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龄道:“当日你失踪以后,伯父遍寻你不着,在山中躲了半年之久,也不见六大门派找上门来,后来一寻思,估计人家也没把我当回事。伯父心思为你父亲报仇一事,只靠伯父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薄弱了些,就想着还是多收些徒弟,广传武艺,将来报仇的时候,人手也能多一些,于是就把庄子又建了起来。”
张无忌道:“伯父不容易啊,小侄感激不尽。”
朱夫人借口亲自准备饭菜,离开了。只留下朱长龄和张无忌在客厅闲聊。
两杯茶喝完,只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几个清脆的声音传来了进来。
很快,三道靓丽的身影就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当年的朱九真,依旧一身白裘,面貌比之当年,更加玉润,身材丰满,这女子却是熟透了。还有两人,一男一女,女子一身浅绿色长裙,外套黑色裘皮短袄,面貌白皙精致,只可惜个头矮了一些,估计能有一米六就不错了,和朱九真站在一起差了一个头,此女应该就是武青婴了。男子身穿白色长袍,大冷天的还拿着一把折扇嘚瑟,长的确实有小白脸潜质,应该是卫璧了。
果然,矮个女子施礼道:“侄女青婴,见过朱伯伯。”
男子抱拳叫道:“舅舅。”
朱九真一声“爹爹”叫完,就在他爹严厉的眼神下,向张无忌走来,抓着他的手臂说道:“无忌小弟,这些年你哪里去了,可让姐姐担心死了。”
张无忌的鼻尖顿时闻到一股清香的味道,看着眼前这张无可挑剔的面庞,嘴角露出了一丝弯弯的坏笑,右手顺手向朱九真的背后穿了过去,挽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提,把朱九真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搂着她,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柔声道:“真儿的担心,无忌当然知道,五年来,我也想你想的紧呢。”
这一下变故大出众人预料,朱长龄眼睛睁的老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作势预起又歇罢,好不难受。
朱九真双脸通红,脖颈之间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长了起来,口中惊呼:“大胆小鬼,快放开我。”身子却没有任何动静,显然已经被张无忌控制了。
武青婴一脸诧异的看着二人,倒是没有过多表示,还以为二人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呢,心下大为轻松,这下没人跟他抢师哥了。
卫璧两脸通红,青筋暴起,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红梅山庄放肆,快放了真儿表妹。”当下,就身子暴起,向张无忌冲了过去,右掌高高举起,划出一个大弧向着张无忌的脑门上拍下。
客厅本就不大,双方相距不过五米远,卫璧这一暴起发难,瞬时就到了张无忌身边。朱长龄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发生,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两眼干瞪着,企盼张无忌多少有些本事,不至于被一掌拍死。
武青婴却是极度不满意师哥的表现。
朱九真的脸更红了,眼眶里全是激动的泪花。
卫璧狂怒之下,下意识的出击,这一掌已经是蕴含了他全部内力,凌厉无比。奈何张无忌看都没看他一眼,向前凑了凑,在朱九真的白天鹅一般的脖颈间陶醉的嗅了嗅,待卫璧手掌临头,左手才慢悠悠的挥出,就跟拍打讨厌的蚊蝇一样,拍在了卫璧的掌间。
去的快,回来的更快,卫璧的身子向后飞去,撞碎了一把实木太师椅,又撞在了墙上,深深的贴在墙上,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墙上留下了一个厚达两公分的人形。卫璧萎缩在地上,全身疼痛的要死,动一下就跟挨刀子似的疼,立刻一动都不敢动,仅存的理智控制自己把将要出口的呻吟又咽了回去,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无忌。
朱长龄看呆了,武青婴也看呆了,一声惊呼,向师哥奔了过去,朱九真呆萌的说不出话来。
朱长龄蠕动了一下嘴巴,终于说道:“贤侄,你这是何意?”
武青婴更是悲愤的喝道:“小贼,你竟然下如此重手,今日定不叫你好生出去。朱伯父,他到底是何人,竟然容他如此放肆?”
朱长龄两脸通红,说不出话来,卫璧的武功他是知道的,就是他也绝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击败卫璧,张无忌能做到这一点,已经说明了一切,实力比不过人家不说,女儿还在人家手上,当然有些投鼠忌器了。再说,他心中对屠龙宝刀再次兴起了欲念,此时还是有些放不下。
张无忌抬起藏于朱九真脖颈的头,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小姑娘,不要咋呼了,去叫你爹去,我有事情让他做。渔、樵、耕、读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其他两家哪里去了我也不问了,既然这昆仑山上只有你们耕、读两家了,怎么也要都见识见识。”又对卫璧说道:“小子,疼的差不多了就起来吧,你又没受伤。”却是刚才那一掌别看威力无比,其实劲道都打在了卫璧的痛感神经上,并没有对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只是会给他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武青婴两眼怒视着张无忌,听到他的话,连忙向师哥看去,卫璧在她的搀扶下,尴尬的站了起来,两脸通红,满头大汗,却是老实多了,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刚才张无忌那一掌已经把他打怕了。
朱长龄心中更加惊讶,顺口说道:“青婴,去请你爹过来。”他们两家万里迢迢从云南大理来到西域昆仑山扎根发芽,已经一甲子有余,这个世间能够知道他们根底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了,张无忌竟然知道的如此清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