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龙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抹着眼泪道:“和人家欢好的时候,就亲啊,肉的叫着,现在玩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杜思恒气得发抖,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欢好,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玉娇龙抹了抹眼泪,用力哼了一声,一副哀莫大于心死 的样子道:“罢了罢了,早知你不是真心,我也不作强求,反正奴家做的就是皮肉买卖,银子给了,我就当不认识你,下回,你要再想起奴家来,奴家也照样伺候公子!”
“什么银子?你在说什么?”杜思恒完全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因为刚刚的事儿,他一点儿都记不住了,他心里还以为自己刚刚抱着的女子就是苏惜沫呢!
可是左右也没看到苏惜沫的影子,才悄悄地问杜思雨:“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回事儿?”
杜思雨咬牙切齿,却又不能把事情说出来,只道:“这个女人,非说你找了她过来伺候,还要一千两银子!”
杜思恒摇摇头,道:“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有人要害我!”说着又大步走向玉娇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问道:“究竟是谁让你来的?谁要害我?”
玉娇龙痛呼出声,道:“哎哟哟……公子,你弄痛奴家了,奴家这身子要是受了伤,可就不是一千两能了事儿的,奴家虽然比不得你杜家的大秀,但也金贵着呢。你们也真是够讨厌的,一千两银子的事儿,何必纠缠不清,什么害你不害你的,男人嘛,寻花问柳,也是寻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杜思恒气得一下子甩开她,道:“你不要再乱说,我怎么可能找你,你是……是青楼女子,我堂堂侯府大少爷,怎么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所以杜大少每次都是约奴家出来作乐的,又不是头一回了,我知道你不愿意让人知道您有这样的事儿,你们身份尊贵,瞧不起咱们这些下九流,但是……银子您总要付的,付了银子,我就不认识您了,一千两,快点儿给,奴家还要回去歇息,晚上还有生意要做呢!”玉娇龙说话的时候,也是千娇百媚的,惹得一众看客,都跟着心痒难耐起来。
杜思恒突然吼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她……苏惜沫,一定是她害得我,妹妹,我们都被她算计了!”
司马空一愣,问道:“这和苏惜沫有什么关系?”
“我们本来是约了她,我刚刚出去接引你们,没想到回来她人就不见了,我哥哥却和……”杜思雨实在说不下去,但是她也要让人明白,杜思恒是被人陷害的!
司马空立刻道:“原来如此,那肯定就是她没错,这女人最是有心机,你们把她找出来,就真相大白了!”
玉娇龙听着就不耐烦地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到底有没有银子付?如果身上没带,也没关系,我可以跟着杜少爷回凤阳侯府讨,反正这银子是不赊欠的,您也得体谅,我们做这行的规矩!”
杜思恒正了正色,道:“你快把苏惜沫叫出来,我知道是她在捣鬼,我根本就没找过你,也不认识你,若你不说实话,我就报官了!”
玉娇龙冷笑一声, 道:“报官,好啊……奴家也要请官老爷做主,杜家大少爷欠一个花娘的皮肉钱,看看凤阳侯到底有没有脸赖账!”
“这事儿到底和苏家大秀有什么关系啊?”司马兰突然高声道,还拼命对杜思雨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接话。
杜思雨立刻就明白了司马兰的用意,赶紧道:“哎……其实,本来我今日是约得苏秀前来,她比你们都早到,我因着要去接你们,就剩她和我哥哥在一起,哪想到……回来就成了这副样子,定然是她在捣鬼,没想到她竟然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还借机陷害我哥哥,真是好歹毒的女人!”
魏雅婷一听,也恨恨地道:“她本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就是她害的我姐姐和司马少爷名誉受损,其实当日在我镇国将军府,也是她在捣鬼,只是没人揭穿她,没想到她又故技重施,来陷害杜少爷,真是其心可诛!”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疑惑起来,不住地窃窃私语,所言不过是在说到底孰是孰非,亦或是怀疑苏惜沫真是个恶毒的女子。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墨香和墨痕都怒红了眼睛,低声道:“公子……咱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了?”
苏惜沫依旧云淡风轻地坐在一旁喝茶,道:“急什么,这一桌子佳肴,你们都没吃几筷子呢!”
两个人对着满桌子菜,却没有了胃口,谁能一边听着旁边人不断地诋毁自家秀,还一边能痛快地吃啊?那也太没心没肺了,可是看着苏惜沫就好像完全在听别人的事儿一样,喝茶,偶尔吃一些菜,完全一副就这那些话当下饭菜一样的感觉。
两个丫头看的也是很无奈,真有一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感觉,但是看苏惜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们也慢慢镇定下来了。
只听魏雅婷接着道:“你去问问店里的伙计,有没有看到苏惜沫离开,若是没有,说不定她就躲在哪个雅间里,把她找出来,不就真相大白了?”
杜思雨一听,也仿佛明白过来,道:“对……一定还没走!”她可是一直派人盯着门口,苏惜沫根本没出过醉仙楼的门,那么就肯定是躲在什么地方了,只要把人找出来,就可以帮杜思恒洗脱污名了,还顺便能让苏惜沫身败名裂。
杜思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