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来者都是客,请”鬼屋大叔友好招呼可恶的女巫。
“你们年轻人玩,我来当裁判”鬼屋大叔谦让地让她和我组合。看着其他组合有说有笑,就我这组合看着就无语。
“帅哥,今天很荣幸和你组合,希望今晚有个不错回忆”那丑女巫娇情地说。
“但愿如此!”我无心地回答。
“活动准备……”鬼屋大叔刚要宣布。
那个可恶的女巫打断了大叔的话说:“在游戏之前,我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小魔术,大家一定会非常喜欢”。
“嗯,哇,不会吧……”现场出现了各种表情。
女巫挥舞着那根白色黑牙的南瓜棒,念念有词地走向装有苹果和水的木盆前,不知真会法术还是在糊弄人,用那棒子一点,那一盆盆水瞬间变成五颜六色的,就连那些苹果都变成漂亮的彩苹果,大家看了很高兴,兴奋地鼓着掌。
“大家可以开始游戏了”女巫点完最后一盆水后说。
大家看着闪亮着五彩的水和苹果,激动地和组合找着自己喜欢的颜色,有些组合会选重同一盆水,就要石头剪子布来决定归哪一组,大家都背着手,有的双手互相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有的双手抱着彼此的腰,头对头地站在盆的两边,开始用嘴去咬苹果,那苹果可不是那样好咬的,大家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然后又继续。
我还没来得及背手弯腰开始游戏,突然内急,朝鬼屋大叔比了个手势,让他来和顶替我,然后我直奔鬼屋,找了半天没找到洗手间,真是鬼屋,找个洗手间都这么难,身后突然窜出一只黑猫边跑边回头看我那不是刚才在墓地看到的那只黑猫吗?带领我向屋的一角走去,终于看见洗手间亮着灯迎接我,那只黑猫突然不见了,我顾不了那么多,先去解决了再说,终于舒服了,刚洗好手,抬起头准备照一下镜子,抬头的瞬间发现镜子里有个双眼流着血的女孩,那女孩好面熟,不是墓碑照片上的女孩吗?我想看个究竟,但镜中的女孩消失了,我想这一定是幻觉,正准备出去,门锁坏了,怎么也打不开,仿佛听到紫玲的呼救声,门打不开怎么出去呢?这下该怎么?那只黑猫从木窗前闪过,我迅速踩在马桶上,爬上墙,使劲将木条打断,从窗口爬了出去,气喘息息地跑到活动现场,只见一片混乱,一盆盆水变成鲜红的血,闪着冷冷的光,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人,那些人的面具上粘满了鲜血,我上前用手探探他们的鼻息都没有了呼吸。
“紫玲,大叔,晨星你们在哪里?”我急忙寻找他们。
走到一个小坡坎的地方,我翻了下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答应我。
只见有气无力的紫玲抱着满身是血的晨星哭喊着:“快去救大叔,快去救大叔……”
朝着紫玲指的方向,我看见大叔一步三倒艰难地在追刚才的那个女巫,我拿出在巷子时和歹徒搏斗的那种暴发力,追了上去,就差几步远的地方,大叔扯住的女巫的脚,那女巫猛地回转身扬起那闪闪发亮的刀狠狠地向大叔的头部乱扎一通,如此恶毒的女人,大叔死死拽着不放,当我追到大叔那里时,那女巫飞奔地开起白色的越野车逃了,我抱着血肉模糊的大叔,他已经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俯下身,侧起耳贴到他嘴边,只听大叔艰难地说:“晨……月”,就在断气的那秒钟右手食指指向墓地位置。我突然泪奔了,逛叫着:“大叔,您放心吧,您安心地走吧……”,一会儿,有什么爆炸的声音从女巫逃走的地方传来,原来是女巫的车爆炸了,罪有应得的下场。我用尽全身力气将鬼屋大叔扛了回去,将所有尸首排列整齐,将紫玲和晨星送进医院。
将鬼屋大叔安葬在晨月的旁边以告亡灵,望逝去的亡魂能到达西方极乐世界,没有罪恶、没有痛苦、没有怨恨,让生者在这场恶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