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学兵问：“女人？”
我点点头。
武局长立刻问：“能具体一点吗？”
我摇摇头，继续吃菜，一桌十盘菜，其他三个人没吃多少，几乎全都被我一个人吃了，刚才弄那一出事，太耗元气了，我要补补。
四个人又聊了一阵，郭主任说：“再坐一会儿就回去，我女儿要中考，回去太晚她不高兴。”
我也站起来：“我也要回去。对了，这桌算谁的账上？”
武局长说：“当然算我账上。”
我点点头，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元，放在桌子上。
武局长脸色微变，郭主任和伍学兵则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
我面不改色，微笑说：“你们也知道，我是道门弟子，吃喝玩乐没关系，但有些规矩不能破。”
之前无论是石磊、孔得财，我都一分钱不出，因为哪怕他们跟官员有干丝万缕的关系，哪怕有的钱是靠官员才能赚到，但毕竟不是官员。
但武局长不一样，三公消费的公款吃喝、公款旅游和公款购车，凝聚的怨气之盛，足以冲垮一个小国的国运，民怨，我不想碰！
武局长紧绷着脸：“杨大师，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跟你的面子无关，这关系到我的里子。随便你怎么想，我无所谓。最后，谢谢武局邀请我，该做的，我已经做完，接下来轮到你们。我先走了，各位再见。”我不想闹僵，干脆走人。
伍学兵只好也离开包间，跟上我。
伍学兵不敢说重话：“杨大师，您有点太那个了。”
“人和人不一样，有人这个，就有人那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有时候，我会在遵循普遍的规矩，有时候，我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委曲求全，但有时候，我定规矩！”我的步伐更加稳健。
伍学兵神色微变：“不愧是杨大师，一般人可没这魄力。不知道我到什么时候，也敢说这种话。”
我呵呵笑道：“没人的时候。”
伍学兵一愣，大笑起来。
坐上车，我给牧龙居的刘振作打电话，聊起有关龙鱼大赛的事。
龙鱼比赛的商业气氛很浓，以商家报名为主，主要是为了打出名气。而龙鱼比较娇贵，养龙鱼的人生怕龙鱼在运输、参赛过程中出问题，所以往往不会参赛，只会当观众。
我之前就以牧龙居的名义参赛，刘振作回答一切都办妥，只等比赛前一天把龙鱼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