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我们还一起打过猎吗,怎么?”
“他才承袭了富平侯不久,父皇当初想让念儿下降张临的,只是……”他神秘地打住了。
广哥的心里像是有许多小手在挠:“只是什么?”
“哎……你就别问了,你若是不愿意尚主,我去给念儿说去,让她改嫁给张临就是了,”刘钦撇撇嘴,道:“皇帝的女儿还愁嫁吗?”
广哥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张临长得又没有他好看,念儿最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了,可是……他只有长相能胜过张临,张临出生世家大族,又承袭了候位,怎么算都比他强。
一想到张临替代了他,日日和长公主厮混,生孩子,广哥突然觉得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谁说……我不愿意尚主了?”广哥诘问。
“念儿的喜好我最清楚了,张临和公主在一起有我和公主在一起的日子长吗?念儿要是没有我逗她笑,哄她开心,多可怜啊,”广哥立即大声地肯定,“对,张临一定照顾不好念儿,所以皇上圣明,觉得我最合适了。”
“……”
说你胖吗,你还就喘上了,若不是认识多年,刘钦真想踢他一脚,叫他好好知道什么叫做皇家尊严。
对于尚主这件事,广哥再也没有抱怨,还主动给于舅舅分了一千只羊做聘礼,算是外甥孝敬舅舅的,但是希望成亲这件事,让他和长公主先来。
论辈分,于永是他的舅舅,刘施是刘念的姐姐。
但是,长公主却是刘念。
刘询下旨,刘念和广哥先成亲,刘施和于永半月后成亲。
天子嫁女,这是何等的气派,大汉国富民强,刘询恨不得将一年的国库收入都花出去。
广哥一天都过得云里雾里,直到晚间,被侍女传入公主的寝居,才清醒过来。
他笨手笨脚地解了刘念的衣服,感受到刘念温顺无助的颤抖,体会着小娘子身体的青涩与美好,觉得他真是做了个正确的决定,若是张临那个小子,和刘念如此这般一夜,他一定会气的吐血。
刘念一直都顺着他的心意,广哥那点子尚主的忐忑,完全没有了,刘念还像以前一样,听他的,顺着他,他俩就该是一对夫妻。
他也温存地对待她,刘念值得他的好,他会对她,就像是父亲宠爱母亲,姐夫宠爱姐姐一般。
早间,刘念忍住疼痛,羞涩地看着枕边的玉面郎君,心里泛上甜蜜,轻轻地在广哥的唇上咬了一口,这个可口的憨郎君,真的成了她一个人的了。
广哥醒来,正对上刘念那双小鹿一般的眼睛,怜惜之情顿时升起。
经历过夫妻之事,广哥一夜之间,像是长大了许多,他轻轻地抱住刘念,拍了拍,道:“还早,多睡会,昨夜让你疼了。”
刘念伏在广哥的胸前,静静地闭上眼睛,觉得心里缺的那一块,总算是补齐了。她有了一个爱护她的夫君,一个家。
刘钦离别长安城的时候,广哥夫妻随着众人前去相送,一人在灞河边上折了根柳枝相送,祝他平安顺利,也不要忘记他们这些兄弟姐妹。
刘钦微微一笑,道:“你们都要好好地。”
刘奭点点头,“都会的,你放心。”
有了太子的承诺,刘钦莫名就真的放了心,他扬扬手,带着哭泣不舍的张婕妤去了封国。
于永没有广哥这么好运,他始终都搞不懂他的小妻子一天哭哭笑笑都是为了什么,对方又是公主之尊,一点都不敢有差错,有那么一段时间,于永的夫妻生活可以用水深火热来形容。
刘施心想事成,谨记着父皇和母妃在她出嫁前的教导,认认真真地学着做人家家里的儿媳妇。
情之所至,金石为开,于永后来也体会到有妻子的好处,收敛起性情,慢慢地连酒都戒了。
这可真是意外之得,于夫人最烦心的便是,家里两个酒坛子,对着喝酒。
如今,儿子总算是不跟着老头子跑了。
太子有了儿子,紧接着他宠信过得家人子都接二连三的有孕,刘询大喜,将这位诞下皇长孙的家人子,封为太子妃。
家人子姓王名政君,和太子差不多大的年纪,推算起来,她家和刘询的生母王翁须还有亲戚关系,应当唤刘询一声表舅。
因为祖上认为,王翁须潦倒之时,他们不知有名亲戚在太子府中,并未相救,如今天子知道了自己的生世,寻找到了王家,他们也不应当攀附上去,谋求尊荣。
刘询感念其祖上的为人,又叙了亲戚,对太子妃和皇长孙便格外高看。
上朝的时候,刘询都会将皇长孙带在身边,称其为大孙,大孙聪慧伶俐,在金銮殿上随着祖父接受群臣们的跪拜,也一点都不怯场,反而特别的端庄。
人人称奇,都说大孙有帝王之仪。
刘询说他百年之后,太子登基,则封大孙为太子。
刘奭很不高兴,恳求父皇收回这样的话,父亲如今年富力强,不应当考虑这些事情,太不祥了。
刘询只是笑笑,果然不久之后,他的身体就衰败下来。
刘念和广哥琴瑟和鸣,不久之后也有孕在身,刘询躺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对小儿女,心里感到非常的欣慰。
一个人的时候,他会时不时的拿起身毒国的宝镜端详,痛哭流涕,这枚宝镜,被他用琥珀做的匣子盛放,上面包裹着绮丽锦,谁都不准碰。
有方士声称,发现异星出现于王良