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依宋元帝个‘性’,早就跑到王府来要人了,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自宋元帝丢了兵符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恐怕与兵符有关。”钱管家神秘地说道。
“与兵符有关?”杨太妃惊愕得仰起脸来,“如若与兵符有关,那跟踪这个丑‘女’有何用?””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钱管家故‘弄’玄虚地说道:“你想想,这丑‘女’是谁?那可是银王爷的跟班,这天下的兵符只有二份,一份在咱王爷身上,是什么人会想要得到这块兵符呢,肯定是王爷最有可能,他这显然是在怀疑我家王爷偷了他的兵符呢,再则说了,银王爷身上的兵符也是他所忌惮的,若这二块合二为一,那可要翻天喽。”
“哦,是有可能。”杨太妃恍然说道:“想这王府内有多少他派来的密探,想必都是忌惮银若宸身上的兵符的,而这丑‘女’小草可是银王爷的跟班,整日形影不离,自然也要跟踪她了,”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疑‘惑’地说道:“这也不太对,你想想,如若是以前小草还跟在王爷身边,倘可说得过去,可现在她已经到了瑞姑姑身边了,还跟踪她有什么用呢。”
钱管家一听,也不由说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想不出有什么古怪来。”
“你们全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盯着那丑‘女’,‘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委,哀家好作打算。”杨太妃疾言厉‘色’地说道,说完又问道:“王爷可知道此事?”
钱管家摇了摇头道:“王爷最近不问朝政事,每日与一些宠妾风尘‘女’子游玩作乐,嘻笑怒骂,恐怕不知道。”
“哼,这个小子,白费了哀家自小培养,现在‘胸’无大志,坏哀家大事。”杨太妃恨声说道。
“哎!”钱管家了摇头叹道:“娘娘呀,王爷未必会明白您的苦心,听您的摆布呢!”
“这个不用‘操’心,哀家自有办法。”杨太妃,脸‘露’‘阴’笑地说道。
“娘娘,您处心积虑地为他谋划,可他看上去并不领情呢!”钱管家忧虑地说道。
“这个哀家当然知道,他打小就不与哀家亲厚,但哀家必得要利用他来得到这天下,到时这新皇三岁娃儿也可以。”杨太妃眼睛发光,狞笑道。
“还是太后娘娘英明。”钱管家伸手搂着杨太妃在怀,手在她娇躯上不安份地‘摸’着,嘴‘唇’很快就流连在她的‘胸’前,不到一会儿,杨太妃便娇喘不已,全身瘫软了,钱管家剩机把杨太妃压在身下,二人再次‘欲’仙‘欲’死起来。
银若宸站在书房内,俊眉紧锁,一声不吭,时下寒菱的背后,几股势力正在暗中围绕着她,而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兵符。
敌暗我明,很难确保她的安全。
寒菱到目前为止并不知道身上佩戴的那个是北冥国的生死之符,兵符。
银若宸俊眉紧锁,沉‘吟’不语。
柳义从窗外飘了进来,低声回禀道:“王爷,属下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秘密,江湖上永宁宫组织实则就是前朝炼狱组织留下的人,因不满现实,暗中纠结起来,意‘欲’谋反,王爷您还记得那个叫雄鹰的家伙吧,此人武功高不可测,行事狠厉,做事雷厉风行,听说他就是现今永宁宫的头目。”
“雄鹰?”银若宸听得一惊,凝神想了想,点点头道:“此人本王倒有些印象,十年前后宫那仇难,当时就是他负责查探的,可是后来却不了了之了,正是因为此人雷厉风行,行为果断‘精’准,但凡他出手从没有失手过,所以后来那仇难就是因为他负责查探,他说查不到原因,朝廷便信以为真,此事不了了之了。”
银若宸边回忆边说道。
“王爷,此人现在退出朝廷后成立了永宁宫,近段时间出没在江湖,所到之处血雨腥风,让人闻风丧胆,属下现在查到寒阳寺那日的刺杀与永宁宫有关,至于具体原因,很难说清。”
与永宁宫有关,即就是与前朝的炼狱之人有关了,堂堂朝廷炼狱之人缘何会要来杀害寒家班?银若宸头脑飞速运转,既如此,那么寒阳寺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必是炼狱之人所为,难道这二者会有什么联系?那个‘妇’人所产的男婴现在何处,也是被炼狱的人抢走了吗?父皇生病期间是谁‘操’控了炼狱?
银若宸想到这儿,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烦意‘乱’,思虑了一阵。对柳义说道:“要尽快查明二十三年前在寒阳寺产子的那个‘妇’人与寒家班被血冼有什么联系,还有那个‘妇’人产下的男婴被他们抢往了何处?现在是否还活着,或许揭开寒家班的凶杀‘迷’案就能解开一切了,前朝的炼狱在父皇生病期间到底被谁控制了?这些都要尽快查清,现在寒菱和清心庵的老‘妇’人都有生命危险,要尽快结束这一切。”
“王爷放心,清心庵的老‘妇’人已经有高手在日夜守护着,至于寒菱身在王府应该问题不会很大吧!”柳义抱拳说道。
银若宸点点头,低声吩咐道:
“柳义,依照计划务必今日要安全救出冯公公,直接送往民间,此事要严守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放心,王爷,属下已经依照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必得救出冯公公,此事已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