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那客人多嘴,让方天宝踹了一脚。连他刚喝进肚里的洋酒,都吐出大半。他捂着肚子,疼得作狗叫。
他想尝试着站起来,但五脏六腑翻滚得厉害。于是,他索性跟只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就连穿衣服,他都是躺地板上完成的。
“原来,你们***,是来找茬儿的?”
服务生见方天宝出脚了,刚骂完这句,转头就想开溜。
突然!
方天宝伸出一只脚,做了个临时门槛,将他绊了个狗吃屎。
“要走,也得给爷请个安再走。”
说完,方天宝一个箭步,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请你娘个……”
服务生嘴里的那个“安”字未出口,方天宝一记铁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叱!
服务生的鼻梁,连同他的面具,一起凹下了下去。
“啊……**你……”
“妈”字未出口,两把冷冷的砍刀,便架在了那服务生的脖子上。
一把是皮皮鲁的,一把是方天宝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方天宝的砍刀,分寸感掌握得很好。刀,只贴着服务生的脖子,有冷冷感觉,但是不会立马见血。
皮皮鲁的砍刀,毫无分寸,毫无手感。他的刀,已经把服务生的脖子割破了。
鲜血如虫,顺着服务生的脖子往下爬。
“去,叫你们刘老板出来。”
方天宝说的刘老板,是指刘罗锅。
“先把我放开,不然……”
“还嘴硬?”
皮皮鲁轻轻用手拉一下,刀吃得更深了一点,口子也更宽了一点。
血的教训面前,服务生终于老实了,他大气不敢喘。
“刘,刘总不在……”
他说话,有气没力,全身虚汗,他的整个身体都僵硬着。
他知道,方天宝是个用刀行家,他的刀,是不会乱动的。可,皮皮鲁,***完全就是个蛮子。
蛮子面前,还是老实为妙。
最近,皮皮鲁跟方天宝和九爷一起,干了几场恶仗之后,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昨天,当他听说,小辣椒在这酒吧里,让刘罗锅足足内个了一晚上后,他顿时就火冒三丈了。
王八蛋,这还了得?
想当年,他皮皮鲁想吃块小辣椒的“麻辣豆腐“都不行。没想到,这儿的刘老板,竟然挂羊头卖狗肉,仗着有两个臭钱,有两个臭混混,居然敢对他的朋友小辣椒“霸王硬上弓”。
“刘总不在,那就叫你们这儿说得上话的人出来……”
宁采臣示意,皮皮鲁和方天宝还是先把刀放下。毕竟,这服务生,也就是个小罗罗,不值得为他,动了真气,亮了底牌。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赌神,对底牌这个东西,看得很重。
“哎呦,今儿是什么日子啊?咱小店招谁惹谁了啊?怎么还有人专门来我们这儿放血啊……?”
一个尖锐的声音,从吧台后面的链子里飘了出来。
五秒钟后,一个身材曼妙,同样穿着黑裙子、戴着面具的人过来了。
“哎呀妈呀……黑裙子,内增高,猫步,兰花指,太监音,你***,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皮皮鲁上上下下打量着他,打量着眼前这个身高足有一米七八,身材苗条,性别不详的人。
“皮皮鲁,你说的不全。我再给你补充一条,他还涂了口红。”还是宁采臣观察仔细。
“哎呦,什么公的母的啊,我呀,是纯爷们……”
说话间,这死变态,竟然冲那个脖子已经被割破的服务生,试了个眼色。
服务生捂着手上的脖子,咬着牙,回头瞪了皮皮鲁一眼。
他眼里,满是杀气。
“不服?不服就进去操家伙!”皮皮鲁想用刀劈过去。第一时间更新结果,娘娘腔一把拉扯住了他。
“哎呦,到底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几位爷,动这么大怒干嘛啊?”娘娘腔说话的时候,眼睛不停地扫描着五位兄弟,以及兄弟们手里的家伙。
确定哥几个只是带了冷兵器进来之后,娘娘腔微微笑了一下。
“笑什么笑,死变态。”姚小明冲他呸了一口。
“我笑几位爷,太容易冲动了。”娘娘腔道。
“快去,叫你们刘罗锅出来。第一时间更新”方天宝用刀在玻璃桌面上,拍打着节拍。
“刘总今晚不在。几位爷,有什么吩咐,花瓶愿意为你们效劳……”
娘娘腔说完,用很诡异地眼神,扫了方天宝和九爷一眼。
“妈的,花瓶?你就是花瓶?”
宁采臣一听到“花瓶”两个字,立马就站了起来。
昨天,在医院的病房里,躺在病床上的小辣椒对宁采臣说。那晚,就是一个叫花瓶的,在她的酒里放了蒙.汗药。
一杯酒下肚,小辣椒就喝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花瓶,是白娘子的死党。同时,他也是这家皇冠酒吧的一个大股东。
皇冠酒吧,别看就是个屁小的酒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其实,这酒吧,还是三伙人合开的。
刘罗锅是最大股东,也是这狗屁酒吧的董事长。
白娘子和青面兽,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是酒吧的第二大股东。
眼前这位外号叫“花瓶”的娘娘腔,则是这皇冠酒吧里的第三大股东。
皇冠酒吧,主要的收入,有两个渠道。一,客人们来这里喝酒,他们收取酒水费和吧台费。二,客人们来这里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