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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虽然说覃赟是覃劭骅名义上的孩子,可按道理说,周岁宴也应该由他们夫妻一手操持才对,不过既然长辈们都已经弄好了,那他们晚辈也只好偷点懒了。
不过夜乃晨曦子也只听清楚了最后一句话,“芷兮啊,我上午过来就是想跟你说关于赟赟周岁宴的事,可一回头就忘了,刚刚才想起来,就马上给你打电话了,这事你完全不用操心,我家老头子跟你爷爷早就准备好了,你明天只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带着赟赟过来,就可以了。”
也就是除去最后一句话比较重要外,其他的话都相当于废话。
这个过程,覃妈妈差不多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表明自己打电话的意图,除了开场连篇累牍的“我想你”句式,并表达这几个月的想念外,总之,一句话就能概括覃妈妈所有的中心思想,无非就是关于明天的周岁宴。
看着跟挂了一块黑布只露出几个细小的小洞洞透出点光亮的天空,夜乃晨曦子虽然手里握着听筒,可思绪却在飘,她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这么晚了,覃劭骅还没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还有晚餐要做些什么呢······
夜乃晨曦子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夕阳滑落天际,慢慢地变低变低,最后垂落下去,消失不见了,又亲眼看到天边的晚霞由璀璨变得黯淡,直至被一抹黑遮住,再到完全覆盖,覃妈妈还是没说完。
不过覃妈妈还是跟往常一样,讲话之前总是会说些不着边际的题外话做铺垫,往往都是扯老远的话题,最后七拐八绕地才说到正题上,这次也不例外。
当夜乃晨曦子接起电话的时候,里面冒出一连串覃妈妈的声音,噼里啪啦,叽里呱啦,还挺怀念的,所以这次夜乃晨曦子没有像以往那样将电话放在一旁的桌柜上,让里面的声音自生自灭。
夜乃晨曦子在心里暗忖会不会是覃劭骅打的电话,她下意识瞄了眼钟的位置,指针刚好指向下午五点的位置,覃劭骅已经出门一个小时了,她在手指刚要碰到电话听筒的时候,回过头对刘辉说,“刘辉,你帮我去看看覃赟醒了没”?
就在夜乃晨曦子抬起头正准备吩咐刘辉一些事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电话铃声响起了,让两人的表情都微微一变。
夜乃晨曦子嘴里喃喃了几句,“这么快,来得及吗······”
刘辉见夜乃晨曦子脸色确实好了一些,才接着回答,“明天”。
“我真的没事,缓一下就好。”
看到刘辉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夜乃晨曦子硬是挤出一抹笑来。
夜乃晨曦子抿了口,脸色好了不少,忽的想起一件事,她对站在身前刘辉问了句,“覃赟的周岁是哪天”?
“谢谢。”
刘辉赶紧去倒水,将一杯温水送到夜乃晨曦子手上,“夫人,喝水”。
夜乃晨曦子摆了摆手,让自己靠在沙发软垫上缓了缓,缓过劲来的时候,才勉强说了一句,“不用,你倒杯水给我喝”。
刘辉没听到声响,狐疑地抬起头,就看到夜乃晨曦子脸色苍白地靠在沙发上,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憋着不发声,他一步两步快速地走到她身边,焦急地问:“夫人,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送您去医院······”
夜乃晨曦子伸出手紧紧抚着胸口的位置,这个地方因为覃劭骅受的伤而痛,她咬着牙忍住心里的痛楚,她怪覃劭骅这般残忍地对待自己,更怪自己地无力阻止······
虽然心里隐隐有了猜想,可现在猜想被证实,夜乃晨曦子心里又觉得跟被利器刺了一样,一种尖锐的疼在心上蔓延开来,她似乎能够体会覃劭骅在那三个月的心情,心如死灰,备受折磨,因为不能死而痛苦地活着,甚至颓废到将自己的生命视为草芥,任意糟蹋。
刘辉这个样子让夜乃晨曦子更加确信覃劭骅是故意受的伤,她之前就觉得覃劭骅的伤有些蹊跷,放眼整个华夏根本找不出几个能伤得了他的人,除非覃劭骅他想让自己受伤,不然就找不出他会受如此重伤的合适理由。
“我······不对,夫人,不是这样的······哎······”
刘辉猝不及防地跟舂米一样将头敲下来,抬起头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他的眼睛和嘴巴同时张的大大的,他愣愣地看着眼睛里都是了然的夜乃晨曦子,想要摇头,又想说话解释,脸上急得跟什么似的,只一会,就冒出了不少汗。
这时夜乃晨曦子眯了眯眼,眼睛一眯,可爱的卧蚕就跑了出来,凸显主人的慧黠,她依照之前的口吻,继续问道:“他是不是故意受的伤”?
刘辉不住地点头,摇头,点头的时候跟鸡啄米一样,一点一抬,摇头的时候跟拨浪鼓一样,甩得那叫一个潇洒,渐渐地连他自己都理不清夜乃晨曦子在问些什么,他只是凭着本能做出反应,无暇顾及该不该点头和该不该摇头,到后来就成了惯性思维。
夜乃晨曦子又问了一些貌似不沾边的问题,这次刘辉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济,看样子被摧残得不轻。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一开始yesn的问答模式,刘辉企图用哀怨的眼神博取夜乃晨曦子的同情,可被夜乃晨曦子不着痕迹地一笔带过了。
“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刚刚的问答方式,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