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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陈洺房间的。(..。更多:.。
整个人神魂颠倒,几乎失去所有的理智和力气。
我甚至不知道,无法控制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
陈炀很快就从远处走了过来,原本还笑呵呵的跟我打招呼,在看到我脸上的神情后就收起了笑容:“怎么了?怎么是这幅表情?你俩吵架了?”
我僵硬的摇头,神智却比自己推测的清醒许多:“他...他要跟我分手。”
“什么?!”陈炀的声音提高了个八度;“你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没等我回答,她就自己挥手:“一定不可能,指定是逗我玩呢,别闹了何默,我胆子小,快别这幅表情了,回头给我吓出个好歹来。”
我看着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快速的坍塌,自己正处于水深火热最痛苦难熬的时候,面部的表情在‘抽’搐。
浑身都开始‘抽’搐。
陈炀硬憋出来的笑脸,在看到我神情的时候渐渐僵硬在脸上。
半分钟后,她扭头朝着陈洺的房间走去:“我去找他!”
“别去...”我喊住了陈炀:“别找他...是我错了...”
陈炀皱着眉头:“做错事归做错事,吵你一顿,或者几天不理你,这都能说过去,可是这分手是随便说着玩的?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了,整天分手分手的!那俩小孩咋办?!陈洺没脑子想想么?”
“他说了...孩子给谁带都可以。”这短短的一句话,说的我几乎心如刀割。
这样残忍的话,他到底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陈炀狠狠的叹了口气,扭头朝着‘门’外走去:“真懒得搭理你!瞅瞅你那没用的模样!又要哭了是吧!除了哭你还会干啥?就不能拿出点气势来面对陈洺?错了就认错,分什么手?”
我不想反驳陈炀,她说的也没错,我一直都是个没用的人。
自己没用就算了,还优柔寡断的要死,坑了这个坑那个,连自己都差点被自己坑死。
看着前面陈炀的背影,我捂着脸‘精’神终于崩溃的蹲到地上。
哭不出来。
也不想在这满是陈洺部下的地方哭。
只是脑海中的神经断了一根又一根,随时可能会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变成个疯子。
有人过来关切的询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我不说话,甚至有人去喊陈洺过来。
理智告诉我应该阻止他们去在这个时候为了我的事情再去打扰陈洺。
但是阻止的话却迟迟说不出口,内心深处...我果然还是希望陈洺能过来...
跟他这样吊着,我根本挨不过一天。
蹲在地上,注意力却已经转移到了身边所有人的身上,我试图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到现在关于陈洺的一切消息。
但是当我从那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口中听到那句‘指挥说了,让我们不要理她。’的时候,一直固执的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了下来。
“你怎么说话的你!”有人责怪说话的那个人。
那人十分的委屈:“可指挥真的是这么跟我说的...”
“还说!”有人打断了他的话。
实在不想再在这里呆一秒钟,我捂着脸,从地上起身往‘门’外飞跑了出去。
那群人虽然讶异,但是明眼人都能瞧出我和陈洺之间的不对劲,现在肯定不敢掺和进来。
跑的太快,眼泪又让我看不清外界的情况,在院子里的时候,迎面跟一个人撞上,整个人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这一跤摔的十分严重,脸都蹭掉了一大块的皮,疼的我手都有些发抖。
地上趴着好一会没有成功爬起来。
几秒钟,我面前伸过来一只手,头顶投下有人俯身的‘阴’影。
仰头看去,锁天面无表情的正看着我。
将我从地上扶起来,他问:“你怎么了?”
语气几乎跟往日里陈洺说话一模一样。
盯着他的神情看了一会,我道:“没怎么...”
对于锁天这个人,我有种打字骨子里的奇怪感觉,总觉得在面对他的时候,心里头有种难以言喻的压力,他明明表情,做事,说话都跟陈洺很像,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扫了眼我脸上破掉的皮,他抬‘腿’往屋子里走了去:“跟我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
他头都没回,语气不容辩驳:“不多这两分钟,过来。”
没法子,跟着锁天去了他的办公室。
身后,陈炀站在没人的角落,对着我和锁天离开的方向重重的谈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但愿这闷葫芦能帮上你们。”
锁天的办公室里,有人来给我处理了脸上的伤口,本以为简单的擦伤不需要在意,结果那人却夸张的给我缠上了一圈纱布,提醒了好多需要注意的事项,并且格外的提醒千万不能碰到伤口,更不能沾水,不然脸上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
医生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另外一边盯视着桌面的锁天,清了清嗓子想引起他的注意,提醒起码说些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干巴巴的坐着实在是尴尬。
但是锁天就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般,仍旧出神出的忘我。
几分钟后,在我第无数次清嗓子后,锁天终于淡淡开口:“他有时候看事情比较偏执,固执。但通常不是最内心的想法,特别是对你。”
锁天说事情根本不带拐弯的,一针见血,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