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担忧,他的温柔,他的体贴,正是这两年里她无法无天的原因。
因为她的丈夫宠她,无论她说什么,她要什么,乔初颜都会为她做好。
身体被人紧紧的拥住,温热的气息顺着耳垂喷洒到她的雪白的肩膀上,虞清清只觉得浑身一颤,不自觉的朝他怀里靠过去,颇为慵懒的说:“老公,你下次再拿那种事情开玩笑,我就带着行李走人,好给你外面的女人腾地方。”
妻子在赌气,他知道。
乔初颜无耐的笑了笑,将妻子的身体转过来,握住她的肩膀,坚定的看着她:“傻瓜,我就你一个女人,哪里还会有其他女人。”
是啊,自从佟乐乐离世之后,他就只有清清。
10年回国的时候,看到满头白发,疯疯癫癫的虞清清,他那时候想要照顾她,是出于愧疚以及心疼。
可是这两年的婚姻相处,他才发现不是这样的。
他习惯了有清清的日子,习惯了有她陪伴在他身边。
他们已经融进了彼此的骨血中,无法分离。
前段时间,乔初颜和米西教授打过电话,问询起清清的病情。
10年的治疗毕竟是采用深度催眠,这种催眠没有人能够保证患者何时会想起曾经的往事。
乔初颜不希望她回想起曾经的往事,毕竟那些事情对清清来说,是最痛的折磨。
他不想再次见到10年秋天在巴黎皇家医院的那个虞清清。
怀中的人儿,看到他在走神,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胸口,埋怨着:“初颜,你刚刚在想什么?”
乔初颜耸了耸肩,颇为无耐的松了口气:“没…没什么。”
这些事,他又怎么能够让妻子知道。
此时的她是米雪,而不是虞清清。
没什么?
没什么会猛地松这么大口气,这分明是做了错事的征兆。
虞清清拉下脸,瞪了他一眼:“没什么,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想其他人。”
这么莫须有的罪名,就这样压在了乔初颜的头上。
冤枉啊!
乔初颜握住妻子的肩,忍不住嗤笑道:“傻瓜,哪有你这么爱吃醋的女人,结婚之后,我何曾与别的女人有过牵扯,就爱乱想,就你一个我天天还哄不过来了,又怎么敢找其他人,再者说了…我如果有别的女人,你爹地岂不是会拿着刀大老远的从巴黎赶来杀了我。”
米西对清清很好,可谓是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
清清也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父亲。
虞清清忍不住笑了,她笑起的样子很好看,乔初颜搂着她的腰身,肆意的欺磨她柔软的唇瓣。
她的唇就像是摸了蜂蜜的蜜饯,让他忍不住的去采摘,去品尝。
庄园里的夫妻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着亲吻着。
殊不知,别墅大门外面一辆银灰色的商务车里,一只相机不停的对着庄园里面拍着。
快门按下的声音不断响着,恨不得站在他们夫妻身边拍。
拿到满意的结果,那辆银灰色的商务车才驶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