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需要抚爱的。”柳絮说。
“是吗?”何土生的手往她的xiong前潜行,她不会是在暗示着自己吧?
“你干吗?”柳絮拨开男人的手说。
“你不是说女人需要抚爱吗?”何土生坏笑着把手缩回来往女人xiong前的尤物上揉搓着说。
“坏死了,我说她呀?她那么年轻,指望的就是你了。”柳絮轻声地说道。
“可毕竟她不是我的女人,你才是我老婆,她也太那个了。”何土生搂着女人说,把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
夜深了,在夜幕里的另一个房间里,村支书正在女人的身上借着酒劲卖力地抽!动着身体,嘴里梦呓一般地说着:“絮,我爱死你了,我日,日,日……”
“死鬼,你在说什么,哼!你做梦都想着别人的女人,你给我滚下去。”他的女人一听咋不对,絮?这个村子有哪个女人的名字带有絮字的,就何土生的女人了,好兔还不吃窝边草呢,他竟敢盯上他的女人,心里一来气一脚就把身上的男人踹到c下去说。“你找谁不好,连兄弟的女人你也敢想,我看你不要命了。”
“你干什么呀?我把他的女人上了怎么了,我的女儿他也不一样搞了?”村支书从地上爬了起来,又压到她身上,ting着那坚!硬的长枪冲入她下!体不在乎地横冲直撞地叫嚷着说。“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正过瘾着,你不服气啊,絮,我日,我日。”
“你有本事你去找她去,你抱着我想着别的女人你算什东西?”他的女人差点没给他气死,意欲要推开他生气地说。
“你是我婆娘,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发什么牢骚啊?要是能去我早就去了,还用你叫?”村支书在女人的身上折腾着,想到柳絮那女人他快意地加速了,得瑟地说道。“人家柳絮就是比你好吗?她上面的比你的大,手感又好,下面润滑多了,一想到那身子我就想干,好了,你也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和她有这种关系了。”
村支书的女人听着男人那没心没肺话,她好不伤心?小萌一走就是几个月无声无息的,这个男人又在外面拈花惹草,她越想越伤心,不禁地小声抽泣着,说不过男人,打不过男人,女人最大特点哭绝对不会输给男人。
“你哭什么,我又没对你怎么样?我在外面怎么搞,到家里你还是我婆娘,哭啥啊你?行了,我答应你我以后不在外头乱搞了,求求你不要哭了,真他妈的扫兴!”村支书看着就要快完事了,谁知女人这一哭,什么兴趣都没有了,索性地从女人的身上爬了下来嘟囔着,一脸的不高兴躺在了一边。
“呜呜,我想小萌了,你对我又不好?”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深更半夜的,你哭什么哭呀,我对怎么不好了,又没打你骂你,想她明天就去看她不就行了吗,她又没死。”村支书心烦不已,大半夜的,她闹什么疯哭哭啼啼的,劝她又没耐心,责怪地说道,唉!这女人真够闹心的。
“你只关心你的女人,女儿的死活你都不管。”女人在她身边依然抽噎着说。
“我们唯一的一个女儿,你以为我心不疼啊,怪只怪你平时什么都依着她,现在好了,闹出这么大事情,她是没脸回来见我们。她还算知趣的了。”自己的女儿他是有所了解的,小萌虽然任性,可她也还是比较知性的孩子,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她是不好意回来见他们的。知道她在外面没事自己就放心了,当然是为了她好让她嫁给虎子的,没想到那小子也真混!唉!有些事情总是那样事与愿违,怪谁去?他们都有错,静下来想想,抱着女人安慰着她说。“小萌躲着我们是不好意思见我们,待事情淡化了,她会回来看我们的,别哭了,如果你真想她了,我们去问问土生在她哪个酒店,我带你去看望她好不好,好婆娘。”
“我真的好想她啊!”女人的啜泣声停了,把脸搁到男人的怀里轻轻地说着。
“好了,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有时间就去看她。”村支书侧着身揽抱着光溜溜的女人身子,他的一只手轻拍女人的后背,一只手女人xiong前轻抚着,他看似在安抚自己的女人,抚!前的那只手越来越重了,由轻到重的揉搓。他口上是在安慰女人,心里却在想,我知道要上你。
女人虽然说是上了点年纪,身体不再当前那么性感了,肌肤不再那么柔嫩了,玩起来自然比不上年轻的女人了,别人的再好也别人的女人。当初嫁给自己的时候她不是村里最漂亮的妮子,但她对自己他很好,女人还是自己的女人好,想着,使劲地揉着她最柔!软的地盘,听着她不经意地shen!yin声,不由得心猿意马,躯体!内的血液燃烧了起来,强壮的身躯压了上去,在女人的身体上颠簸着,做着他心里没有做完的事情。
奶奶的!他依然还是那么凶猛,一曲吱呀吱呀的c声独奏在午夜的黑暗里响了起来……
日复一日,何土生的日子过得蛮舒服的,除了干有序的农活,偶尔也去看看县城里的那个“孩子”的妈乔花。孩子在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何土生的心也越来越希望她肚里的孩子降临到人间。以前他并不那么渴望孩子,而现在他是扳着手指数着,毕竟离那一天还得等上那么的几个月,何土生手里握着钓鱼竿,傻傻地笑了。
桃花河上漂着一叶小舟,此时的何土生在农活过后抽出空闲的时间来陪暑假期间的孩子们出来钓鱼。柳絮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