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真一咕噜爬了起來伸长了脖子
“小心着凉”房间里开着暖气君冷澈还是用被子将光溜溜的她裹了起來
“谁的电话”裹在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的她急急地问
君冷澈将手机调成扩音器以便她可以听见“公孙什么事”
“冷澈这车祸不简单那个货柜车司机被人用狙击枪打死的车子才失控的更离奇的是车子前右胎上我还发现了一个枪眼但和司机中枪的方向不一致应该有两个狙击手开的枪”公孙良的声音在黑夜里特别清晰脆生生的
“两个人”童真真的眉头又皱起來了眼睛眨不停
“那两个狙击手你有什么收获吗”君冷澈示意她稍安勿躁
“张青那小子说应该是一男一女女的应该就是射轮胎的看來是想改变车子的行进方向那个男的受伤了滴了一滴血下來我已找人去鉴定了明天再跟你联系”公孙良说完了就挂了
君冷澈揽过童真真两人一起躺下“别想了休息吧公孙良一定会找到那个杀手的”
她轻应了一声将头往他怀里蹭了蹭有他在应该沒事
一夜虽然还是断断续续地做梦但是再沒做那么可怕的梦了
第二天像炒豆子一样的雨声吵醒了童真真
她一摸身边空的侧身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不由吓了一激灵天啊这么晚了
晚上睡得不踏实有点心神不宁的她忘了脚踝受伤的事直接跳下床“啊”一声惨呼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一嘴泡沫的君冷澈跑了出來他马上抱起了她心疼地轻揉迭声问“还疼吗”
童真真看着像长了白胡子的他扑哧笑了出來
“小丫头真不会照顾自己”他看她笑了应该沒事才起身
她抓住他的衣角來回扯“澈澈有你照顾就好了不是吗”
他不由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嗯有我在就好”
说完君冷澈抱起了她进了洗手间
梳洗完毕后童真真催着快走说要迟到了
君冷澈好笑地戳戳她的小脑袋“你看才几点”
啊~定下神來的她发现自己看错了吐了下舌头还强词夺理“早睡早起身体好”
君冷澈也不跟她计较给她做了爱心早餐
吃饱喝足而且还是老公给做的童真真又觉得精力充沛了兴高采烈地就跟君冷澈去上班了
沒想到到了医院还有十分钟才上班电梯从地下一层到一楼的时候门一开就挤进來很多兵将君冷澈她们挤到角落里
这是神马情况童真真眼尖地看到那天在手术室门的年青士兵不由开口打招呼“嗨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又來了”
那个兵也认出她來了“今天我们來送排长的但是听说排长的媳妇昨天夜里赶來医院的但是太激动了晕过去了现在还沒醒我们是去看嫂子的”
“是吗”童真真的心也吊起來了“在哪个病房啊过会我去看她”
“五楼的505”小兵看到那天她的表现也把她当成自己人了
到了三楼这些兵挤出一条路让她的轮椅过去
童真真看到这些兵脸上都挂着真挚的关切看來他们都很担心那个排长的妻子沒有血缘关系的人可以成为兄弟的地方就是部队了
到了办公室君冷澈换上军装披上白大褂在镜子前检查了自己的军容
他跟她道别就准备去诊室这时急冲冲地跑进來一个人“不好了不好了要打起來了”
童真真看到是温和的郑为民他的白大褂的扣子都被扯掉了眼角上有一块乌青像是被人打了
“为民怎么回事”君冷澈沉着地问
“你不知道昨晚有一个军嫂來认领老公突然晕过去了医院就收了下來将她安排住院了沒想到今天早上还沒醒过來那些來看她的兵在吵吵呢有几个拉住巡房的郭主任他不肯去看就被揍了我不就去劝了几句唉~”郑为民气喘吁吁地说
君冷澈听了跨步就要去
郭主任是那个猥琐的中年男吗童真真眼珠一转“澈澈我也去看看”
真是个爱管闲事的丫头君冷澈知道她一定是想去看郭主任的笑话如果不同意 到时会被她念死只好推她一起
电梯里童真真好奇地问“郑医生郭主任为什么不去他不是神经科的吗”
“这个……”郑为民犹豫了一下仿佛有难言之隐
“怕是忙着去看哪个首长吧”君冷澈冷冷地说
郭主任虽然医术不错但是功利心太强对首长之类的病患那是一个鞠躬尽瘁;对于一般的士兵则是高高在上如果不是院长一直保他早就被撤了沒有仁心的医生不是好医生
郑为民含糊地哼了两下算是认同了
nnd那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还是军医呢只怕都不如一个赤脚医生童真真觉得让郭主任被修理一顿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不过想到那个失去的丈夫的军嫂她心里倒真的有点着急了
到了五楼住院区电梯门一打开就听到闹哄哄的声音
“你们还是兵吗出手打人哪个部队的”
“打的就是你这种人”
“打死丫的”
出了电梯童真真就看到不少兵围着一个人在揍心想最好把那混球打个半身不遂才解气呢
看热闹也是人的天性不少病房的门都打开了门探出头來
“住手”君冷澈委托郑为民照顾一下童真真大喝一声健步走了过去
只看他长臂一伸就拉开好几个兵
“又來个帮手兄弟们揍他”有人喊了一嗓子就有几个兵围了过來
君冷澈看这些兵红了眼不露几手镇下场是不行了
童真真一听这些当兵的要迁怒到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