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以为你们闲着呗!现在就回去准备酒菜,你们先聊着。”乔花知道他是开玩笑,没在意的转身回去交待说。“嘟嘟,帮妈妈看着店,妈妈回去做饭了。”
村支书看着乔花那俏丽离去的背影,喝上一口酒,抺了抺嘴角说:“有味道。”
何土生还不知道他狗嘴说的什么话,藐视着他说:“你呀!贪酒不说,还有好这一手,人老心不老。”
“窕窕淑女,君子好逑,古人言,美女和酒,谁不爱?谁说我老了,才五十多嘛,六十不到,在你嘴里啥就老了呢?再说我是男人嘛有欲!望是正常的,我是没希望了,她对你ting不错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此话不假,又当人父又当人夫的,肯定与她有一手,得手没有,说出来让我老兄分享分享。”村支书说的是常情,他才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是君子,喝喝酒,看看美女,何等正常,你何土生是不是老到了点,放着身边那么女人不爱,是不是生理不正常,尽说那些风凉话,只是一时兴趣想道。其实他内心不是这样想他的,在他面前还感觉他真是男人,一时间他又与他瞎掰起来。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孩子在看着你呢?”何土生倒不在乎他说自己什么,他的话还有几分实在的,被他说中了,说什么不紧要,可在孩子面前谈这些大伤雅俗的话是欠缺考虑的,嘟嘟正在似懂非懂看向他,不会在误导他吗?
“屁孝子一个,他懂什么呢?”村支书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呀?是在说我和妈妈吗?”嘟嘟迷惑的问何土生,朦胧中他感觉他们就是说自己和妈妈有关的事情,但也没弄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啊你,这些酒是白给你喝了。”你看孩子的问题来了,何土生气得狠狠瞪了村支书一眼,然后缓下笑容对孩子说。“我和你大伯在说你乖呢!”
村支书给他吓得噎住了酒,差点吐出来,缄默不敢开口了。
嘟嘟很想不透,他刚才还看大爸瞪住大伯看那么样子好凶,说自己的好话还得象吵架一样的表情吗?大人的事情真搞不错,但还是感觉到何土生在说谎,却没有追问下去,因为他明白大人的事情不想说,他们是不会说,问也没用,留着一股疑问憋在心里。
“你这小脑袋瓜儿哟!到底在乱想什么呀,不许胡思乱想,要不然大爸不理你了?”孝子的心里是藏不住秘密的,他的一切都写在表情上,何土生看着他狐疑的小脸用手去抚摸着命令似的跟他说。
嘟嘟扯开笑脸,不过笑得有点假,不难看出他也有些心虚了,也在学着扯谎了,他不开心也不得不去笑,他就怕何士生真的不要他了。
何土生捏捏他的嘴,不再逼他了,这孝还真多心事,他想过不久他就会淡忘掉了的。
阿牛还是找何土生来了。
他想了又想,决定来了,也只有他肯帮自己了,虽然在竞标会上去找他他不想理睬自己,之前在那丢人的事情里他不是帮了自己的大忙吗?还有他叫自己晚上去他家拿衣服,证明他并没看不起自己,就算他看不起,又怎么样,自己已经是走投无路,希望全在柚子上了,他那么聪明的人一定有法子,帮自己找到出路的,笨人笨办法,他看准何土生善良的本质死磨烂泡也得缠着他,他不要面子,他只要柚子能换钱,他不在乎何土生怎么去看待自己,只要他能帮到自己。
看到了村支书,他躲躲闪闪不敢过来,何土生怎么说他他也不在乎,他就怕村支书骂他了,因为他穷,村支书总是批评他,有时见面都得躲开他。
“过来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看到他见到村支书好象老鼠见到猫一样,何土生招手叫他过来,什么男人啊!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村支书,你也在这里!”阿牛来唯唯喏喏地来到他们跟前,小心谨慎地说。
“什么叫你在这儿,为什么我不能在这儿,你可以站在这里,我就不行。”村支书有理无理对他劈头就给他一顿骂。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牛小心陪个不是。
“那你什么意思?”村支书存心跟他过不去。
“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找土生的。”阿牛着征求地看向何土生说。
“找他啥事啊?找他就有人买你的柚子?你别傻了,他不是水果贩,找他也没用,早知道当初为什么不来找他请教,现在才来找他什么都迟了,你看看全村人的柚子,有谁卖不去,就你,也只有这你个大笨牛的卖不去。为什么没人要啊,动动你的草包脑子吧?”村支书就知道他找何土生的事情是为了他没人要的柚子,越想越气,不由地又火冒三丈,骂得阿牛的头都抬不起来。
“好了,好了他来找我的,你发这么大火干吗?”何土生劝他说。
“我骂他算是便宜了他,我还想剁掉他丢到河里喂王八去。”村支书还不解气地发着牢骚。
“听到了没有,你穷不光是你个人的问题,你还拖累了到其他人,村支书骂你是为你好,你应该听听他给你们提供帮助的意见,那是没坏事的,不要我行我素了,按照你那一套老方法是过不下去的。现在做什么都要技术,我们种田种地一样,你看看,你家的柚子为什么没人愿意要啊!那是因为你不懂管理,该施肥的时候你没施,该喷药的时候你没喷,结果你种出来的柚子,又小又花,要卖相没卖相,要味道没味道,谁会看上你的柚子?我说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