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的意思是……”这下云帧彻底的明白了凤独舞的意思,可是他不可置信的摇头,完全想不通。< ="_blk">
“你们当中出了细作。”凤独舞直接明了的说道,“因为有细作,所以对方清楚的知道你们的实力。因为这个细作,那家人才请得到四个元丹境的高手。”
小小的一个镇,元丹境的高手屈指可数,而且在当地必然都是有声望的人,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满身铜臭的低微人家就雇用到?传出去,他们就是给元丹境的修炼者脸上抹黑!就算那一家真有什么压底箱的宝物请得动一个元丹境的修炼者,还能一下子请动四个?
凤独舞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但是事情发生时,处于危难的人极少能够冷静下来细想,也极少有人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和细腻的心思。所以云帧到现在才明白,所以古赫在救人前也没有想到。
“说吧,你认为你们一群人之中谁是细作!”这就是凤独舞来的最终目的。
她必然要去救古赫和夜来,既然要救这二人,绝无可能不救云皓等人,撇去他们与云倾歌的渊源不说,正如云帧所言,在她初初穿越到这个时空,那些人都随同云倾歌救了她一命,她还欠着一个人情。所以,她一定要知道谁是细作,否则在她救人时,背后给她补上一刀,岂不是让她措手不及。
云帧的脸色一变再变,先是难以置信,后是一片茫然,到最后是满脸的怒容,他能够活动的五指一曲一伸,最后他才怒吼出来:“是云帆,是云帆!是我的错,我不该带他一起住,我不该一时心软,是我害了云皓,也连累了凤姑娘……”
云帧说着就流下了男儿泪,他咬牙切齿:“当日在凤阳城,便是他出卖了凤姑娘的身份,才引来了师……云肇,令所有人都怀疑凤姑娘,为此公子大怒,念在他尽心尽力的服侍了公子十八年的情分上,公子杀了他,只是将他驱逐,所以我才被选来跟着公子。”
听了云帧的话,凤独舞蓦然响起,当日在凤阳城重逢云倾歌后,云肇立刻就赶来,风绍流又一次铁了心的缠着她,她便隐隐猜测风绍流与云肇已经在怀疑她的身份,那时知道她的身份只有云倾歌,后来不知道为何云肇竟然没有再试探她,反而好似信了她就是洛染墨,而那之后云倾歌身边跟着的便不再是云帆,而是云帧。
如今想来,必然是云帆出卖了她,而惹怒了云倾歌,云倾歌将他驱逐后又说服了云肇。这一刻凤独舞才知晓,云倾歌在背后为她做的事情也许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后来云家出了事……”云帧接着说,说到这里不由望了凤独舞一眼,才继续,“公子已经不在,我便带着云皓几人打算回到茴城,为公子建立一个衣冠冢,日后就守着公子安度余生,恰好遇到了云帆,我便想着他毕竟服侍了公子一场,对公子是忠心不二,公子都已经……也就不应再计较那些,便问他可愿与我一道,当时他答应的极是高兴,我以为……却没有想到……都是我的错!”
“他心怀鬼胎,你又岂能知晓?”凤独舞垂下眼睑,“他定然也是认为是我害死了云大哥,他服侍在云倾歌身边十八年,定然比你更了解云大哥的事,譬如云大哥的生母。所以,他在知晓云大哥的生母出现,并且猜晓到她意图之后,便私下与她联系上,并且与她联手安排下了这一个苦肉计。”
“事发前他常常看不到人,一失踪就少则半日,多则一日,我便没有起过疑,是我太笨!”云帧伸手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不是你笨,而是这个局太精美。”凤独舞并不是要安慰云帧,而是她若是站在云帧的角度,也未必会想到这么远,能够东西云帆的盘算。她的目光定定的看着云帧,“云大哥的……死,你难道就不恨我么?”
“云帧不过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恨凤姑娘。”云帧摇头道,“凤姑娘并没有害公子之意,若是公子不愿,也不会如此,一切都是公子心甘情愿的选择,云帧是公子的奴才,只遵从公子的意愿。”
凤独舞深深的看了云帧一眼,看到他清澈的目光之中一片真挚,于是道:“你好好养伤,我会将他们救出来,等你好了以后,若是愿意,从此以后可以跟随我。”
凤独舞相信云帧对云倾歌的忠心,是真正的万事以云倾歌为主,她现在还不能告诉云帧关于云倾歌的事情,因为她不能让云帧见到云倾歌,也不能暴露她的空间。
云帧听了凤独舞的话后愣了愣,许久反应不过来。
“我不会强迫你,愿留愿走,随你选。”凤独舞扔下这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
她没有在凤阳城逗留,对楼善吩咐什么都不要管,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后,就趁着夜色往回赶。
在半路上她就截下了与碧檀雅传递消息的天灵蜂,知道鱼儿上钩了,于是就加快了速度,朝着琅琊山而去。去时用了大半日,回时不过半日,子时过后,在浓浓夜色之下,凤独舞才赶回琅琊山。
碧檀雅在九宫九巢大阵外等候凤独舞,见到凤独舞先行了礼,便道:“主子,您的黑玉墨魂引来不少人,都被骨头给击退,如今已经惊动王都,父亲刚刚传来消息,三位君上与那位君王都被惊动,估摸着片刻后就能赶过来。”
“要的就是他们来!”
她不惜血本舍了黑玉墨魂,就是要等着他们来,白筱给她设了一个局,那她就给白筱挖一个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