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 jan12:53:35 c 2015
长公主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点了点头。
守门的两名侍卫听言好一阵打量,突然识趣的哈着身子对长公主道:“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长公主驾临,还望长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着便让开了一条小道。
长公主没有理会两名侍卫行色匆匆的进了王府。
王府内王施秉一身大红的喜服,正与前来的宾客们把酒欢畅。
长公主有些愕然,他竟然要成婚了,一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要保护自己的男人竟然在自己最落魄最需要他的时候与别的女子成婚了。
更为重要的是,难道他忘了自己是他的女人了吗?
长公主步伐有些凌乱的朝王施秉径直走去。
王施秉其实一早便看见了有些狼狈的长公主,一个曾经让自己心心念念念的女子。
就在长公主说要杀死腹中属于他王施秉的孩子的时候,王施秉便对长公主彻底的绝望,如此便答应了父亲应了今日这门亲事。
“你来干什么?”王施秉目光冷冷的落在长公主身上。
“你要成婚了吗?”长公主语气有些颤抖。
“嗯,你来有事吗,不如喝杯喜酒再走吧。”依然是冷冷的口气,似乎没有一丝温度,长公主突然觉得这个男子对自己的柔情竟然全都不复存在了。
“你不是说你爱我,要保护我,给我幸福的吗?你怎么可以说成婚便成婚了?”长公主激动的扯着王施秉的衣襟咆哮出声。
院子里的众人错愕的望着长公主,却没有想到这皇家竟然出了这么个不知轻重辱没皇门的公主。
长公主是萧长弓的王妃是众所周知的,可是此时此刻她竟然在王府与王施秉在此毫无形象的大吼大叫,像个泼妇一般的撕扯。
王施秉有些尴尬的拉着长公主行至一处没有人的偏僻院落。
“公主你究竟想要做什么?”王施秉不耐烦的松开了拉着长公主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要成婚,你说过你爱我的,难道忘了吗?”长公主早已泣不成声,哭的似个泪人。
王施秉像木头一般立在原地,他并没有半点要去安抚长公主的意思,只是凉凉的启唇说道:“你也说过要杀死你腹中的孩儿不是吗?你连孩子都不放过,你有什么资格在此审问我,你若是不甘心,那么我问你,我的孩子呢,可还在?”
王施秉睁大眼睛看着长公主,大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态势。
长公主瑟瑟发抖的喃喃语噫:“孩子,孩子没有了,没有了……”说着便胡乱的摇头晃脑,就像个神经短路的智障一般。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这般心狠的人,怎么可能放过我的孩儿。”王施秉本来还心存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他希望是自己误会长公主了,可是这个女人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狠毒,她竟然真的将自己的孩子杀死了。
他王施秉之前当真是瞎了眼,竟然会喜欢如此歹毒的女人。
王施秉苦笑的一步一步后退。
“公子,公子。”却在此时,王施秉的贴身书童神神秘秘的靠在王施秉跟前细细呢喃着些什么。
王施秉意念灰灰的神态再看向长公主突然又多了些鄙夷之色,随后对着书童吩咐道:“你派人将这个贱奴赶出王府,切莫扰了本公子的婚事!”
言毕甩甩衣袖决绝离去。
长公主听言之,面色顷刻间如死灰一般,她狼狈的接连后退了数步,紧接着又几名下人上前架着她毫不客气的将长公主拖出了宰相府。
长公主如何都没能想到,王施秉竟然如此轻易的就对自己变心了。
男人果然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她就不该轻易将一颗心错伏。
她哀声的低垂着眼眸,她究竟是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就是偷人而已,然后不小心滑掉了一个孩子而已,至于这样对自己。
皇兄至于将自己变为贱奴,至于削去自己公主的封号。
她王施秉不是一样的苟且了自己了,为何他能好好的,自己却要沦为贱奴。
“皇兄,你太狠心了!”长公主突然厉喝一声,眼眸拉扯狭长的弧度。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王宰相手握重权,且位高威望重,皇兄念及其父在朝中的影响,所以才没有对王施秉加以惩治。
可独独对自己一个同胞兄妹下次狠手。
她不甘心!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自己是千人嫌万人恼的贱奴。
她又能拿他怎么样。
细细想想长公主认识到自己根本就不能拿冷郝铭如何,但是谷洛冰却不一样了,她虽为贱奴,却时常能有机会见到谷洛冰。
若不是她自己与王施秉的苟且之事会被人发现吗,没有谷洛冰就不会有自己今日的下场。,
“谷洛冰,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的错,本宫绝对不会原谅你的!”长公主久久哀伤而立与王府前不愿离去。
“吉时已到,行拜堂之力!”府内礼仪管高声呼喝,犹如闷雷在长公主心中炸响。
长公主自喉中哽咽而出。
她还是不甘心,那样情深意重的王施秉怎么说变就变了。
长公主悄悄的跑到无人的墙角,然后几番挣扎着攀爬上了王府大院的高墙。
爬在高墙之上,府内一派喜庆之景尽收眼底。
此刻,王施秉一身大红的华服,身旁则是婷婷而立的披着大红头巾的她的新娘子。
不知不觉一滴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