,疯狂的摇摆,摇摆。
到了办公室里,唐一山会见了几个求见自己的下面几个部门负责人,批了一批文件,晚上的时候,按时参加了胡副省长安排的宴会。晚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八点多的时候,唐一山再次回到了市委大院的住处。
就这样一天又过去了,好在乔红芸说到做到,今夜没有到他这里来。
唐一山在院子里散了一个多小时的步,就回了房间练了会儿书法,然后洗澡,洗了澡后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这时,苏蜜桃打电话过来了,夫妻俩虽然很少见面,但会每个几天都会通电话的。
苏蜜桃问,“老公,离开我的滋味不好受吧,等我这两天忙完了近期的集团公司事务,要到凤鸣市视察我的分公司,你可不许冷落我啊。”
唐一山大笑着说:“我哪敢冷落我的苏大秀呀,老婆,你现在就过来吧逆天吴应熊conad;
。”
“今晚肯定不行的,明天也不行,老公,你也知道我的性格,不忙完我集团公司的事情,我是没有时间过去的。”
唐一山说,“那你就尽快赶紧回来吧,要不然,我真的没法忍受了。”
苏蜜桃咯咯的欢笑道:“我听说梅玉琴不是调到凤鸣市当市委秘书长去了吗,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去找她啊,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找她,千万别告诉我,要不然我让欧阳云燕摘了你的乌纱帽。”
唐一山虽然不清楚苏蜜桃是否特别知道他和梅玉琴的事情,但却知道老婆在跟他开玩笑,说:“梅玉琴刚来,我就是想犯错误,她不一定会冒着摘掉乌纱帽的危险接纳我啊。”
苏蜜桃说,“你们市政府不是还有个叫乔红芸的女副市长嘛,梅玉琴都四十三岁了,想必你也不会跟她好,但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跟乔红芸好上的。”
想起昨夜和乔红芸的一场盘肠大战,唐一山心里立马咯噔了一下。
夫妻俩在电话里又唠了一会儿家常,就把电话挂了。躺在床上的唐一山却没有睡意了,他的心情有些混乱,脑子里时而出现苏蜜桃的样子,又时而出现乔红芸的笑脸。
唐一山心想,如果自己没有结婚,或者是离婚的单身男人,或许自己会爱上乔红芸的,但现在以自己的市长身份,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一旦离婚,自己的形象和仕途,都会受到致命的打击。再说了,自己根本就没有动过和苏蜜桃离婚的任何念头。他们是结发夫妻,而苏蜜桃自从跟他结婚后,这些年苏蜜桃一直打拼事业,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苏蜜桃和别的男人有染,相反自己这个当老公的却和不少女人纠缠不清。
唐一山心里知道,如果他还在基层工作的时候,仍然去当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情种,仍然会和柳如烟,梅玉琴,萧玉梅等那样的女人欢爱一场,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是凤鸣市的大市长,因为年轻,因为在政绩上的突出,因为在未来管路上还有更大的发展前景,在认识女人方面他是该收敛了。倘若为了一个女人去拿大好的前途去下赌注。确实不值得。
就在唐一山迷迷糊糊地要睡去的时候,孟楠打电话给他,说紫阳市颍河县的宣传部副部长冯年丰求见,看可以不可以让他进来。
唐一山一听到冯年丰三个字就感到头皮发麻,心说,他娘的,冯年丰真是一张狗皮膏药,黏在身上怎么撕都撕不掉兵锋王座。
冯年丰是唐一山八年前在家乡绿杨镇工作时的镇党委书记,后因镇政府内部争斗问题致使冯年丰和镇长丁少喜互相翻脸,在会议上上演全武行,最终冯年丰被县里安排了个闲职。等后来唐一山升职到县里,又从县里升职到市里的过程中,冯年丰找过他不少次,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通过唐一山活动关系,希望能重新回到当镇委书记时的风光,但均被唐一山找理由拒绝了。
因为唐一山知道,冯年丰不在年轻,而是一个接近年近花甲的老人,在仕途上几乎没有再发展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