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ug.
桃花现在觉得呆在紫阳宫不冤了,她有正事儿要做,她一定要弄清楚元首那“神秘女婿”是谁。为什么他也喜欢用“扣钻”装饰东西,会和桃逃有关系么……一想到桃逃,桃花鼻酸得就要掉泪,想着就这样与他天人两隔,哪怕跟他有那么一点儿联系,对她来说也是极大的慰藉了。
她只有委托唯一的心腹付晓宁去打听,哪知一提及,付晓宁本来就知道不少。
“那些戒指图片我也有,还不少呢,你要么我传你。”
“传传,”她忙掏手机。
“驸马爷这事儿传的都快一年了,你现在才知道啊。”跟她处长了,两人年纪也相仿,桃花真实的性情其实憨憨的,虽然面上是‘君臣’,私下倒处得像闺蜜了,付晓宁是真心维护她。
桃花尽量装的若无其事,“八卦咩,谁不好奇,再说,”她看了看左右,压低声儿,“他好像还想给他闺女办冥婚。”
“什么,”付晓宁也是满脸不信,桃花看着手机。“你别到处说,这算他家的丑闻了。”
“这我当然知道……可,和谁办呀?知道谁是他女婿了?”
桃花摇头,还看着手机,“不知道。找不着正主儿就拉个垫背的呗,好像叫小齐。”
“小齐?!”哪知付晓宁一脸大惊小怪,“他会愿意?”
正好图片传完了,桃花看他一眼,又低下头食指滑着图片看,“这个小齐这么有名啊,你也认识他?”余下关于小齐的,就真当八卦听了。
“何止有名,他的事迹编成书说都还嫌不够精彩呢。也难怪,姒望景……对了你知道姒望景是谁吧,”桃花点点头,“他闺女。我知道。嗯,他家的名字都还蛮好听,望景,望舒。”实际,元首的名字也好听,单名一个“诚”,姒诚。姒诚,嚼在嘴巴里余韵悠长……只不过她从来不喊他的名字,见着面就是“诶诶”,对外人就是“他他”,忒没规矩,可谁也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嗯,就是咱大公主了。在没‘神秘女婿’这一茬前,对小齐那是巴心巴肝呀,为了他,最有名的一件事是,姒望景召集小齐所有的‘前女友’开了个警告大会,宣称她对小齐的绝对‘占有权’,喔唷,据说快上百号大美女呢,还没来全,这是找得到的,还有那些隐着的,嫁为人妇的,大把找不到的。咳,着实也是个人物了,fēng_liú不下流,跟这么些女人牵扯,愣是没一桩扯皮拉筋的,分了手全念着他的好……”
“他全名儿就叫小齐?干嘛的,”
付晓宁看着她,突然严肃起来,“如果真是他成了冥婚驸马,咱们还真得防着点他。他也姓姒,姒小齐,不过跟元首没有血缘关系,好像说就是同族吧。不过虽然跟元首同宗同族,心却不是元首这头儿的,他是著名的警字头新生代,跟邵京邵青走的很近。不过职位倒是不显要,蛮符合他那fēng_liú性儿,他是警总文工团的人事干事,人确实多才多艺,长得也好,是有玩的本钱。”
桃花点点头,“咱不招惹他就是。”又低头看手机了。付晓宁似乎还有话想说,可,终还是持本分没敢说出口。你不招惹他,你这样儿,就怕他招惹你啊。付晓宁有时候心里还不是叹,这朵桃花养在深宫里越发娇艳了,要再惹出纷争,绝对就是顶着天闹了。付晓宁陪着她一路这样过来,算最了解她这“表面光鲜,内里凄苦”,真不想她再有什么不幸……
桃花真是个实诚孩子,她托付晓宁办事,见付晓宁事务也繁忙,主动也帮他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比如,写各类个人总结报告。
她原来也在机关呆过,对形式化这套也熟,当然也厌烦。
这天,她和元首同桌吃饭,
想不过,她问他,“你知不知道下面人很讨厌写各类总结的,特别是一到年关,家里事本来就多,对这些每年都一样儿的东西实在很厌烦。”
元首睨她一眼,“真正认真写的人不会每年都一样。”
桃花哑了口,也是,一年总结一年总结,你日子过得不一样,总结自然不一样,到底还是人们嫌麻烦,不认真对待,让这些东西成了格式化。
可还是不服气,“你每年写总结么,”
元首筷子指了指他那书桌,厚厚的一摞又一摞,“上面全是我写的,”又指了指自己的头,“不思考,你是对不起你所处的位置。”纵华肝划。
桃花又哑口,这挨一块儿处小几个月了,亲眼所见,他真是日理万机!所以说当王者有什么好,操劳死,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当然这也是他有责任心。想当昏君庸君,也全在人一念之间,心里那点责任感垮了,自然胡作非为,愧对山河。
又吃了几口,这桃花还是心思鬼,她突然想到一妙招:付晓宁不是忒推崇那什么第一笔杆艾微笑么,要不这样,晃点着元首给付晓宁写篇个人总结,交上去,看他艾微笑怎么说!哈哈,桃花越想越乐,吃着吃着笑起来。元首莫名其妙,转念一想,她笑总比闹好。
其实,有时候她笑也不见得好。
晚上,他正在伏案圈卷,她走过来,递了一张纸放他跟前,
“喏,这是我瞎拟出来的一人一年的工作业绩,你写篇总结我学习学习吧。”
元首也没说什么,“嗯”了一声,继续办公。
她下任务样儿还敲了敲那纸,“三天之内啊,你别忘了。”
元首没抬头,“嗯。”
是呀,关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