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拉住高秦酒野的手。
我微笑着在他的手心处按了按:“高秦。带我去见邹安。立刻。”
高秦酒野眼神倏地一紧。
绞s伸手拦住我:“阿慎。为了追你。我和高秦酒野把官涅留在楼上了。我还得回去先安置好他。你也不能立即赶路了。你必须要休息。”
毫不犹豫的摇头:“不。我等的越久。聂尊离开我的可能性就越大。我要快点去往北区。”
“你怎么就能确定聂尊也会去北区。你今天是在这里发现的他。他肯定也还留在这里。”
绞s声音提高了一个分贝。带着严厉。似乎是对我不肯休息的不满。
绞s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
“绞s。你立即派人守住东区和南区的交界。无论如何不能让聂尊离开。”
绞s深吸口气:“我当然会这么做。但是。阿慎你要知道。聂尊。余良、甚至那只奇怪的章鱼怪物都能在我手下的人毫不察觉的情况下进入东区。恐怕。我的防范对他们來说就已经毫无作用了。”
我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和焦急。在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用什么方法能快速找到聂尊。
但是越想。我越是觉得无力。当初拥有和他不能分离五百米的束缚时不觉得怎么样。如今突然沒有了。才发现自己的无能。我连想要找到他。见他一面。都是如此的艰难。
可是。我深知。越到这时候。就越需要冷静。
于是。我抱着双腿。慢慢的滑下去。蹲在了地上。望着地面出神。
我丝毫沒有意识到。我此时的这个动作和那天出现的蹲在地上画着圈圈的她有多像。
望着地面大概几秒。我静静的张口:“绞s。你先回去找官涅吧。他这次恐怕受伤不清。我这边。容我想想办法。然后就去找你。”
绞s担心的看着我:“这....”
突然。三道身影突然出现在绞s的身后。
我抬头。眯了眯眼睛。看向來人。
三个带着斗笠的人。
同样察觉了來人的绞s面色微变。她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沙哑:“你们不好好的守着东区。來这里做什么。”
大概聂尊离开后。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懒散的缘故。所以现在想事情都多了些心思。此时此刻面对这三人。我突然想起。记忆中我见他们的次数很少。也从未见他们说过半句话。
而。这三人的身影。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莫名的熟悉。
眯着眼睛。我微微扬了扬头。打量着对面的三人。
奇怪的是。绞s发了话。这三人却还是无一人张口。
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我缓缓站起了身。
对面那三人一动不动。
绞s的头微微的朝后侧了侧。似乎是察觉到我在身后了。于是。她低声说:
“沒关系。你们但说无妨。”
三个斗笠人之中。最中间的那一个。终于开了口。
对。那尾戒我也一直觉得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聂尊的手本就带有一种精神侵染的能力。通过念力被他抓住的人会感觉到精神上恐怖的压力。但是那尾戒呢。残存的记忆中。那日的聂尊左手上的尾戒突然发出了一道黑红色的强光。那强光带着令人心脏发颤的恐怖感应。击穿了官涅的身体。
是那戒指将黑暗的能力传染给了官涅吗。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聂尊的力量一旦爆发就带有魔性。而他爆发的底线就连我也摸索不透。但是。就目前官涅的伤势來看。他爆发一定是很恐怖的。
所以。我更加确定。我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我要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于是。我果断开口;“他是被我的人打伤的。我愿意负责。我们区有一个医术了得的人。不如你们将他送往西区。”
三个斗笠人动都沒动。最左边的应该是风的人终于开口:
“黎慎小姐说的可是杰帕。”
我一愣。
这声音。这声音竟和中间的那个火。一模一样。
越來越深的疑惑涌上心头。
火开口:
“若黎慎小姐说的是杰帕。那么您就不用费心了。杰帕救不了官涅。如今官涅的身体只有一个人能救。那个人是个神裂者。现在人在北区。”
我沉默不语。打算等着这几个人的下文。
绞s却突然摆手打断了火的话:“官涅的伤势虽重。但主要的伤还是伤在了心。是心病。心病不医好。带去北区又有何用。”
她说这话的时候。直接把目光投向了高秦酒野。丝毫沒有暗指的意思。而是直击。
高秦酒野的神情在黑暗之中看不太清。他从这三个斗笠人出现开始就一直静立在旁边沒有说话。
我望着他安静的站在一边。站在黑暗之中一动不动的样子。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聂尊。
心又无法自控的痛了起來。痛的几乎令我窒息。
面对绞s毫不避讳的讽刺。高秦酒野终于开了口:“官涅的身体还可以维持多久。”
火说:“最多七日。除非找到北区的那个人。至于是谁。高秦酒野先生恐怕心中有数。不必我们几个人多言。”
哦。真场面似乎变的有趣了。现在这情形看起來。只有我是对北区包括北区的人一无所知的。
或许绞s也不知。但是至少绞s的这三个手下不是平常人。绞s对禁裂区的事所有的了解。看來都是通过他们三人了。
他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