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虽然交战过,但我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模样,只是知道浑身黏巴巴的像是鱼但是身形似乎又特别的大,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所以当良莫将手电光照到那东西的身上时,我吓的浑身上下的毛发蹭一下全都竖立起来了。
虽然那东西已经浑身是血的飘在水面上明显已经死了,但它那怪异的身形还是让人看得想躲开。
这东西确实一副鱼的模样,但又偏偏长了两条短细的胳膊,最重要的是那脸也不是正经鱼脸,只是一个鱼身子上面带着一张我们都曾经见过的白毛猴子的脸!!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一定带着面具,但当我意识到那根本就不可能的时候,就再不敢去看第二眼。
锁天和陈洺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也明显是有些惊讶的,纷纷凑近了转了一圈细细研究了好一会后,锁天问我:“你干的?”
我那股子后怕还没过去,闻言下意识的就看向陈洺,见他也盯着我神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才点头道:“恩。”
闻言,锁天和陈洺几乎是同时一扬眉毛,都略有些惊讶。
一旁良莫激动的对我道:“瞧不出来啊何默,你竟然那么厉害,这么赤面獠牙的东西你竟然都能给杀了,看样子不该小瞧你啊。”
其实到现在我还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不敢相信刚刚遭遇的那一切都是不是真的,听良莫这么一说,原本想回他两句,思忖了会还是收住了话,只对着他问了句:“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长的那么奇怪,以前从没有见过啊。”
良莫也是奇怪的摇头:“不清楚,这东西我也没见过。”
倒是一旁的尔康,试探性的看着锁天和陈洺开口:“这应该是那边实验室里几十年前倒腾出来的‘猴蛟’吧?只是距离这里那么远,在这里出现未免也太奇怪了些,这两个实验室难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联系了?”
“不可能。”陈洺道:“除了外面那条河,其余不会有任何联系。”
听陈洺这么说,尔康就不明白了:“难道这里什么时候也开始研究这没用的东西了?”
“怎么?你说的实验室不会是...那地下的上回我们去的地方吧?那里头也有这些东西?”良莫问尔康。
“可不是。”尔康道:“数量可不少,专有一个差不多跟这个类似的地方养着,你没有和队长进去不知道罢了。”
闻言,良莫对着尸体在那边啧啧称其,以前的人也太变态了竟然能研究出那么丑的东西。
不过经过他们俩那两句剪短的对话我也想到很久以前去过的那个地下研究室,在陈洺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之前我确确实实在一扇水汽很重的门外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水声和撞击声,想必,如果地方没有错的话尔康说的大概就是那间房子了。
我们在水中泡了有一会了,陈洺和锁天研究了会那尸体后便示意我们赶紧先上岸,陈洺的伤口在活水中自然是好,可这里面是死水泡久了就不好了。
借着手电光在周围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间单独隔开的屋子...其实说白了就是被几堵墙给划分出来的山洞罢了,在屋子的边缘地区有通向更深处的路,我们游过去爬到岸上点燃了火一边烤身子,一边细细的听尔康来讲这猴蛟的来源。
和我之前想的不同的是,这些实验室并不仅仅只是为了研究出长生不老的药物才存在的,要说那个药更像是一个意外之喜,真真正正的他们是悄悄的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实验,比如试图用国际上不允许的基因混合来制造出一些地球上本没有的东西。
这猴蛟就是其中一种,被他这么一说我和良莫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想着,这样的话那么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些白毛猴子,胖老鼠...说不定也都是同样的原因才出现的了。
尔康对这些事情的熟悉程度简直让人惊讶,锁天和陈洺在旁边听了没有多大的反应,想也知道他们必定早就已经知道了,所以也就只有我和良莫一直在捧尔康的场。
感叹了一会后,我看向尔康问:“你身上被耗子咬伤的地方还痒么?”
尔康闻言似乎这才想起这档子事,转了转脖子道:“不提还没感觉,你这么一说还真的仍然在痒。”
“你呢?”我转问良莫。
良莫不停的挠:“那还用说?当然了。”
陈洺闻言,脸色变了变,开口问我:“你们被那肥老鼠给咬了?”
“恩。”我点头:“它们可凶了,逮着了就死活不松口。”
“有没有被它们嘴里喷出的东西给溅着?”说话间,陈洺已经开始检查我胳膊上的咬伤,那里的伤口很轻不算严重,甚至都没流血,我将脚后跟的那个伤口给他看了看,听陈洺这么问,良莫疑惑的道:“只是老鼠而已,又不是蛇,能那么追着人咬就已经了不得了,怎么可能还会什么喷水喷啥的?”
我也摇头:“那些老鼠只是喜欢追着人咬,不会喷水啊。”
听了我的话,陈洺的脸色才稍微缓了缓,又看了会伤口才道:“它们的唾液里有止疼麻醉的成分,这些是无毒的,但会出现一些不算严重的过敏,可能会让你们瘙痒难受一段时间,只要不挠就没什么事。’
我听出了陈洺话里的意思,忙问:“那如果是你说的那种会喷水的老鼠呢??被喷到了的话会怎么样?”
陈洺顿了一会问我:“你还记得那两个人么?”
我先是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