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建国感激地说:“杨大师,谢谢您高抬贵手。”
我说:“你我的矛盾,其实就是意气之争,自夸点就是君子之争,都保留底线。但别人不一样,我最后的手段也不一样。我找你有点小事,今年我的公司会迅速扩张,一时间很难找到信得过的人,你愿不愿意到我公司任职?我给你一个副总裁的位子。”
潘建国面露惭愧之色,当年他很傲慢地请我到他公司做事,我拒绝,可现在我请他,他却根本不敢拒绝。更何况,只要在我的公司做事,他的仇家都不敢报复他。
不过,潘建国想到了更深的一层。便说:“杨大师既然不计前嫌,我潘建国也不能给脸不要脸。不过,杨大师咱们先说好了,您现在急用人,所以我就赶鸭子上架。等您的公司稳定下来,我希望您能让我养老。说实话,我是真累了。”
我心想,这位原江州首富果然不是白当的,其实我虽然看重潘建国,但现在找他只是救急,毕竟这个层次的老总短时间很难挖过来,等将来人手充足,我又不想做房地产,潘建国的作用就会小很多,毕竟不同的行业管理方式不同。再说潘建国的管理能力终究不如那些企业制度更加完善的大公司的老总。
“好,这事老潘你说的算。”
潘建国低声说:“杨大师,清河商业区那块地不能白瞎。您既然有办法让那里地震,就一定有办法恢复原状。那块地虽然被拍卖,可没人买,已经被官府收回。您现在只需要花很小的代价就能拿到地,等开发完毕,赚的会比我们预计的更多。”跪求百独
几个月前我先制造了一个十楼连倒,让方舟地产伤筋动骨,最后又在清河商业区制造了小型地震。彻底终结方舟地产。
那十楼连倒所在的地方不过是个居民小区,价值有限,但清河商业区可不一般,潘建国原计划总投资超过百亿,最终的收益则远远大于这个数字。而现在那块地根本没人愿意要,也没人敢要,放弃了十分可惜,而且市府也在头疼。
我犹豫起来,我原本不想做房地产,是因为房地产的恶名太大,不过那基本只限于居民楼。而清河商业区不一样,完全是打造一片商业区,引发的民怨较小。虽然商业区的地价终究是让所有人买单,可很多人却不会因此心生怨气,就如同油价跌涨表面上不影响不开车的人,但实际上对运输业影响很大,影响每一个人,但很多不开车的人对油价的涨跌基本不关心。
既然不会引发怨气,而且有几十亿的钱赚,如果放弃就太可惜了。
不过,我现在没有太多资金,要想做这个项目,就得向银行贷款,关键是清河商业区已经被震得不成样子,一切得从头再来,回报周期有些长。
我很快做出决定,说:“我对房地产兴趣不大,不过倒是可以把那块地恢复正常。要不这样,你帮我找一家合适的公司,我负责让那块地恢复正常,然后他们给我一笔钱。”这样的话就等于我跟地产商的正常交易,就算有民怨也不会算到我头上,除非我入股开发公司。
潘建国早知道我对房地产有怨念,说:“那我入职的第一件事就负责这个,您说怎么样?”
“好,你觉得开价多少钱为好?”
潘建国想了想,说:“现在要再从官府手里购买那块地,价格不会超过十亿,毕竟那是公认的废地。而那块地原本值四十五亿,我觉得您要价十五亿应该不会有问题。”
我说:“这件事你做主,要是谈成了,我给你分红。”
潘建国急忙说:“您千万别这样,您要是跟我分红,我真不敢做了。”
我没想到潘建国现在怕成这个样子,不过想想也是,最近连许多比潘建国都更有背景的人都接连被抓,他潘建国害怕也情有可原。
我心中有些惋惜,对潘建国也有些失望,但也能理解潘建国,这一年的事情对潘建国打击太大,他没有被吓破胆,甚至愿意来帮忙管理公司,已经足够坚强。
我说:“那好,钱的事咱们以后说,你进去吧,我去趟洗手间。”
海天厅的位置比较隐秘,连洗手间都是相对独立的,别的客人基本找不到这里。
我解决完,正在洗手,听到楼下有人在用英语骂人,骂得特别难听,而且醉醺醺的,可服务员明显不敢管,领班也在劝,可却不敢阻止。
我心中不悦,要是在别的地方,我懒得管,但这里是我的地盘,不能容忍任何人撒野。
我很快来到楼下,只见洗手间门口有几个客人,还有服务员和保安。
一个西方白人正站在洗手间门口破口大骂,各种脏话频出,这人满脸通红,醉态十足,这人长的格外魁梧,肌肉发达,身体外露的部分还有明显的伤疤。
我看到这个男人就从内心深处产生反感,意识到这个人可能跟自己在某些方面有间接的交集,而且对自己有负面影响,同时对方有力量危害到我。
服务员和领班都在,旁边还有两个保安,可根本不敢阻拦,只能劝说。
我走过去,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领班急忙跑过来,苦着脸说:“杨总,这个老外喝多了,竟然对着洗手池尿,还尿了一镜子,我们服务员说了他几句,他就骂起来了,然后堵着门不让任何人用。”
我皱眉问:“要是对方不是外国人,是华夏人,你们怎么做?”
领班露出羞愧之色,说:“会让保安把他们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