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公主,好自为之,后会无期。”寒菱躲在银若宸怀里朝着满目柔情望着耶律非凡笑着的柔然公主,扬手大声叫道,叫声被山风吹去很远很远,寒菱相信她能听见。
后面是一匹匹骏马飞奔的声音,如奔腾的狼群,得得的响声震得天响,寒菱知道,暗影与柳义,小兔子都已经安全跟來了。
她终于成功的与柔然公主导演了这一场戏,后面的暗影擒住耶律非凡,若说是耶律非凡完全愿意的未免太牵强,但如此多武艺高强的暗卫挟制了他,也‘逼’得他不得不同演这场戏,更何况先前柔然公主已经授命于寒菱写好了信來,里面有了一切计划,他也是认可的,为了得到柔然公主,而又不被金主质疑,他只能半推半就了,至此一次嘛,更何况北冥国的皇帝昏溃,忌惮银王爷,银王爷的兵权很快尽失了,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想要收拾北冥国也是易于反掌的事,只要银王爷的雄风尽失,区区北冥国何足挂齿。
而现在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柔然公主,此事怎么看也算不上离谱…
“说,你怎么会跑到这里來了。”
刚进到关城军营,银若宸就搂着寒菱进了自己独一无二的营帐,跟在身侧的亲兵知趣地退下了。
“说,为什么?”银若宸把寒菱放倒在塌上,半撑着身子俯视着她,语气凌厉,眼神柔和。
青丝拂面,凌‘乱’了寒菱的眼,风驰电掣的峻马狂奔使得寒菱的头微晕,面‘色’泛红,闭着眼睛,‘胸’脯微微起伏着。
银若宸眼神‘迷’离,轻轻拂开寒菱脸上的青丝,她细腻白嫩的脖颈便出现在银若宸的视线里,猛地心跳加速,口干舌躁起來。
寒菱的耳垂圆润如‘玉’,‘肉’‘肉’的,‘摸’在手中感觉非常舒服,银若宸以前就非常喜欢抚‘弄’她的耳垂,晕乎乎的寒菱躺在行军塌上,浑身柔若无骨,银若宸温热的大手轻抚慰过她的脸,睁开了杏眼。
银若宸正满脸胀红,眼神暖昧地望着她,寒菱伸手推他,银若宸嘻嘻一笑,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噙住她的耳垂吸‘吮’起來,久久压抑着的情感喷薄‘欲’出,他是如此急切地想要她化成水,让他的炙热融化在里面,‘欲’罢不能,**蚀骨,酣畅淋离。
柔柔的,糯湿的触感夹着银若宸热热的气息直往寒菱的耳朵里灌,身下的塌上满是银若宸特有的男人气味,寒菱觉得自己彻底沉醉了,再也沒有任何思维,神情恍然。
“菱儿,我们分开有多少日子了?想死我了。”银若宸温温的沙哑的声音在寒菱的耳边想起。
寒菱身上淡淡的白禾‘花’体香萦绕在银若宸的鼻间,雪白的‘床’被更衬得寒菱的肌肤莹润如‘玉’,银若宸的心醉了,‘激’情如同奔腾的峻马,一发而不可收拾,很快就‘吻’住了寒菱红润柔软的红‘唇’再也不愿松开,双手猴急的扯着她的衣裙,就算是衣裙过紧阻止了他的双手,他也是低声骂了句,很快就咬着她的樱桃小嘴不放。
他的大手掠过处引得寒菱颤粟不已,这家伙已经疯了,似乎要把她撕碎后吞进去。
不知是沉睡了多久后寒菱才从昏沉中清醒过來的,一轮红日正映在帐篷前,外面红得耀眼,此时仅仅是黄昏,落日正好照进來,帐篷内染上一层晕红,她,正趴在一个刚健的‘胸’膛上,而这个家伙疯狂后睡得正香。
寒菱眨了眨眼,把手纣在他的‘胸’口上,昂起头來打量着面前这张俊美熟悉的脸,真的有好久沒有见到他了,自从昨日在战场相遇,重新回到他的怀抱起,他们之间还沒有來得及说上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他高昂的‘激’情给占领了,甚至再沒有时间‘交’流。
现在是什么状况?前有追兵后有豹狼,他正身陷险境…
可他却如猛虎般地要着自己,难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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