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过年一星期萧邦每天陪在医院,但萧晋德仍对留在医院过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年都过完了,想起来仍忍不住抱怨。
“你去问问,有哪家人会在医院过年?新年刚开始就这么晦气,以后怎么办?我又不是得了绝症,回家不行吗?”
楚静思温柔地劝道:“你就别倔了,这间是高级病房,设施齐全,和家里没什么不同。再说了,你隔两天就要做透析,不方便来回跑动。医生说了,只要再坚持几个月,身体恢复了,就能回家!”
“我身体好得很,我……咳咳……咳咳……”
“你瞧瞧!又逞强了不是?”楚静思摇摇头,忙递了杯水,给他顺背。
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偷偷往萧邦那边看,心里热乎乎的,有些喜不自胜。
既希望他注意到自己,又害怕被他看穿,心里乱乱的,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她嫁进萧家已经几年了,但一年都难得见萧邦两次。像现在这样,每天都能见到,放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见面次数越频繁,她就越被他吸引,一颗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愈发躁动了。
即便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都不曾试过对一个男人这么心动,这么迷恋,不可自拔。
照顾萧晋德躺下后,楚静思泡了杯茶,轻轻放在萧邦手边。
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运转,眼神清冽且锐利,有某种睿智的力量,任何细枝末节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楚静思的目光焦灼在他身上,一眼都不舍得移开。
满脑子都是撕裂他毛衣,直接骑在他身上,让他狠狠刺入自己身体的画面。像他这样的男人在c上一定很野性,喜欢最狂野的姿势,榨干她的灵魂。
一股燥热从下腹不住地往上涌,烧得楚静思浑身火热滚烫。
他的性.感和男性魄力将她变成了一个淫.荡的欲.女,她是如此渴望他的身体。
光是看着,生理和心理根本得不到满足,反倒无异于饮鸩止渴,让她陷得更深。
视线落在他双.腿.间,她饥.渴地幻想着那黑色西裤下紧紧包裹着的硕.大,开启了她欲.望的阀门,她渴望被它狠狠撕裂。
喉咙止不住地往下咽口水,楚静思的脸被活烧透了。
“有事?”萧邦的嗓音低沉,淡漠,视线仍专注于屏幕。
脑中旖.旎的画面被他这一声吓跑,楚静思手一抖,险些打翻了茶杯,脸红得不像话,心跳如雷。“没、没事,我给你泡了茶!”
她害怕被他看穿,却又忍不住想和他说话,“打扰到你工作了吗?”
“没有!”
“阿邦,你还在忙什么?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萧邦关上电脑,起身,走了过去。
茶杯被遗忘了,楚静思有点儿恨萧晋德。
他的病拖累了她,早已让她身心俱疲,这阵子之所以百般温柔体贴,都是做给萧邦看,心里却恨不得萧晋德早点死,别再耽误自己。
但看样子这老东西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想到就让楚静思烦得要命。她已经不年轻了,难道还要将仅剩的热情耗在这个老家伙身上?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为什么她的丈夫不是萧邦?即便只是一.夜.情也好,她发疯似地渴望被他占有、撕裂。
“你和雅优是不是吵架了?过年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也没见她和老邢来看我?”
没等萧邦开口,楚静思主动替他解围。
“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吗?他们一家人都去欧洲亲戚那过年了!老邢来过的,但你在做透析,他让我转告你!”
萧晋德不信,“谁过年会往国外跑?再说,就算他们出国了,也不可能一通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有!你是不是又欺负雅优了?”
“还有,你除夕夜就在这待了五分钟,之后去哪了?”
“你怎么跟审犯人似地问阿邦?去哪是他的自由,难道他这么大人了,还不能有一点**?”
萧晋德不耐烦地瞪了眼楚静思,她不敢再做声了。。
“你说,你和雅优到底怎么样了?”
之前因为担心萧晋德身体受不了,萧邦一直没提过取消婚约的事情。但到了这一步,想是瞒不过去了,他也不打算再骗他,索性坦白。“我和雅优……”
“他们根本没订婚!”
伴随着一声冷笑,邢铭出现在门口,阴沉着一张脸,大有要找人算账的架势,来意不善。
“老邢?”萧晋德震惊了,“你刚才、刚才说什么?他们没有订婚?”
邢铭走了进来,楚静思急了,想把他推出去,却被他一把甩开。他指着萧邦的脸,咬牙切齿道:“你的宝贝儿子在订婚宴上抛弃了我女儿!”
萧晋德脸都白了,“怎么可能?阿邦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也想知道,他怎么干得出来?”邢铭怒气腾腾,一把拎起萧邦的衣领,怒火滚滚的双眼狠狠逼视他。
“你把我女儿当成什么了?你怎么能当众羞辱她?叫她怎么有抬得起头做人?”
“我很抱歉!”
“抱歉?”邢铭骂了句脏话,“你萧邦的道歉就他妈这么值钱么?一句道歉,就能弥补对雅优的伤害?”
“你不想娶她,我不勉强你,可你为什么这么耍她?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再把她推进地狱?让她成为众人的笑柄!”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难道所谓的订婚,就是你羞辱她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