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非但没跪,反而是抬起头直直的与太后对视:“东麒仍是高祖皇帝打下来的江山,如今皇上下落未明,太后怎能说把手送人就送人?太后虽贵为太后,可这到底是夜家的江山,你一个妇道人家便做主把夜家的江山送给江岳,这成何体统?”
“太后可对得起天地良心?可对得起先帝的在天之灵?可对得起这夜家的列祖列宗?”沈策指着太后咄咄逼人,一脸的正义言辞。
太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起先帝,太后眸中更是闪过了一抹森冷。
还未反驳,身后跟着十多个官员也纷纷站了出来,皆是东麒的元老朝臣。
“沈相言之有理,太后还请三思。江岳以权谋利,与朝臣徇私舞弊,收刮民脂民膏,谋害忠良,如今还趁皇上失踪之际,威胁吾等谋权篡位,固不适合当东麒的皇帝,请太后收回圣旨。”个个挺直腰杆,一副势要逼迫太后收回旨意的作态。女厅华划。
“你们是造反吗?全都给哀家闭嘴。江将军仍是吾朝忠良,曾为吾朝立下过无数赫赫战功,造福百姓。怎会是如同你们所说的这般,论战功论丰功伟绩,谁还能比得上江将军?”
“你们说,除了江将军还有谁能比江将军更适合当这东麒的皇帝?如今皇上下落不明,已然摔死,国永远不可无君,皇上又没有留下子嗣,难不成皇帝死了,就要让整个东麒,千万黎民百姓跟着皇上一起死吗?”
审视的扫了眼沈策等人:“都给哀家退下去。否则就别怪哀家了。”太后厉声道,阴沉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有侍卫跑了过来:“太后娘娘,江将军不好了。”
闻声众人朝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一个侍卫急急的跑了过来。
朝臣们皆是疑惑的看着匆匆忙忙的侍卫,太后跟江岳的面色变了变,眸中闪过一抹莫名,江岳俯瞰着侍卫,冷冷的开口:“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惊慌。”
“不好了将军,皇……皇上他回来了。”
闻声,众人面色大变,江岳的面色更黑了一些:“你说什么?”冷冽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侍卫打了个冷颤,还没有来得及,再说第二遍的时候,突然间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江将军这是想要谋权篡位造反吗?”
不怒而威的声音令江岳蹙眉,一股不想的预感充刺感官;面色阴沉的朝声音看了过去。
就见夜止华带着董郁山,风千枭,郭进襄等朝臣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而一旁还带着一个被捆绑着的梁锡城。
江岳的瞳孔迅速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间出现的夜止华,夜止华不是死了吗?不过视线落到被捆绑着的梁锡城身上时,顿时暗叫了一声不好,明白自己是被夜止华算计了。
同样的太后也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间出现的夜止华。
有人惊吓,自然也有人欢喜。
刚才声讨江岳和太后的沈策等人,见到夜止华出现满脸欣喜,连忙跪下朝夜止华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迎皇上回朝。”震耳欲聋,浩荡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
“诸位爱卿平身。”大手一挥,夜止华应了一声,就朝上方的太后和江岳走了上去。
太后和江岳的面色很难看,面色都闪过了一抹慌乱,哪里想到策划了这么久,竟然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夜止华没死,而且还或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