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存放的屋子里有人专‘门’的发放‘药’物,而且只能是专‘门’的医生和护士才能有资格去拿,我这种身上穿着明显临时护工衣服的人里面的人是不会把‘药’给我的。;.[eads;。]-79-
无论我怎么讲,里面的人都十分不耐烦的摆手让我离开,后面排队的人很多,我不能一直耽搁没办法只能站在旁边,等他们稍微闲下来的时候再好好讲讲。
另外一边那个人和陈炀还在着急等着我带回去的‘药’,眼看着后面的队伍越来越长,我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
最后实在等不下去直接‘插’队到第一个人的前面,对里面的人道:“就两盒消炎‘药’跟绷带,咋那么费劲呢?”
里面的人一看是我,立即本就难看的脸拉的更难看了:“怎么又是你?!赶紧走!把医生叫过来就拿给你。”
“你到底给不给?!”
“我说你赶紧走开!后面人都着急等着呢!”
就在我气的火即将冲到大脑上的时候,一名路过的医生驻足气的上前问:“您怎么会在这?陈指挥没安排您离开么?”
我不认识这个医生,盯着他看了两眼,心里一动...我认不认识他无所谓,只要他认识我就好了!
一把抓住他胳膊我道:“我跟锁天他媳‘妇’在这帮忙照顾伤患,这里头的人不给我‘药’!你赶紧跟他们说说。”
闻言,原本慈眉善目的医生立即扭着脸对着里面的人骂道:“把‘药’给她!这是陈指挥官的家属!开着点眼行不行你们?!”
里头的人本就差点跟我吵起来,这会又被医生骂了,老大不乐意的哼了两声,起来递给了我需要的‘药’品和绷带,接过到手里,想着一会还不知道要来跑多少趟,跟他们置气不划算,于是脸‘色’一扫挂了个笑脸对着那人客气的道:“太谢谢了。”
她大概本来以为我这会有人撑腰一定会好好找她麻烦,却没想到还会跟她道谢,对着我的笑脸,她摆出来的那副不乐意的面孔立即就尴尬的不知道收起来好,还是保持着好,咕哝了一会才十分僵硬的道气了eads;。”
拿着‘药’,马不停蹄的跑回到陈炀旁边,她和那个老太太早就等着急了,接过我手中的‘药’,陈炀嘀嘀咕咕的道:“这他妈要是生孩子,估计等你来,娃都能断‘奶’了。”
在一旁,我挠着脑袋心虚的笑了笑,接着就看陈炀开始给那个人清理伤口周围的脏东西。
我们不知道老太太的儿子身上是不是还有什么内伤,目前‘肉’眼唯一能看到的相对比较严重的就是肩膀上的这一块。
那块‘插’进了他肩膀的玻璃块不算小,陈炀将周围的衣服剪开,略微清理了下他就已经疼的冒了满头的汗。
老太太心疼的直抹眼泪,在一边紧张的提醒着陈炀:“轻点...轻点...别碰坏了...”
陈炀被她念叨的有些无语,收回手问道:“‘奶’‘奶’,您觉得我不碰的话,怎么给他包扎收拾?”
老太太有些不好意思:“轻着点......瞅着他疼的厉害。”
陈炀又转回头,继续清理那周围:“疼是肯定疼,没有麻‘药’一会拔出来的时候更疼,‘奶’‘奶’您要是接受不了还是不要看了,不然的话您这么一直说话,我不停的分心,真有可能碰伤你儿子的。”
“好好好...”老‘奶’‘奶’一听这话,赶紧摆手:“我不说了,啥也不说了...对不住了姑娘,你好好给他治,别搭理我。”
我在一旁,眼看着陈炀开始深呼吸,绑好了伤者的肩膀,作势要去拔掉那个玻璃的时候,实在不敢再看,我扭过脸蹲到了陈炀的身后。
接下来在那男的焖着嗓子的惨叫声中,陈炀用了死力气才终于将那块玻璃给拔了出来。
这下不看也得看了,我赶紧将他的伤口给上‘药’绑好,那老太太心疼儿子已经啥都不会干了,肩膀上的伤处理起来很麻烦,我虽然是个绝对的‘门’外汉,但是因为自己受伤的次数多了,加上在外面流‘浪’过一段时间,所以这种最基本的还是会一些的。
处理完毕之后,老太太给他儿子喝了点水后,伤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跟陈炀起身,提醒老太太时刻注意她儿子的体温有没有升高之后,就转身朝着其余身边没有医生的伤者走了过去。
陈炀蹲到了一个胳膊被衣服缠着的坐在墙角的小男孩身前,男孩的脸上满是泪痕,似乎吓坏了,看到我跟陈炀蹲到他身前,恐惧的往后缩了缩,但是很快就意识到,现在我们俩可以帮得上他,他后缩的身子停了下来,看着我们俩小声的问:“你们看到我爸爸妈妈了么?”
陈炀手里拿着刚才剩下的消毒水,跟绷带还有一些消炎‘药’,一边将那些东西放在一边,一边伸手去解他胳膊上临时绑上的衣服。
我在一旁只能跟那个小男孩说话,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他们可能在外面帮着找其他的人,你现在这里把伤口处理好,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你了。”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有亲和力一些。
然而这些话却让陈炀回头看了我两眼,她很快就转回头,观察着男孩的伤势,嘴里冷冰冰的道:“外面的情况很糟糕,你爸妈如果还活着一定会来找你。”
闻言,我想提醒陈炀这种话说的太残忍了,但她一直低着头处理伤口,没理我。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