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家那门亲事还算数?”
“怎么不算数?老子当年跟隋大眼可是立字为据的,他敢不承认我非收拾他不可!”
“隋大眼都死了三年了,跟谁对质去?”
“他死了还有他儿子呢,咱有字据为证,敢赖账我扒了他儿子的皮!”
“对,我跟你一起去,六两这孩子长得这么帅还能配不上那大眼的闺女么。”
“就是,来喝酒!”
段侍郎跟黄八斤碰了碗,俩人就着野味蛇肉喝酒。
“让你办得事情都办好了?”
“妥妥的!”
“东西给我!”黄八斤伸手道。
段侍郎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一边道:“这东西可是真费劲的,期间光是约见这人都去了三趟,要不是咱们给的金子够分量,人家还真不给咱铸造这样一个物件。”
“王金锤的招牌那是相当有名气的,能给咱铸造这东西也是难得了!要不是我跟他有点交情他那臭脾气还真不愿意花心思做这东西!”
黄八斤打开盒子,看到盒子里的东西笑的甚是欢快。
一把黄橙橙的小刀横放在一个槽里,长约十厘米,通身金黄色,纯金打造,刀柄上绣着一条金龙,十足的漂亮。
“这做工够精细,的确是出自王金锤的手艺!侍郎,这事情你办得好,来在喝一碗!”
“谢八斤兄!”
俩人继续喝酒,也没管张六两交代的要他俩少喝,一瓶酒被俩人很快瓜分完毕。
段侍郎摇摇晃晃的下山,黄八斤蹲坐在屋子门口,盘腿而坐,操起门口一把二胡上了铉,顿了顿,一曲《破荆州》响彻在破旧的寺庙院子里。
刚刚走出的段侍郎咧着嘴笑了,道:“八斤兄啊,这一开心就开始拉二胡了,六两你可要记着你师父的好,卖了棺材本才给你觅得了一把趁手的武器!”
段侍郎下山,黄八斤京腔十足,唱彻整个山谷。
这一日,黄八斤把自己攒了六十六年的棺材本变作一把金色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