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刺心也没有揭穿池槿逍,这个不善撒谎的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撒了谎,明显是想拜托云破月的骚|扰。
“晚辈不敢当。”薄刺心微微拱手,眼神里没有半点的卑谦,眉宇间的傲气是与生俱来的。
“怎么不敢当?我和逍是好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也就是自然了。不知恩人大名。”云破月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她的都是池槿逍的,池槿逍的也都是她的。
北冥枫和蓝溟幽都只是浅笑说,二者什么话都没有说,后面的帝无邪明亮的眼眸倒是一直观察着薄刺心。
他半眯着眼眸,将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细细的观察着记着,他也没有打算走,就这样,一个人惊艳无比的站在后面,却已经抢尽了万千风景的光芒了。[
池槿逍依然是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着,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就只能看到寒冷的冰霜,没有哭笑,没有感情,没有痛苦,什么东西都没有一样似的。
“晚辈薄刺心。”薄刺心只是自己偷偷的笑着,也不多说什么话,拱了拱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薄刺心?!!
帝无邪倒是把这个名字记得了,她叫——薄刺心,她名字最后有一个心字,难怪那个肩上有羽毛的人会叫她心儿。
但是,她不是昨天遇到的心儿吧,昨天的心儿比这个薄刺心要感觉不同一点,可,这两人好像又有着不少相似之处,比如那双眼睛会时不时带着昨天的熟悉。
若是单独看一个人的眼睛,肯定记得是眼眸,如是看一个人从头到尾的,可能注意的记得就不单单的是那双眼睛了。
帝无邪会觉得这个薄刺心会和昨天遇到的心儿有些不一样,那就是从视觉上有出入的,单看一处,和整体一起看,感觉是会不一样的,更何况现在的薄刺心有伪装,完全不是昨天最真实的她。
这两人把云破月耍了一番,云破月还觉得自己像是捡到了好东西一样的感觉,心里很开心,想着薄刺心是池槿逍的恩人,她肯定得对这个恩人好点。
这个时候云破月也想明白了一点,刚刚为什么池槿逍的表现和她记忆中的有些反常了,原来这个女子是他的恩人,也就难怪了。
“恩人的名字好生耳熟啊。”云破月微微的抿了抿妖艳的红唇,这个名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的,就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薄刺心,相府五小姐,吟凰国举国上下都知道的废物加傻子,就算云破月隐匿江湖很久,这名字还是偶尔有听别人议论的时候提起过的吧。
“我走了。”池槿逍对着薄刺心说道,低沉的嗓音没有感情的说着,说完他就已经转身,修长的身影留给人的尽数是冷漠,他很想摆脱这个烦人又缠人的云破月。
突然!!!
突然就在这时,有人惨叫一声,惨叫声冲天,然后就是听到人重重磕在桌子上发出的声音,那种沉闷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