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他的视线也依然无法控制地往夏暖晴身上落。
看的多了,同伴余枫也察觉出异象:“这穆家的姐妹花还真是漂亮,这姐姐美艳,妹妹清雅,还真是叫人羡慕。说起来,那穆雪琪不是对你很倾心么,若是你真娶过家门,那可也是美事一桩啊。”
“别胡说。”傅明旭皱了皱眉头,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吐出一口酒器气,他说道,“我只把雪琪当妹妹。”
“哎,你这人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要有这样一位妹妹多好。”
“呵,既然你喜欢,大可以试试。”傅明旭语调带着几分不客气。
余枫眼前一亮,他对穆雪琪可是早就有看法了,只不过碍着傅明旭的关系,迟迟没有下手。
如今得了这句话,余枫心头压抑的情绪瞬间生根发芽,只等下了游轮他就去穆家表明心意。
那一头,夏暖晴跟楚皓已经用过了早餐,去甲板上散步。
海风习习,带着特殊的味道拂过面颊,夏暖晴抬手将发丝理到耳畔,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
楚皓拿出一个大草帽盖在夏暖晴头上,搞得她一阵无语。
这么大的草帽,他到底是从哪拿出来的啊!变魔术么!
虽然对这草帽的样式不喜,但夏暖晴也不想晒成黑碳,只得将就着戴了。
“一会儿还是让狼跟着你吧,我这有阿森和大蜂,不会有事的。”夏暖晴说道。
楚皓瞄了她一眼:“你这是在质疑你男人的能力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给你上一层双保险。”夏暖晴挽着他的胳膊,“这样我才能放心么。”
“我这边人手足够,你可以放心了。”楚皓说道。
谈判无果,夏暖晴有几分失落。
然而楚皓的一个吻很快就让她释怀。
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夏暖晴亲了一下楚皓的面颊:“我等你回来。”
有这句话,楚皓的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无比踏实。
比起运筹帷幄的感觉,这份踏实更为珍贵。
握住夏暖晴的小手,楚皓摘下精致的领带夹,放在她的手心:“这个先交给你代为保管,最多半天,我就会取回。”
“嗯。”夏暖晴用力地点了一下头,把领带夹紧紧地攥在手心。
游轮即将靠岸,岸上的人丝毫不比昨晚少。
一排排豪车整齐停放成一列,按顺序上前接走各家的人。
今天的安保工作做得足,没有记者能冲上去提问。
所以当夏暖晴跟戴着墨镜略作乔庄的阿森坐上车时,也没人看出异象。
阿森的身形本就跟楚皓极像,这戴上墨镜,再将鼻梁上打上高光,唇瓣略作修饰,不细看,完全就与楚皓无异。
很显然阿森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不单单是外表,就连气质,也从那份绅士转变成了冷漠疏离。
坐上车,夏暖晴忍着回头不去看游轮上牵挂的人,免得让楚皓的计划前功尽弃。
这一次开车的是大蜂,副驾驶座上则是戴着墨镜的狼。
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夏暖晴,狼先打了招呼:“夏小姐。”
夏暖晴点一下头,显得有几分心不在焉。
车缓缓驶出,很快,狼就发现了后面跟踪的尾巴。
得到提示的阿森伸出胳膊,搭在夏暖晴身后的皮椅上。
这样从后面看来,完全就是两个人亲密地靠在一起。
即便这样,夏暖晴也依然有几分不适应,她无法接受楚皓之外的男人跟她如此接近,即便知道这只是演戏。
为了避免露馅,阿森索性开了口扯了一个话题。
“小姐,你知道那只鲨鱼平时吃什么吗?”阿森用温润的嗓音,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夏暖晴额角抽了抽:“吃肉吧?”
阿森继续问道:“小姐难道不好奇,它吃的什么肉?”
他这么一说,夏暖晴还真好奇了:“什么肉?总不会是人肉吧?”
阿森露出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夏暖晴不禁头皮发麻:“该不会真是人肉吧?”
“之前庄园里不见的那个女佣去了哪里,小姐都没想过么?”阿森浅浅一笑。
夏暖晴不禁愣了一下。
自从房间里多了一根头发,那个时常看到的女佣就没再出现过。
难不成……真的被喂了鲨鱼?
背后凉了凉,夏暖晴一点都不想跟阿森坐在一起了,如果可以,她更希望狼能坐到这来。
狼的目光如同刀子一般锐利地刺到阿森面上,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夏小姐,有没有兴趣跟我谈谈家事呢?”
“家事?”夏暖晴不解。
“恕我冒昧。”狼语气平缓,不起一丝波澜,“在下对小姐的母亲有过一面之缘……”
听到这话,夏暖晴有几分惊喜:“你见过我妈妈?”
“是。”狼点了一下头。
夏暖晴不禁心头有几分澎湃,这还是除了姨妈外,第一个说认识母亲夏思宁的人。
短暂的激动后,夏暖晴的神情闪过一丝怀念和惋惜:“你应该知道,我妈妈已经去世了,就在我五岁的时候。”顿了顿,她声音低沉几分,“因为车祸。”
注意到她的用词是车祸而非意外,狼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
“抱歉。”狼说道。
夏暖晴摇摇头:“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对了,你是在哪见过我妈妈呢?当时她是什么样子,穿的什么,头发是长是短?”连续问了一长串,她有些不好意思,“要是你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