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把我吓死,幸好没事,否则我就罪过了。(. ’)”
夏纸鸢娇喘连连,看着苏逆的目光,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心有余悸,同时还有伴着歉意。
苏逆本来就中了迷-情药,现在还被她的电棍电了一下,无疑是雪上加霜,她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虽然没事了,不过这家伙的身体素质挺奇怪的,普通人被我的电击器碰一下,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至少也得昏死个两三天,他倒好,一点是都没有,连痕迹都不留下。”
夏纸鸢嘀嘀咕咕的说道,心里闪过不少的狐疑。
最终,她认为苏逆应该是中了春-药的缘故,导致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才会有这种反应,也只有这种解释能说得过去。
平静下来之后,她的眸底深处,还有脸上,都泛着情愫未褪的痕迹。
想起刚才和苏逆拥吻的一幕,她顿时脸红耳赤,滚烫得像火烧一样,甚至还有点因为自己的主动,而无地自容。
这时,苏逆翻了个身,眉头惺惺松松的动了几下,胯下的硕大,又在意肉眼见的速度,迅速膨胀。
夏纸鸢察觉到这一幕,俏脸上的滚烫和红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但同时又露出警惕的表情,“难道这家伙的药效又发作了?”
她恍然大悟,得马上去讨解药才行,否则刚才的画面,又得重蹈覆辙。.]
再发生一次,她没有把握,能把持住自己,不跟苏逆发生点什么。
离开了房间,夏纸鸢没有一刻的延误,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屋里,找出解药,然后很快回到苏逆身边。
此时的苏逆躺在床上,发出小小的哼哼声,嘴唇焦干,仿佛随时要裂开似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夏纸鸢知道这是严重缺水的表现,急忙给苏逆倒一大杯水。等他喝完解药之后,喂给他喝。
解药是液体状的,只有小小的一根试管,她将盖子拧开后,撬开苏逆的嘴巴,将三分之一的解药倒到他的嘴里。
却不料,苏逆这时候是昏到姥姥家了,即便昏睡状态,也对外物有本能的排斥性,到嘴里的药液,被他一咕噜全部吐出来了,一滴都没吞到胃里。
如此一来,他的迷-情药就别想解了。
夏纸鸢眉头皱道:“解药只有这么多,幸好没一次性倒到他的嘴里,否则,就完蛋了,临时临急上哪儿找?”
“看来,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她望向苏逆的目光,有些迟疑,但很开,她便目露坚定,将一口药液含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对上苏逆的嘴,用以嘴喂药这一招来物尽其用。.
用嘴来喂药,她倒不拘谨,反正都亲过了,她也没啥好矫情的。
这个办法很奏效,苏逆很快就吞下解药了,夏纸鸢见他嘴唇干巴巴的,顺便用自己的津液来滋润了片刻他的唇部。
等唇部不那么干了,她又一口一口的给苏逆喂水。愣是以这种嘴对嘴的方式,将一大杯水喂完。
这个举止,煞是细心温柔,若是被何小白看到,肯定惊得够呛。
喂完了水,夏纸鸢望着苏逆那被自己滋润过的嘴唇,脸上甜蜜浮现出一圈柔情蜜意,像是刚吃过蜜糖似的。
她一点都不排斥跟苏逆亲密接触,反倒还有些渴望。
苏逆喝完解药,脸色渐渐开始恢复正常,并且进入了安静的睡眠状态,不像刚才还偶尔发出梦呓或者哼哼声。
夏纸鸢拉过椅子,坐在了苏逆床边,静静的看着他。
解药虽然是针对迷-情药来研发的,但终归是烈性的药物,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吸收了难保会出现异常反应。
夏纸鸢拿捏不准苏逆会不会对药物产生副作用,更不知道他啥时候会醒来,所以,为了防止苏逆出意外,她打算这一晚上,都在旁边看着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苏逆一直睡很沉,只是偶尔会有些细汗从额头冒出来,但夏纸鸢第一时间用毛巾给他擦掉。
这一切,苏逆丝毫不知晓。
“也幸亏这家伙是睡着的状态,否则要是神志清醒的时候,我电他一下,肯定不会轻易饶过我。”
夏纸鸢皱了皱眉,又撅起小嘴道:“不过,谁叫你使坏呢,哼,活该被电。”
“你这么紧张你那小女友,你的小女友也这么紧张你,要是被她看到这一幕,你还不死定了。”她点点苏逆的鼻子,心里闪过丝丝酸意。
此时的夏纸鸢,有些无聊之意,便坐在苏逆旁边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天马行空各种想eads;。
突然,她的眼珠子滚动几下,脸上闪烁出调皮之色,又吐吐舌头,手移到苏逆胯下鼓起的帐篷,凑过去,像欣赏艺术品似的目光,好奇的盯着,模样煞是爱。
“好大哦……这家伙,难道是吃了春药的缘故?啧啧,要是……那啥的话,肯定会很痛吧?”
她鼓鼓小嘴,心思一收,旋即捂着自己那烫烫的小脸,嗔道:“哎哟,我想到哪里去了,呸呸呸,我怎么会有这么肮脏的思想。”
“不过,这家伙又不知道,我幻想一下,又或者做一些小动作,他又不知道,嘻嘻……”
她嘴角挽起一抹顽皮的弧度,又按捺住心中那股异样的情愫,最后,干脆凑过去,用手在那鼓鼓的玩意上,用力点了几下。
那硬邦邦的手感,让她羞红了脸,仿佛所有的血都往脸上涌现似的。
此时的夏纸鸢,像一个调皮的女流-氓,虽然她跟流-氓俩字不太沾上边,毕竟羞涩得爱,却也算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