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然狠狠的纠在了一起。这才是真正的离情。
可见离情要动真格。我不由自主朝前迈了一步。生怕这场打斗最后会变成不可开交的局面。
可是离情却沒有要攻击的意思。她突然转身。快速的朝着一个方向离去。
聂尊眼睛里微微流露出一丝诧异。大概是觉得。以离情的身手完全沒有必要逃。不过。他还是立即灵敏的跳跃到空中。开始用比飞的速度还要快的奔跑起來。
风火雷也迅速乘风追去。
我咬咬牙:“都跑这么快。这又不是在赛跑。”
沒办法。硬着头皮加速脚下念力。冲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风呼呼的在耳边作响。这速度我也是醉了。
感觉刮得五官都开始扭曲。可是还是随时都有要落后的趋势。
正当我试图再加进一些步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胸口一阵闷痛。
这是怎么回事。
是我最近休息的太少所以念力值消耗过度引起的吗。
这种闷痛像是发自灵魂深处。令我心底感到一阵发寒。
不过我还是快速的跑着。现在不是担心这些事的时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帮聂尊找回记忆。
当魔窟前面那巨型蘑菇重新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离情的意图。果然离情是在用这种方式将他引來。剩下的就是如何将他和我逐入魔窟。
我速度还是慢了许多。以至于到了魔窟前面的时候。离情已经从背后抽出了她的刀。
聂尊眯着眼看了看魔窟的洞口。在对面有四个敌人的时候竟然还一脸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着我:“这儿就是我出來的地方吧。”
我很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知道。长得像的山洞那么多。我怎么知道。”
聂尊搔搔头发。一脸迷惑。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天真的挣扎之中。
离情却沒给他太多装傻卖萌的机会。她眼神一凛。脚下一蹬。手中巨刀高高举起。直接朝着聂尊就砍了过去。
说实话看到这一幕我内心还是有些激动的。离情这副英姿飒飒带刀上阵的模样我已经两年多沒有见到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怀念她这样的背影和身姿。那时候只觉得在她背后。有她保护我。我就会永远安然快乐。甚至可以在这恐怖的禁裂区平静的一直生活下去。
大概是我有太久沒有见到过这样的她了。又或是。当初我以为她死了。她的面容第一次露出无比的苍白在我眼前闭上双眼的场景再一次的浮现出來了。不管理由到底是哪一个。总之。我湿了眼眶。
带刀而上的离情浑身聚拢着一种独属于女子的韧性。她是善战的。在我心中什么花木兰樊梨花这样的人物都不能和离情相比。
她是善战。但是她不随便战斗。
记忆中。我从不知道哪一次的战斗是她为了她自己。
她一直都是在为了别人。为了保护别人。
离情就是一个不知道‘爱自己’这三个字的人。
可是。直到她消失后又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直到风火雷三个人都带着无比陌生的眼神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又迷惑了。这一切是否不是我以前想的那个样子。
而且。她封死聂尊身上一天之内的淮度的意识了吗。
聂尊皱着眉从地上站起來:“怎么回事。”
好吧。这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缺。
“你就知道淮度让你去找谁你就去找谁。你这不是失忆了。我看你是被洗脑了吧。”
我瞪着他。
聂尊随意的耸耸肩:“他的声音总在我脑袋里响起。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几乎每天都响一次吧。总觉得。按他说的去做。也沒什么错。而且。我还能找到我失去的那部分记忆。”
我真的十分气结。很想对他大吼。你丫的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全都是我。
可是。这话太暧昧了。
他现在还沒想起我來。还是算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心里就更加的焦躁。只想更快速的帮他找回记忆。
”现在说那么多也沒用了。这扇门肯定是出不去了。我们去里面找找出口吧。”我抬手看了一眼表。从上次淮度在他身上的意识觉醒。已经过了一个消失。二十三个小时之内。我必须帮他找回他的血。
不对。更确切的说。是23个小时之内我必须找到那块魔碑。我都不知道那边的沙漏时间还够不够。而且换血到底要多久要怎么做。离情根本还沒有交代给我。
“为什么这扇门就出不去了。”聂尊指着我们进來时的那个洞口的门。
我沒好气的说:“这魔窟里的石头据我所知都是可以吸收念力的。无论你对其施加多大的念力。也只不过是被吞噬掉罢了。你觉得怎么可能能打开。还是说。你觉得你不依靠念力。单凭你肌肉的力量。你可以打开这扇石门。”
聂尊邪魅一笑。一脸的轻松惬意。
带着一种满满的自信。他双手插兜。悠然的朝着那扇门走去。
到了门前面。他双手放平在门上。期间还挑了位置。也许是嫌弃石门上的坑坑洼洼。
发力之后。他回过头。对我灿烂一笑。眸子清澈如同泉水。自信和张扬丝毫不减:“还真打不开。”
我:“.....”
等我摇晃着脑袋走到石门前对着外面大吼的时候。聂尊已经重新往洞里面走了。门外也沒有给我一丝一毫的回应。
我不禁抱怨着:“也不告诉我到底怎么弄。难道我真要牺牲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