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如此么?”陈文静推了一下眼镜。
“如若不然呢?你不会以为我想泡你吧?通常情况下,没有人买单的爱情我是不谈的!”江城策似笑非笑。
陈文静柳眉倒竖,愤愤问道:“你就没有觉得你的职业是不道德的么?拆散了这么多对的‘鸳鸯’,欺骗了这么多的女人,你就不会有负罪感么?”。
“你这里有什么喝的么?”
江城策答非所问,左顾右盼后,竟然发现窗台上放着半瓶96度的伏特加,于是他起身直径走了过去,并看着窗外,自斟自酌了一杯。
“你这人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看来我的杯子要好好消消毒才行。”陈文静撇嘴。
“你平时都喝这么烈的酒么?看来你是一个特别的心理医生。”江城策望着窗外,继续品酒。
一束暖阳透过硕大的玻璃窗倾泻而入,洒在江城策的身上和脸上,他似乎很享受着这一刻。
此时的陈文静想要说点什么,却只是看着江城策的背影,欲言又止。
良久过后,江城策打破了沉默,转身走到陈文静的身前,自风衣口袋中取出一包糖果和一张银行卡递给了陈文静。
“什么意思?”陈文静疑惑的看着江城策。
“糖果比伏特加更适合你!”江城策话毕转身既要离开。
“那银行卡又是什么意思?”陈文静猛地站了起来。
“卡里面有10w块钱,是我预付的诊费,密码是你生日,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江城策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陈文静猛地站了起来。
“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那江城策是你的真名么?”陈文静继续追问。
江城策闻声停下了脚步,却未转身,片刻的迟疑过后,他未予回答,只是竖起了风衣的领子,快步走出了陈文静的办公室,只留下了一脸茫然的陈文静,为今天的境遇感到疑惑。
陈文静是一个有建树的心理学专家,可是她却猜不到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当然了,或许他就是一个疯子,又或者什么都没想。
陈文静移步到窗口,为自己倒了一杯烈酒,酒送到了嘴边,她却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江城策留下的那包糖果,并鬼使神差地拨了一颗,含在了口中。
甜的味道容易使人感到快乐,这就是江城策留下糖果的目的么?陈文静凝视着走出大厦的江城策,直到他驾驶着一辆白色的宝马4敞篷跑车,消失在了车流人海。
不知道为什么?陈文静觉得刚刚这个男人是寂寞的,尽管他表现的很浮夸,又极尽可能的控制着一切,但是他的背影却深深的出卖了他。
陈文静含着糖果,凝视着指间的戒圈,最终还是一饮而尽,喝掉了一整杯的伏特加。
离开心理咨询室后的江城策直径将车开回了住所,这是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住址,也只是他很多个住所之中的一个而已。
室内是灰白色调的,装修很简洁,基本没有什么装饰,空空如也的卧室和客厅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以外,没有任何东西,甚至连床和床单都是白色的。
值得一提的是,卧室的一面墙上,用红笔写满了不同女人的名字。
江城策大字型倒在床上,凝视着墙上的名字,回想着陈文静刚刚质问过他的话“你没有觉得你的职业是不道德的么?拆散了这么多对的‘鸳鸯’,欺骗了这么多的女人,你就不会有负罪感么?”。
然而,江城策看着墙上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却记不起她们的脸。江城策每成功一单,就会因为负罪感将那个女人的名字写在墙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面墙上便写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不同女人的名字。
良久过后,江城策起身走出了卧室,并推开了一扇紧闭的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