砀山做墓葬确实是风水宝地,但就其山势而言,实在有点复杂,翻过一道山越过一道岭。眼前还是一道山,而且山势崎岖陡峭,有的地方根本没法过。需要绕路,几个小时的直线距离也才几里路,到了下午五点。队伍里出现了更加不利的状况。
本来有三头驴子托着重物,可能是太累了,两头驴竟然尥蹶子,发脾气,不听人指挥。可牵驴的不敢打,怕把驴打坏了,毕竟很多重物需要驴驮着,但是牵驴的无论用这么办法,都无法让两头驴前进。
余镇海无奈地说:“唉。这两头畜生太累了。”
冷月说:“休息一个半小时,顺便吃晚饭。”
众人很快吃饭休息,到了六点半准备出发的时候,问题更大,三头驴都不愿意走了。
“怎么办?”众人各有各的能力。可谁也没有多少赶驴的经验,牵驴的那个也只是十几岁的时候照顾过驴。
夕阳落山,山区密林比白天阴暗许多,而这份阴暗让众人感到压抑,如果彻底舍弃按头驴,队伍只能抛弃一些东西,对持续赶路很不利,许多人将得不到良好的休息和饮食,很可能会生病。
盗墓的毕竟不是特种兵,更何况队伍里不是人人都适应这种艰苦环境。
我一看众人都没办法,只好说:“我小时候跟亲戚学过养马,不知道对驴有没有效,我来试试吧。”
众人不反对,试试看总比什么也不做好。
我走到一头驴的前面,先假装赶驴,可驴根本不停,很快,我开始运行气运系统,周围的元气立刻发生变化。
三头驴突然惊恐地看着我,三双驴眼瞪的老大,浑身颤抖,然后四腿发软,噗噗噗趴在地上,被我牵着的那头驴甚至吓得屎尿齐流。
我顿时苦笑,原本只想吓一吓三头驴,可没想到吓成这样。
狼哥顿时骂道:“草,你不去还好,你一去倒把驴惊了!妈的,这路没法走了!”
狼哥的手下顿时表达不满:“我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除了守夜一点用没有。”“是啊,勾搭女人倒挺有本事。”
冷月却皱眉说:“一起合作,在事情没有结果前,不能乱下判断伤了和气!你们,注意一下口气!”
狼哥冷哼一声,说:“驴都吓成那样,拉屎撒尿的,没准吓出病来,站都站不起来,还需要什么结果。”
我不悦地看了狼哥一眼,我不想让队伍出现问题,但有人先挑事,那就怪不得我。
狼哥一路的心态很明显,一方面忌惮我,但他手里有枪,所以说不上怕;另一方面因为小弟受辱而觉得丢面子,所以就想找机会打压一下我,出一口气,反倒被我教训的那个小流氓却真正害怕,以至于没有参与这次进山,这就是老大和小弟的区别。
这些人都是正常人,不会把三头驴受惊当成怪异事件,但唯独余镇海例外,他死死盯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连柳烟云都不怕,自然更不在乎狼哥这种强盗,微微抬起下巴,说:“狼哥,要比认路,我比不过你们这些专业的,但论驯畜生的本事,你不如我。如果我把这几个畜生驯的老老实实,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说法?”
狼哥脸色微变,眯着双眼,浑身充满危险的气息,随后他几个手下满面怒容。
我这话的潜台词太明显,如果我真能把三头驴驯好,那狼哥等人必然要赔礼道歉,这等于我也把他们当畜生驯服了!
狼哥终究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狠角色,不可能对一个有功夫的武夫低头,立刻说:“那你要是驯服不了驴呢?”
我毫不客气地说:“没这个可能,在我面前,畜生永远只能低头!”
狼哥心中更怒,压着怒火说:“好!如果你能驯服这三头驴,等于立了大功,属于我的那份,你拿五分之一!如果驯不服三头驴,你有重大责任,属于你的那份要让出一半!”
我讥笑道:“我输了,让出一半;你输了,让出五分之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狼哥是个玩不起、赌不起、输不起的人?”
狼哥咬着牙说:“我输了,也出一半!”
“这还差不多。( 广告)当然,输的人,还得道歉!。目光如刀。
对付某些人,怀柔和退让只会酿成更大的苦果!
“好!我老狼这辈子输过,但从来没有输不起的时候!你要是能解决三头驴,帮队伍大忙,我认错又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
我说着转过身,拍打第一头驴的脑袋,牵着绳子大喝一声:“给我起来!”在拍打的同时,把一丝元气注入驴的体内。
这头驴先是被吓到,现在又得到元气甜头,哪里敢对我耍驴脾气,立刻老老实实站起来,嘴里轻轻哼哼,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然后用头蹭我的胳膊,表示亲密。
我一看这头驴这么没脸没皮,一巴掌把它打走,而这头驴立刻用委屈的目光看着我,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继续拍打另外两头驴,另外两头驴应声站起,老老实实。
众人都觉得稀奇。
李天鉴夸赞道:“小杨,你有一手啊!不错!”
又有人竖起大拇指:“牛逼!”
余镇海高声赞扬:“杨先生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代表队伍里的人谢谢你。”
余镇海在队伍中的地位和狼哥相当,仅次于冷月,他这一开口,狼哥异常难堪。
我看向狼哥。尽吐有亡。
周围变得静悄悄的,远处隐隐有虫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