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静染!”
简修尧气恼的咬牙,“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是你害的嘛!”
“罪过!罪过!”
穆静染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原来都是我的错,我先罚酒以示道歉!”
“小染!”
忸怩地挣脱简修尧的怀抱,筱竹担忧地看着穆静染,“你喝太快了,会醉酒的!”
“嗯!”
丢下酒杯的穆静染这才发现眼前有些‘迷’‘蒙’,忍不住单手支着脑袋,“呵呵呵!我好像真的有些上头!”
“活该!那是你自找的!”简修尧疼惜在心,嘴上却不依不饶。. 。
“殿下!”
筱竹苛责地瞪了男人一眼,“小染,快吃点儿菜,不然会更难受的。”
“唉9是我家筱竹好,知道疼人,不像有些人,逮着机会尽想着报复一下!”
不行了!这酒的后劲太大,穆静染觉得舌头有些不受控制了。
“好cc!算我不对,要不要我给你敬酒陪不是呀?”简修尧贼坏地浇油。
“喝、喝就喝呗!谁、谁怕谁、谁呀!”
穆静染摇椅晃地端起杯子,“筱、筱竹,帮、帮我倒、倒酒!”
“你还喝呀!”
气恼的筱竹一把夺过穆静染手中的酒杯,“不许喝了c好吃菜!”
“切!这么凶、凶巴巴的,小心把某、某人吓跑啦!”
没了酒杯的穆静染戏谑。
“快吃菜吧你!”
简修尧拉着满脸通红的筱竹坐下,“话都说不周全了还逞强!”
“算啦c汉难敌双拳!我、我还是先、先填饱肚、肚子要紧。”拈起桌上的筷子,摇椅晃地塞进嘴巴的穆静染,却发现嘴巴里的佳肴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美味。
***
“葛先生,我要支一万两银子!”
闯进‘门’的窦俊拓,对正在屋里“噼里啪啦”拨着算珠的账房下令。
“大、大、大公子!”
这么大一笔钱!闻言吓得手一抖的账房,瞪大双眼一亮的惊诧。
“快点儿!”
窦俊拓一脸的不耐。
“大、大公子,老、老爷有明确的规、规定,数目巨大的支出需、需要经老、老爷同意方、方可!”
“这笔钱我先打个借条,以后每月在我的‘花’销里扣下,暂时不用禀告我爹了。”窦俊拓只得说出自己绞尽脑汁想出的应对之道。
大公子即是御史府未来的掌权人,账房先生这么贼‘精’的‘混’世虫自然明白这里面的奥妙。所以平常窦俊拓十两八两的支出,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帮忙搪塞过去,没想到这呆头居然用到这么多银子,难道他在外面闯下大祸了!“大、大公子,您先坐、坐会儿,小的去库房看看还有多少现银。”
“好!你快去快回!”
急着兑现自己承诺的窦俊拓也没多想。
出了‘门’的账房先生撒‘腿’就往内府跑,不一会儿来到一处‘精’致的小院前,“红云,快、快去禀报夫人,说我有急事求见。”
‘门’口的小丫鬟一见平日里淡定的账房先生气喘吁吁、满脑袋虚汗,自知情况紧急,转身一挑帘子走进屋里。
“葛先生,夫人请你进去!”
正在丈夫先生忙着擦汗之际,‘门’口的帘子掀起,红云细声叫人。
“噢!”
账房先生掸掸衣袍,躬身低头目不斜视地跟了进去,眼角余光瞄着面前紫‘色’锦袍的裙摆,急忙跪地,“小的葛文弘见过夫人!”
“葛先生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
淡淡地抬抬眼皮的御史夫人——苏青叶,说完端起瓷杯,缓缓地拨着清茗中的绿芽儿。
“启禀夫人,刚刚大公子来到账房要、要支取一万两银子,小的不敢擅自做主,特急匆匆来禀告。”
“什么!”
惊讶的苏青叶“啪!”放下手中的瓷杯,“这、这个孽子现在何处?”
“小的将大公子稳在账房处,请夫人定夺。”
“一万两!这、这个孽子!定是在外面惹出天大的祸端了,红云!快去将大公子给我叫来!”‘精’致的面容被怒气扭曲的苏青叶,完全失去了刚刚的优雅。
“夫人!”
葛文弘急忙阻拦,“夫人,小人瞧着大公子似乎‘挺’着急的,您派红云去恐大公子不会顺从。”
听葛文弘这么一说,苏青叶一愣,“葛先生说的有理,刚刚夫人我是气昏了,红云、夏绿,快陪我去账房!”
“夫人,请!”
机灵的红云麻溜地挑起‘门’口的竹帘。
一行人急匆匆来到账房,等候着的窦俊拓听着‘门’帘响,急忙迎了上去,却没想见着的是一脸怒容的娘亲,只得讪讪地招呼。
“娘,您、您怎么来了?”
“啪!”
苏青叶上前一记耳光,“孽子!说!这次又闯下了什么祸事?”
“娘!”
被自家娘亲怒气吓坏的窦俊拓,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孩、孩儿知、知错了!”
“知错了!”
苏青叶燃起滔天的怒火,“你这个孽子!你、你自己说说,这些年你犯下多少错事&、害的娘在府里颜面扫地,更让你父亲对为娘颇多埋怨!让别人看笑话!你、你、你快说,今天又犯什么‘混’了!”
“我、我······”
被苏青叶气的扭曲的面容吓傻,窦俊拓胆怯地‘欲’言又止。
“窦福!”
眼看自家儿子吞吞吐吐地不敢说明白,苏青叶厉声叫唤窦俊拓的贴身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