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若宸听得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老道,倒会胡掐,倘若你能知未来,缘何不让自己大富大贵呢,倒流‘浪’街头算命,这又作何解?”
当下笑笑,全不当回事。
算命先生见银若宸如此说,不加辩解,只是遗憾地摇了摇头。
寒菱却听得入神了!
“这位‘女’施主清丽脱俗,温婉可人,高贵优雅,是人中之凤,却命运坎坷,平生多磨励,可喜的却是将来子嗣出息,家庭倒可幸福美满,也没有辜负“上天自有好生之德”这句吉言。”
说完拈须微笑,望着寒菱,面‘色’诡异不可测。
“可又是胡说了,她分明是位丑‘女’,地位也不高贵,哪有你说的那么好?”银若宸听着他的胡掐,不由笑出了声,忙朝算命先生说道。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信步而去。
寒菱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无知道士,满口胡言,荒廖无比,当不得真!”银若宸皱着眉直摇了摇头,不以为意地说道。
“那倒不见得。”寒菱反‘唇’相讥道。
”‘妇’人之见。”银若宸见寒菱深信不疑的样子,不由嘲讽的说道。
心下却对昨晚的棋局和刚才所见的江湖法术之事,好奇不已,心下疑‘惑’,总想‘弄’个明白,可偏偏那个鬼丫头却缄口不言,只一味的相信那算命先生胡‘弄’人的鬼话。心下盘算着,要想个什么法子套出这其中的奥秘来。
“你懂个啥?”寒菱不屑地朝银若宸说道:“算命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奴婢却相信,如若是一般的登徒子,奴婢当然不信,可这位算命先生经历人世沧桑,见多识广,奴婢却相信他的判断。”
寒菱当然知道算命先生大多都是骗银子的,可也要分人,比如这位老先生,寒菱就会选择相信他,算命说白了就是对过去的事带着经验来分析的连‘蒙’带猜,对将来事物发展的一种心理暗示,寒菱相信聪明睿智者说的话,比如这位算命先生,凭直觉,寒菱相信他是一个阅历极深,经历过人生风雨,早已‘洞’悉世间红尘琐事之人,寒菱情愿相信他的话。
“你是说,他的算命只是一种判断?”银若宸从来没听过这种见解,乍听之下,也来了兴致,忙问道。
“当然,如若不然,王爷还真以为他能未卜先知呀!”寒菱笑着说道,“就算神仙下凡,也未必能预测未来之事,更何况这些凡夫俗子,否则这世上又哪来如许多的苦难呢?”
银若宸一听,有丝恍然,不由对她的见地有丝认同了。
想了想,故意‘激’将道:“你既这么厉害,那不妨将刚才瞧到的那些法术也解释下,若说得在理,本王就真的相信了。”
寒菱一听,好家伙,敢情是故意想‘激’起她来为他解‘惑’的,才不上这当呢!当下轻轻抿嘴一笑,并不答话。
银若宸见寒菱这神态又是一幅云淡风轻,不被自己‘诱’‘惑’之状,一时对这鬼丫头恨得牙痒痒的,真没想到她古灵‘精’怪,油盐不进,硬是不上自己的当。
心里既被她吊得高高的,却又无可奈何!总不能拿刀抹着她脖子吧!
“我有一只小‘毛’驴,却从来也不骑,哗啦啦啦啦啦”寒菱故意拖长了音调得意地唱起曲儿来。
‘毛’驴”得得“地往前走着。
银若宸虽恨得牙痒痒,终究拿她没法,只好骑着俊马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旁走着。
一骑一驴,在栎阳街头走着。
一个戴着面具,一个面容丑陋,二人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那是相当引人注目,绝不亚于那些耍把戏之江湖术士。
当真风光无限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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