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园长的葬礼上,气氛非常沉痛,不断奏响的哀乐就是人们的心声,参加葬礼不仅有幼儿园的领导同事,也有很多西就市民自发前来向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师表达自己的哀思,现在的好老师太少了,尤其现在发生许多幼儿园老师体罚虐待儿童事件,你叫人们如何不怀念真正做到一切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一切的好老师。
墓碑竖起,上面镌刻着赵园长的名字,生卒日期,更有她的照片,让熟悉她的人们再一次回忆起她的音容笑貌。
“好了,静涵,不要伤心了,我们回医院吧。”在葬礼结束之后,王星原对姚靖涵说,这几天都是王星原帮着照顾她。
姚靖涵点点头,由于行动不便,她在王星原的搀扶下坐上了车牌号为104的出租车,一路上,她的眼泪依旧止不住的流淌。
“对不起!”看着姚靖涵憔悴不堪,充满悲伤的面容,王星原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惹到了龙战天涯的人,那么就不会发生抢夺幼童事件,那么几位老师也不会受伤,赵园长当然更不会死。
姚靖涵摇摇头,良久才说:“园长对我来说就和妈妈一样。”看着王星原有些诧异的眼神,她继续说:“我从到大都是个孤儿,自在孤儿院长大,而从小到大,赵园长是一直在生活和学习上资助我的人,不仅如此,她还一直关心我的心理成长,由于是孤儿,我从小自卑内向,是赵园长帮助我走出了心理阴霾,长大后我上了师专的幼儿教育专业,除了勤工俭学,学费生活费一直由赵园长资助,毕业后正巧实验幼儿园招老师,在赵园长的帮助下我顺利当了一名幼儿教师……。”
王星原从没有想过姚靖涵是一个孤儿,怪不得住院都没有亲属照顾。
姚靖涵哽咽了一下说:“赵园长终生未婚,没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她却把所有的工资都资助了孤儿,我想被她资助过的孩子不下二三十,原本我想好好报答她的,还想着等她老了之像女儿一样孝敬她,不想到……”说到这里,姚靖涵再度泣不成声。
听到这里,王星原感觉心头就像被灌了铅一样难受,赵园长是多么伟大的一个人,燃烧自己,照亮别人,可是她就这么平白无故死于暴徒的铁拳之下,可恨罪魁祸首依然逍遥法外,激愤之下,王星原踩油门的脚不禁又加重了几分,王星原,作为一名真正的热血男儿,作为一名铁血战士,该出手维护正义,惩罚犯罪,该给赵园长一个交待,狠狠撕开这遮天蔽日的黑色帷幕,刘化龙,今晚就该是你的死期,王星原的眼中散发出一丝精光,经过几天的休息,他的视力已经恢复到最佳水准,一千五百米的距离他依旧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半下午的时候,天色就渐渐暗淡下来,乌云从四处慢慢积聚而来,人们感到异常闷热,他们心中极度渴望今夜会有一场暴雨才好。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暴雨依旧没有来,低气压人们的心情异常烦躁不安,在一间豪华的别墅里,刘化龙一个人喝着闷酒,他才三十岁,就是雄踞一方的老大,自成立龙战天涯以来,打群架,抢地盘,几乎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他已然觉得灭掉西就市的其他三大凤凰传说,纵横帮,血鹰帮完全不在话下,可是现在杀出一个破开出租车的小的哥,就一人打败他四大得力干将,昆仑已死,暴强奇强是人家的手上败将,三太子现在躺在病床上一时不能动弹,还有龙手分队的二百精英,几乎不是死就是残,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一个人,就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让他龙战天涯元气大伤。
刘化龙郁闷地喝了一口酒,为了平息幼儿园抢夺幼童时间,他又送给市里和国安局领导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财,幸亏那几个抢孩子的小弟已经被打死,直接做了替罪羊,总算给西就市的群众有了一个交待,省了不少麻烦。
“王星原!”刘化龙摇晃着高脚杯中猩红的葡萄酒,口中默念着王星原名字,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神圣,与此同时天空中响起一道炸雷,声响奇大,振聋发聩,毫无防备的刘化龙竟然被吓得浑身一抖。
刘化龙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是一个炸雷,自己竟然被吓得一抖,他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有些晕乎,晃晃悠悠转过身,却发现眼前赫然站着一个人。
一道闪电滑过,天空裂开一些树杈一样的痕,紧接着又是一声炸雷,不过刘化龙这次没有发抖,他只是有些吃惊地问眼前人说:“你是谁?外面那么多保镖,你是怎么进来的?”
“别管我是谁,也别管我怎么进来的,你做了坏事,现在老天爷要收你了。”王星原冷冷地说。
“哼……我知道你是谁。”刘化龙不屑地冷哼一声,已然猜到对方是谁,对于这个一人能敌百人的小的哥,他心中的确有点害怕,不过害怕归害怕,有的人一害怕就发抖,而有的人越害怕越冷静,战意越强盛,越有一种不服输的必胜之心,刘化龙就是第二种类型的人,他必有过人之处,否则绝对不会年纪轻轻就成立龙战天涯,成为一方老大,刘化龙看似毫不经意地踱着步,却已经走到案边的一把战刀附近,只要他一伸手,这把从十七岁就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刀就能再次和他并肩作战。
手中的高脚杯被轻轻放下,看起来同样是在不经意间,一切动作那样行云流水,看不出一丝特意而为的痕迹,等他一转身之时,战刀已经出手,直接砍向王星原。
刘化龙的身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