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挣扎之际,那窗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只是月光被屋檐遮挡,只觉这那女子穿着白衣白裤,下体好像倒悬着什么。我忽的明白过来,自己是撞见了这白衣女鬼。
我被勒在树上,那些个淤青的地方竟然生生的陷了下去,但看见女鬼我却是不敢声张,怕惊动了女鬼,惹得自己身首异处。只是本不是很清的孩童啼哭这是却好似在我脑袋里转悠,其中的怨气直吓得我爆出了一身冷汗。
那女鬼就那么定定的杵在那里,也没有理会身后的我,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悄然消失,而那哭声也渐渐停了下来。我这时才觉得身上一轻,整个人瘫了一般,重重砸在地上。
我想喊,想着能把禾云真引出来,可只觉得声音呜呜地在嗓子眼里打转,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醒来后,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禾云真拿着酒壶守在一旁,见我清醒过来,递来一碗水,问:“你怎么躺在人家院子里,还搞得浑身的淤痕?还好今早上一个瘸子把你送到祠堂来。”
我忙翻身做起,看看自己身上,道道青痕赫然在目。也不答话,推着禾云真给他带路,去开昨晚那哭声传出的房门。
细细打量一番,倒也没什么可奇之处,只是南墙上有些斑驳的壁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拉过禾云真询问。
“那只是些普通壁画,无非就是祠里庙里常见的什么鬼神的事迹之类。”
此时太阳已经很足,只是这屋子向阴,光线仍有些昏暗,我举起手电,照亮了壁画,也如禾云真所说,画的是些个神仙方士。不过在壁画行将结尾之处却被人用白灰抹去一截,就问禾云真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