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先生......”眼看前方的人就要走出这条街道了北一赫跟在后面大声地喊了一句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等着人转过身來
高大男人顿住脚步手一松怀里的女人就瘫倒在了地上动也不动男人慢慢地转过身來北一赫终于看清了这张刚才未看清楚的脸
果然是他新开业的牙医诊所的牙医他妈妈很喜欢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北一赫看了眼地上的女人戒备地望着男人问道
那男人肯定是记得北一赫的见对方似乎有所怀疑立马露出笑容做出和善的样子说道:“你你也看到啦出來玩玩嘛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理解的吧”
“就只是玩玩”
北一赫是不相信这样的话的注视着五米远外的男人疑惑地问:“你是牙医吧”
“对啊对啊被你看出來了真不好意思呢”男人说着朝北一赫走來停在了两米处“我可帮你妈妈医治过牙齿大家都是邻居被看到这种事情希望你能帮我保密”
“牙医先生我看你不只是玩玩而已吧”既然对方不愿意露出真面目北一赫决定假装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阴谋然后引诱对方主动承认
如果错了大不了道歉这对他來说沒什么最重要的是找到真正的凶手
北一赫的话让男人立刻就无法淡定了手悄悄地伸进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匕首趁北一赫未发觉之前就冲了过去准备來个先发制人
北一赫早就有所准备往旁边一闪躲开抬腿就将男人手中的匕首给踢飞出去一拳就将男人打翻在地
男人害怕了翻身起來就想逃跑北一赫双手插兜对着天空大声喊道:“牙医先生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话音刚落街道的出口就被一群红色衣服的男生围堵住同时北一赫的身后常泓桀带着另一群男生出现几十个红色衣服的人将男人团团围住一场毛捉老鼠的游戏便接近了尾声
而另一边眼镜男高高兴兴带着女人走出酒吧被守在门口的男孩们抓个正着经过一番威逼利诱的问话眼镜男终于说出了原因
原來眼镜男出现在静香的葬礼现场只是去怀念一下这位曾经带给他温暖的故友而已而且眼镜男只不过是一个胆小的工薪族而已就连晚上出來享受都小心翼翼地躲着人生怕遇到熟人被认出自己來
总之他们一直以來寻找的方向都是错的
景平带着沈漫妮和草雉俊找到北一赫他们的时候绞杀犯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來自于几十个人的愤怒男人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杀了那些女人
在男人的随身皮包里他们找到了作案工具绳子刀还有众多死者的照片除了静香的照片所有死者的照片都在其中
“真是变态啊”
“好恶心居然对女孩子都能下手”
“......”
人群里一阵唏嘘北一赫看着手中的照片找了许多也沒找到静香的看看满身伤痕的男人他怒意横生上前又给了男人一脚
“说是不是你杀了静香是不是你”不管他怎么打男人都只承认自己杀了其他女人从沒对静香下过手
所以静香的死跟他沒关系那么到底是谁杀了静香
北一赫当然不相信男人的话他轻笑着走到一旁看着脚下两颗沉甸甸的保龄球说道:“绞杀犯的话怎么可能让人信服让我们來问问这颗球吧球若是相信你的话你就可以活不相信的话那你的脑袋就......”
恶狠狠地威胁恐吓北一赫真的暴走了人群也跟着沸腾起來一些人欢呼一些人则感到震惊看到北一赫真的拿起球在瞄准男人的脑袋好些人都别开了眼不敢看
常泓桀就站在北一赫的身旁听到北一赫想用硬邦邦的球去瞄准男人脑袋时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上去阻止但他沒有始终站在一旁看着北一赫审判这作恶多端的绞杀犯
从沒见过这幅场面的草雉俊却非常的安静头顶的鸭舌帽遮住了眼睛仅露在外面的嘴唇紧抿着显得倔强又坚强
北一赫拿起球就在男人的眼前做着投球前的准备大家开始起哄呼喊着让他快点投球气氛恐怖到了极点男人不敢去看吓得浑身哆嗦嘴里呜咽着想要活下去的话可沒有谁听到
对着那颗不停颤抖的脑袋北一赫沒有犹豫如嗜血般的双眼紧盯着前方手中的球前后摇摆几次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就这么滑落出去直直地朝男人的脑袋方向滚过去
“啊......”男人吓得惨叫尽管他很想躲开但全身已经无法动弹他做不到
圆滚滚的球与那颗脑袋错身而过一直滚到不远处的脚下踩停下來北一赫站直身对着男人说道:“牙医先生看來上帝是想再给你一次机会高兴吧”
北一赫说着便拿起了第二颗球阴邪的笑赫然出现在脸上“第二次机会会不会全中呢”
常泓桀深深地叹了口气连忙上去拉住了北一赫的手“一赫适可而止会死人的”
“他杀了静香我要让他偿命”北一赫怒吼着甩开了常泓桀
“一赫哥”
草雉俊突然冲了上來一把抱住北一赫的手大声喊道:“他会死的你不能杀人不能杀人......”
“一赫”
“一赫”景平和沈漫妮异口同声地喊想要阻止北一赫这凌迟般的审问
“你们这群小鬼在这里做什么”人群外突然传來一声低沉的嗓音众人回头居然是警察
不等警察跑过來大家便一窝蜂而散留下一地的照片和作案工具以及曾经令人惶恐不安现在再也不会作案的绞杀犯
草雉俊一直抓着北一赫的手带着他跟着景平和沈漫妮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