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扰你们工作了,口渴了,我这就去倒水喝。”看看他说得多暧!昧,什么打扰你们,分明就是在说他们。村支书退出去了,想叫他帮手,没门,叫他帮吃还差不多。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乔花纳闷地说。
“你不检点点,惹麻烦了吧?”男人似笑非笑对她说。
“他不会乱说吧?”他有点担心地说。
“他敢,我不把他阉了。”何土生有点生气的说。
女人噗哧地笑了,说:“你去先烧水,我洗好衣服就去做菜。”
“行,谢谢你啊!”何土生客气地说。
“谢什么呀?”女人的心里甜甜的,她洗衣服的手更有劲了,把盆子的水弄得哗哗作响。
屋外,院子里。村支书得瑟地玩着手里的玻璃杯子,对正在地上玩着打猎得回来的芒鼠的嘟嘟看了又看,明明知道不可能。但他还是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与何土生有着相似的地方,看来看去他也没看出啥子来?这就不明白了,他们啥就感情那么好呢!
不是亲生的要比亲生的还亲热出百倍。
“嘟嘟,大伯问你一个问题行吗?”村支书饶的兴趣看着他说。
“什么问题呀?”嘟嘟天真看向他问。
“你晚上跟谁睡觉呀?是你大爸还是你妈妈?”
“有时候跟我妈妈,有时候和我大爸,你问这个干吗?”
“我想问问你和谁睡得最多,谁就最疼你了对不对?”
“那还问,当然是我大爸了!”
“你们有没有三个人睡到一块了?那证明你大爸和你妈妈都很爱你呀!”
“大伯,你是说,我大爸,我妈妈,还有我?我们三个人?睡到一块?”嘟嘟想了想,大伯怎么问得这么奇怪呢!大爸说过的不让自己说出他和妈妈睡到一块的,于是连连摇头说:“没有,没有,我大爸和大妈才睡到一块。”
什么?他们没睡到一块,鬼信?刚才他在门外目睹了他们暧!昧的场面,不能没有,这个孝懂个屁事?想想又是,他们要干那事,当然不会让孝子知道了,想想又不甘心地试着去探问他说:“那半夜呢,你有没有听到声音,比如猫叫什么的。”
“没有啊,我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嘟嘟有些迷茫地回答着说,感到他怪怪的。
何土生出来拿猎物回去褪毛的,在他们后面站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只顾着说话,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你说这个小老头好奇心怎么这么大,去偷窥自己不说,还在向孩子套话,好在嘟嘟封得住嘴,一掌打到了村支书的胳膊上气呼呼地说:“你怎么这么无聊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呀?神经病,你知不知这样做对孩子的影响不!良,你妈的!什么破支书?”
何土生出手够重的了,打在他的肩头火辣辣的,出口也够狠的了,骂得村支书一愣一愣的,都是好奇心惹的祸!之后他显得很无辜地说:“我只不过是无聊跟孩子说说话罢了,你用得着发火吗?还打人,出手那么重,疼死人了!”
嘟嘟看到村支书被何土生打了,本来很想笑,可看到了何土生严肃的表情抿着嘴不敢笑出来。
“还冤枉你不是,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做事也没个分寸,嘟嘟别跟他玩了,跟大爸回去,你大伯是个liu氓。”何土生拾起地上猎物,扯着嘟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