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卿的脸色变了变,她没想到卓曜这么快就查到了她的头上,可她还是嘴硬的不肯承认,“我没有。”
“不肯说是吧?”卓曜向后退了两步,修长的身躯倚在办公桌上,抱着双臂睨向她,“你知道古时候宫廷里的宫女说错了话说漏了嘴会遭到怎样的惩罚?”
“你想干什么?”顾文卿警惕的看向她,“你不要乱来。”
影子向门外使了个眼色,立刻就进来两个彪型大汉,看那块头,一个人举起几百斤重的杠铃准没问题。
顾文卿吓得从座位上蹿起来就要跑,却被一个大汉按住了肩膀,他甚至不需要使一成的力气,她便像只被束缚的母鸡,除了腿脚还能踢腾,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
惨白着脸色,她惊恐的望向那个半眯着眼睛准备看好戏的男人,她一直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做他这一行的,怎么可能怀着一颗仁慈的心。
他的狠,不止对男人,对女人亦是。
“卓曜,你这样对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顾文卿的声音都在颤抖,一双眼睛里满满都是恐惧。
“是吗?我真的很害怕你爸爸,怕得要死。”他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顾文卿,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如果你能安分一点,也许,我会考虑你跟了我五年的情份而放过你,可你呢,千不该万不该的把主意打到乔伞的头上,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脑海中闪过那两个他用力写下的铁勾银划的大字:唯爱!
抽了一口烟,慢吞吞的吐出一个华丽的烟圈儿,“你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眼光瞥了下那个还立在一侧的壮汉,淡淡说了一个字:打!
大汉绕到沙发前,不等顾文卿发出声音,咣咣两下,左右各一耳光。
这男人的体格与手劲儿可想而知,挨了他两巴掌,顾文卿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直响,眼前冒着金星,而嘴巴也涌上一股腥甜,嘴角有血丝溢了出来。
疼得她啊的一声惨叫。
“还不承认?”卓曜叼着烟看向两边的脸很快肿高的顾文卿,“那就继续。”
叭叭叭叭!
壮汉扬起手,片刻间又挥了几巴掌,顾文卿现在就算想说话,可是在这雨点般的耳光里,她除了发出惨叫的单音节,哪还能张开嘴说半个字。
看来,他根本就没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
曾经罩着一身光环的广告女神现在被人按在沙发上煽耳光,早上刚做好的头发四散开来,像是一个骂过街的泼妇,那张本应该魅惑众生的脸蛋儿此时已经红肿不堪,嘴角上挂着血,甚至还被打落了两颗牙齿。
大汉又打了几下,见她不吭气儿,这才停下手。
顾文卿的鼻子里也开始往外冒血,一张脸早就失去了原来的色彩。
“呜呜。”高傲的女神终于放声大哭,眼泪和着鼻血一起流下来,那模样说不出的狼狈,“卓曜,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么对我,你竟然这么对我,呜呜!”
“还没打服?”卓曜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嘴巴可真硬。”
“你打女人,算什么本事。”顾文卿瞪着他,歇斯底里的大喊,“我瞧不起你。”
卓曜不以为然,“在我眼里,没有男人与女人之分,只有对与错,名与利,而在你设计乔伞的时候,我已经不把你当人看了,对于一只蛇蝎,何须在乎礼仪道德。”
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度,“继续。”
“住手,我说我说。”顾文卿慌了怕了妥协了,“是我,是我告诉乔伞葡萄庄园的地址,我承认,我是嫉妒她,想要让她离开你。”
“就这些?嗯,我早就知道了。”卓曜缓缓直起身子,“我只是觉得……折磨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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