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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露,肖小寒,这可是她这桩案子最关键的两个人名儿,她怎会不熟记在心!

黑皮本悄然收了起来。子牛感到一丝兴奋,终于又有突破了,嗯,收好,回去细细研究。

有了这样的好运气,接下来心情都好,易翘来接她都能感觉到,

“别嘚瑟了,考高分儿了?”开车的,一手伸过去揪了下她的脸蛋儿,

子牛一打“哪个嘚瑟了撒。”嘴撅着。却分明是笑的情态,

“考了多少分说说,老公奖你。”

子牛翘上腿,舒服地一手支着下巴磕在膝盖上。舒服地目视前方“我读书是不行,现在的小丫头长得又漂亮,脑子又好,高数怎么那么厉害。”

易翘也舒服地靠着,潇洒地拨方向盘,“不会做的以后问我,我高数以前也厉害,”

子牛睨他一眼,意思就是“得了吧,你说不定比我还差,”

易翘没看她,余光也瞧见她这小不屑了,“诶,你还瞧不起我,不信你现在就拿题出来……”这是看一眼过去了,接着竟然减速,开始靠边。子牛以为他真闹着玩儿要做题,直起身子瞪他“神经病,疯了。说一出弄一出……”易翘却神情正经起来,车一停稳就把她拉过来拨开她耷拉下来的马尾辫儿,“怎么都是小疙瘩。”一开始真没发现,是她这么坐着身子往前倾,才看到。

子牛扭“没什么,过敏就是了。”

心虚,

绝对心虚。

叫她打架撒,

打得好,

三人扭打一坨时,那草地里也不知什么虫子咬的。状叼池亡。

“什么过敏?昨天还好好的,”易翘也不敢摸,就是心疼地瞧“痒不痒,”

子牛怕他问多了,捂住耳后“不痒不痒,就是中午吃虾吃的,”起了身,易翘还追着看“中午你不在庙里吃的?……”

反正一直纠结到餐厅。

翀心和朋友也正在这家私房菜用餐,

看着易翘牵着子牛从小庭院走进来,

翀心心里一喜,缓了下,和朋友不动声色聊了会儿,这才起身向他们那间包房走去。

“子牛!”翀心调皮地开门一叫,

吓子牛一跳,不过一见是她,子牛意外可也高兴,“翀心,你还在北京。”她想站起来迎她,生被易翘拽住,“别动,这里还没抹到。”易翘侧坐着正在给她耳朵后擦药,“哎呀,头发……”他一人嘀咕,一人捯饬,哪个来了他都不得理撒。

“怎么了?”翀心手抱着椅背弯腰看,一看是擦药,也很关心,

子牛笑“没什么,就是吃了点虾过敏,”子牛也是任他盘,易翘嫌头发碍事,放下药,起身,解了马尾辫要给她重新绑头发了,子牛到底今天心情好,任他。

翀心在她旁边的椅子边坐下,看易翘给她扎头发,那个手轻,倒还真灵活呢,看来啊,这是经常扎呢。

“哟,他还学会了这活儿。”

子牛两手端放腿上,腰直着,两腿并拢踩在椅衬子上,很有学舞蹈孩子的气质,笑“这次住北京还是就来北京玩儿的,”

翀心一手支着头,“我私下跟你说。”

两人自是一番意会地眼神交流,毕竟是老玩伴了。

头发盘好,子牛歪着头,易翘又给她擦药,“我跟你讲啊,你可别跟她瞎鬼混,小心她个不清白的,把你的正经事全毁了。”

子牛到底还是跟翀心铁,可她个嘎巴子又真担心,“我现在任务很重,真别把我卖出去了……”

翀心心里恨死易翘,嘴里阴阳怪气“我还没他了解你?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像他……不要脸。”

易翘看都不看她,药擦好还低头吹了吹,“我的乖乖,再别瞎吃东西了……”

接下来,易翘就伺候她吃,她就边吃边顾着和翀心开心说话,

“我好久没打麻将了,”

“啧,现成的牌局……”凑她耳朵边嘟嘟,子牛笑得像朵小纯菊“好啊,我还真的很想念你们呢。”

易翘不插嘴。子牛一直有自己的玩乐圈子,他刚儿话是那么说,实际,只要她开心,只管玩儿。也别怕出事儿,出了事儿自然有人给她挡,捅再大的篓子,天垮不下来。易翘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饭吃得差不多了,千岁来了。

一进来,瞧见翀心稍顿了下,

翀心看见他来,也是意外,不过不动声色,

千岁坐下来,看了看一桌菜,“吃这么素,”

易翘伸手扒了扒子牛耳后,“诺,你瞧瞧,叫你妈以后别给她虾吃,她一沾就过敏,”

千岁一听,走过来,弯腰抬手挨她脑后也仔细看了看,眉轻蹙“擦了药吧,”

“那还不擦。”易翘又瞧着子牛,“你自己也要学会禁嘴撒。”

子牛这时候早已臊翻天了,两个男人……她又捂着耳后,稍许不耐地起了身,“翀心,你走不走,”

“走,我们走。”翀心忙起身拽着她胳膊就走,还笑着边说“今晚就打牌咧,”

“不行,明天我要起早床。”她稍停了脚步,斜背包儿,

千岁已经在她坐的位置坐了下来,自己伸手倒了杯水,“对了,你的包裹来了啊,记得拿。”

子牛一听,又高兴上,“真的,是不是写我宿舍楼下的地址。”

“是的。”千岁淡笑喝了口水。

子牛喜滋滋和翀心走了,还在说“我海淘了一瓶乳液,超便宜……”

“这个翀心……和她关系挺好?”千岁还是维持着淡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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