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阡陌清姿傲然的落座于龙椅旁的一张凤椅上,面对下面的百官们没有丝毫胆怯和紧张,这样的场面在她前世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宫阡陌还没有落座之前,下面的百官们就已经开始切切‘私’语了,而现在更是肆无忌惮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长乐郡主怎么来上朝了?”
“我也正奇怪呢,她一个‘女’儿家不在后宫里好好呆着,跑来这里做什么……”
“谁知道呢?你刚才没有听到吗?长乐郡主是代君临朝来了……”
“真是不知所谓,这里是她能来的地方吗?”
只见百官们口耳‘交’融,任意谈论,丝毫不顾及这里是他们上朝的所在。
安王和辰王互视一眼,本想出面阻止的,可是在宫阡陌一个回绝的眼神下停止了任何举动,他们相信宫阡陌会处理好这样的事情,毕竟这以后的一切还要靠她自己,他们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宫阡陌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这就是皇爷爷仰仗的文武百官吗?
看来也不过如此?
“诸位大臣说完了吗?”
闹哄哄的朝堂里突然响起一道含着内力的清冷声音,只一声便令百官们听而生寒。
“若是哪位大臣有疑问,可以上前说与本宫听听……”宫阡陌不怒自威。
说实在的,若是宫阡陌生为男儿身,只这份气派这份胆识足以担任北陵皇朝的储君之位,可是偏偏她是‘女’儿身,注定她与皇位无缘!
一位官居一品的大臣突然走上前质问道:“恕微臣斗胆一问,不知长乐郡主以何身份代君临朝?”论身份,宫阡陌只是郡主之衔,虽位居一品,但也只是在后宫于前朝无关,如今她无视祖制和规矩贸然踏入朝堂已然犯下了众怒,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上朝听政?更何谈代君临朝?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宫阡陌在决定走出这一步时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而她也已经做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应对之策!
宫阡陌闻言脸上的笑意慢慢隐了下去,倏然换上一副严谨认真的表情反问道:“那张大人以为本宫是以何身份临朝的?”
张权贵,官居一品,曾是文华殿大学士,为官正义清廉,在民间颇惧好评,也是继沐道庭之后新上任的宰相,只是为人过于陈腐,不懂变通,就如现在……
“恕微臣冒犯,郡主虽掌管后宫,但后宫不得干政是有史以来的皇族铁律,任谁也不能改变,今日郡主到来,已然触犯这条铁律,微臣希望郡主能离开朝堂回到后宫,并自行反省。”
宫阡陌听到这里突然狂笑起来,“张大人此话说的不错,但若是本宫不离开朝堂又如何?”好一个张权贵,敢抨击她还让自行思过?简直笑话!
张权贵以为自己说到这里宫阡陌应该明白了,可是宫阡陌不但不与答应还质问他敢如何?
张权贵猛的正直起来,慎道:“若郡主不肯离开,那微臣只有奏请皇上,降罪与郡主。”直到如今,张权贵还以为宫阡陌来上朝听政是她自己的意思,并且这一切还是隐瞒着皇上,以为宫阡陌只是来这里过家家玩玩而已?
“张大人,本宫敬你但却不畏你,皇爷爷卧‘床’养病期间,本宫严禁任何人去打扰,违者杀无赦,难道张大人将本宫的话视为耳边风吗?”龙有逆鳞,而皇爷爷就是她的逆鳞,触之即杀!
显然刚才张权贵的一番话已经触碰到了宫阡陌的底线,所以此时的宫阡陌是面带杀意的,让人看了不经背后冒出了冷汗……
“长乐郡主,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郡主无视祖制代君临朝触犯了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使皇上怪罪,微臣也绝不会退让,让朝廷成为民间百姓谈论的笑柄,希望郡主能为皇上着想。”
诸多朝臣中也只有张权贵敢这么说,因为自沐道庭下台后,朝中的已然分为三派,一派属于安王,一派属于辰王,还有一派是中立的也就是皇上的那一派,而今宫阡陌突然上位,又代表的是皇上的意思,中立的一派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其他两派都是安王和辰王的心腹,看这二人的意思自然不会去给长乐郡主添堵,所以只有这个新上任的宰相保持己见,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
“本宫正是为皇爷爷着想才临朝议政,想必诸位大臣也知道皇爷爷卧‘床’数日,身体还未康复,为了北陵皇朝的军国大事不被延误才特命本宫前来,至于张大人刚才所问的本宫是以何身份临朝,本宫可没有说以和硕郡主的身份……”宫阡陌故意买起了关子,让这些大人去猜吧。
什么?果然宫阡陌的话一出,除了安王和辰王皆都哗然一惊!
不是以和硕郡主的身份临朝?那么是会什么身份?难道会是……
已经有不少大臣猜测出了什么,尤其在看到安王和辰王那稳如泰山不动的样子,让心里的想法更加得到确实,难道皇上真的怎么糊涂?
即便把皇位给一个‘外人’也不肯给自己的儿子?
在这些大臣眼里,‘女’人都是要嫁人的,而她宫阡陌也不例外,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宫阡陌已经是幽蓝城定下的准尊王妃,和外人没有什么两样?
“禄公公,将皇爷爷的圣旨给诸位大臣宣读一下……”本来不打算接手这片江山的,可是她既然是北陵皇朝的皇族之‘女’,就必须担起这份责任,在享有这份荣誉和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