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香气四溢,爷爷嚼着满嘴生香的知了。看着在油锅里翻腾,逐渐被炸成金黄色的蜂蛹,心里那叫一个美。
一会儿的功夫,蜂蛹出锅,爷爷迫不及待的用手去捏,被烫了一下,立马缩回了手,喜子的爷爷笑道:“看你猴急的样儿,别着急,没人跟你抢。”
爷爷讪讪的一笑,待两个盘子里的东西吃的差不多了,蜂蛹也凉的差不多了。爷爷捏起一个塞进嘴里,一咬,满嘴流油,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外焦里嫩。
转眼间,多半碗蜂蛹就被俩人一扫光,吃饱了的俩人正琢磨一会儿要去哪儿玩,忽然听到门口的大槐树上传来了知了的叫声,喜子的爷爷寻着声音走了出去,爷爷跟喜子也跟出去看。
到了门口,足有近二十米高的老槐树,仨人抬头看了好一会儿。喜子终于在树的半中腰发现了一个汹点,喜子的爷爷估量了一下,竹竿肯定是够不着,当下决定上树去抓。
虽说这喜子的爷爷上了年纪,但上树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一会儿的功夫就爬上去两三米,随着喜子的爷爷越爬越高,喜子跟爷爷都替他捏了一把汗。
到靠近知了的位置的时候,喜子的爷爷离地已经有七八米高了,爷爷在树下看的清楚,喜子的爷爷抬手朝知了捂去。接着就见喜子的爷爷身子一抖,从书上摔落下来。
一声惨呼,在爷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喜子的爷爷已经稳稳的站在了地上,脸色煞白的喘着粗气,俩孩子忙上前查看,却见老人从七八米高的树上摔落下来,一点儿都没有受伤的样子。
而且诡异的是,喜子的爷爷居然是站着落的地,俩孩子忙扶着老人回屋里休息,老人此时似乎也不相信自己这么就一点事儿都没有。
进屋坐在马扎上的时候,喜子的爷爷习惯性的掏出烟袋,想抽袋烟。压压惊,却猛的发现自己的烟袋嘴上裂开了一道缝隙,心疼坏了,装上烟丝抽的时候,两条小鱼也不再抖动了。
老人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喜子还试着安慰自己的爷爷,却见老人一摆手,进了里屋,剩下俩孩子面面相觑。
少时,俩孩子还是决定不在这儿逗留了,爷爷也被刚才发生的一幕吓了一跳,此时还有点儿惊魂未定的感觉。
也没心思玩耍了,跟喜子说了一声,朝一鞭子家里走去,到了家,一鞭子正在西屋不知道鼓捣什么。
爷爷撩门帘进去过,看一鞭子正在看一颗黑色的珠子,爷爷便把自己刚经历过的事儿跟一鞭子说了一遍。
一鞭子听完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是那两条鱼救了他一命啊,不然死的就是他了。”
爷爷:“啊?怎么回事吧爹?这玉还能救人吗?”
一鞭子:“人养玉,玉养人。”
说完这些,一鞭子又埋头研究起手上的黑色珠子起来,爷爷无聊,便到东屋炕上陪小凤香玩耍。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一鞭子除了吃法的时候,一天都没离开过西屋,爷爷也就在炕上跟小凤香玩了一天。
正在俩人在拍巴掌的时候,听到大门响,接着村里的屠夫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劈头盖脸的朝干娘问道:“他婶子,你家我哥在家吗?”
干娘:“在呢,在西屋不知道鼓捣什么呢,你找他有事儿啊?”
屠夫:“有急事儿啊。我爹不知道咋了,浑身起红疙瘩,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
由于屠夫的嗓门大,一鞭子听到动静,撩开门帘走了出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屠夫:“今儿下午还好好的呢,这太阳刚落山,就这样了。”
一鞭子想了想,道:“那行,我去看看。”
说完背起布包,仨人急匆匆的朝老人家赶去,到了地方,一鞭子嗅了嗅鼻子,开口说道:“这地儿,我也是好久没来了,你爹门口这棵树,种了多久了?”
屠夫:“这我也不知道,听我爹说,自从我爹懂事以来,这棵槐树就已经有腰粗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一鞭子:“恩,在我看来也差不多了,先去看看老人怎么样了。”
进了屋,老人此时的脸上,手上,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都密密麻麻的生出了一片片的徐疙瘩,一鞭子上手搭脉,果然身子整个都烫的不行了。
屠夫问道:“他大爷,怎么回事儿啊。”
一鞭子:“我估计,这是中了毒,而且是很厉害的毒,来,说说,老人家这几天都干嘛去了?”
爷爷抢着说道:“干爹,他今儿爬树来着。”
一鞭子想了想,开口道:“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门口的大槐树上。”
正说到这儿,猛的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一会儿的功夫,就乌云密布,爷爷刚要出屋,却被一鞭子拦住了,开口道:“别出去。”
爷爷不明所以,刚想开口询问,就听外面“咔嚓”一声巨响,一道肉眼可见的闪电就在这附近亮了一下。
爷爷这会儿总算知道什么叫晴天霹雳了,心中一紧,外面的雷声便开始不断的在这周围炸响,听声音是越来越近。
可按说这么大的雷声,应该伴随着狂风暴雨啊,但天色除了阴暗外,却一点儿要下雨的意思都没有。
正在一屋子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见一鞭子猛的从布包里掏出毛笔,放在嘴里一沾,迅速的在爷爷跟喜子的额头画了几笔,接着在躺在炕上的老人额头也画了几笔。纵他何划。
刚画完,一鞭子大喊一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